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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刻骨铭心,发誓也要让厉北琛尝尝从高处跌下来的滋味!

可惜他没有那个能力,但总算,他靠对了靠山!

顾西城这一伙人,是恨不得厉北琛粉身碎骨。

呵呵,厉北琛终于快要一无所有了。

李承聿狠狠攥紧掌心,不过,苏清国的话又让他有些拧眉。

他虽然最终目的是报复厉北琛,可他也是真心想娶温宁的,万一婚礼举办的太轰动,刺激得厉北琛失控,他会不会来抢温宁?

他不想婚礼出现差错……

苏清国看出他的犹豫,直白的拍拍他的肩膀,“李先生,看得出来你是个很会审时度势的人。

女人和事业,哪个更重要,你应该明白。

不管你想不想,厉北琛多半会去婚礼的,难道你能阻止他不出现吗?

你放心,那一天,我会支援你,你放心和他对抗!

以后你的李氏,靠着我们苏氏,马上就会在帝都跻身为龙头企业,你的前途只会无量!”

李承聿的顾虑被抚平,温润的双眸,迸射出幽冷的光芒。

他恭维一笑,“有苏先生这句话,我的婚礼我不担心,厉北琛在您的手里,迟早是一颗被拧断的头颅。

他的下场,我拭目以待。”

苏清国眯起眼睛,看着李承聿离开。

顾西城走了出来,“舅舅,您眼睛尖,这李承聿对厉北琛恨之入骨,您什么时候找到这颗好棋子的?”

“很早了。西城,别小看一条走狗,李承聿野心勃勃,而厉北琛会败在一个情字上。

任何埋伏,一定要早而且周密。”

苏琴扬唇,“你舅舅是埋伏最深的人,他会打厉北琛和厉振沉,一个措手不及。”

-

李氏的开司仪式,温宁如约出席,李承聿牵着她的手,高调地由记者拍摄。

他很清楚,现在厉北琛不在国内,顾西城那边,掌握着厉北琛的一举一动。

宴会结束后,李承聿喝多了,抓着温宁的小手不放。

月色下,温宁从宴会厅走出花园,想回家了。

李承聿突然贪婪的拥抱住她。

她下意识的离开一点点,回头无奈地看着他,看得出来他这最近很高兴,人的情绪是无法深藏的。

“承聿,恭喜李氏在帝都建立公司,站稳脚跟。”

李承聿温柔地看着她,“我开的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事,让你这么开怀?”

什么事?

厉北琛就要完蛋了,当然值得他高兴!

可惜,现在还不能对温宁说。

李承聿捏着她的素手,细细的看,很想亲吻,又怕惊扰了她,他温柔地攥了攥,“宁宁,婚纱过两天就到榕城了。

来不及定制,抱歉,虽然仓促,但我觉得你穿上,依然会是最美的新娘。

今天我父亲说,婚礼的细则,他和母亲二老都不干涉。

你想要盛大一点,还是低调一点?”

温宁眼睫稍垂,她不想惹人注目,尤其是厉北琛。

她笑笑,“低调一点吧,毕竟我是二婚。”

“谁敢说你是二婚?你是我心目中,最美的妻子。”李承聿疼爱的看着她,随意提起,“若不是九九介意我,其实我还想让九九当我们的婚童呢,你太漂亮了,又有生双胞胎的基因。

我有信心,婚后我们会再添一对女宝宝。

和九九墨宝,组成一个完美的篮球队,你说好吗?”

猝不及防提及生孩子的事,温宁恍然了一下。

李承聿抬起她的下巴,动作十分温柔,嗓音低沉,“你在想什么呢?宁宁,这些问题,即便我们逃避,家里的长辈可能也会磨你的耳朵,你年纪这么轻,不想为我生儿育女吗?”

温宁藏在发丝下的秀眉,有些绷紧。

她知道新婚夜不可能避免,她也亲口说过,她不是利用李承聿结这个婚。

她在心里想了很多,眉头逐渐释然,嘴角牵起一丝舒缓的笑意,“我没有逃避。

承聿,生孩子这些事情,要水到渠成,慢慢来。”

“你不抗拒就好!”李承聿揉了下她的发丝,语气温柔,“你说过,你会真心待我。”

“……当然。”温宁暗暗的呼了口气,改变态度,转头认真的看着他,“承聿,我是想好好和你过的。结了婚,你就是我的丈夫,我眼里不会再有其他人其他事。”

李承聿情绪波动,展露笑容。

虽然知道她结婚是为了救墨宝,但看得出来,她真的打算放下厉北琛这个过去了。

温宁也在心里再次提醒自己,李承聿是个值得托付的人,她受了那么多苦,这一次,她想和李承聿白头偕老了,她不会再想起厉北琛这个人。

-

一眨眼,半个月过去了。

谢晋终于被推进了手术室。

温宁和李承聿守在医院里,长达八个小时的手术时间,伊万医生终于推开门走了出来。

李承聿安抚好温宁,快步走过去,询问,“医生,我岳丈的情况怎么样?”

伊万医生摘下口罩,冲李承聿和温宁点点头,“手术是顺利的。

谢先生的颅内淤血,和破损的神经,我做了修复。

至于会不会苏醒,就要看他个人的自愈能力了。

未来观察24小时,度过危险期,你们就可以探望他了。”

温宁对于这个结果,在意料之中,她难免失望,难免期待奇迹的发生。

“宁宁,你别难过啊,你没听到伊万医生说,岳父的神经已经修复好了吗。

也许他再昏迷一阵,就会自动醒来了。”李承聿安慰温宁。

祝遥遥也走过来,低声说,“我们的目的是阻止谢昀下手,现在叔叔安然挺过了这次手术,他自愈的机会就很大了,只是有点可惜,他看不到你结婚了,如果婚礼日期推迟的话……”

“祝小姐,三天后就是我们的婚礼,你现在说这种话,是拆我的台吗?”

李承聿直言不讳地笑了笑,眼底藏匿着寒意。

祝遥遥感觉到了他话里的不愉快,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觉得李承聿这个男人,越来越没有以前的宽宏儒雅了,他棱角展露,日渐锋芒。

心里有些不适,甚至发寒,祝遥遥碍于温宁,只得吐了吐舌头,打哈哈,“李总,你知道我这个人一向大神经啦,我是说如果谢叔叔能看到宁宁结婚,那多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