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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白天二人的事情关系亲近了许多,也或许是于丽因为憋屈了太久,总之她就各种抱怨三大爷家如何如何。

张为民也只能有一搭无一搭的回答,然后二人吃了饭,收拾完了碗筷。

“要不,你去床上躺着吧,我帮你按摩一下脚踝,应该会恢复的快一些。”

这玩意又是晚上,于丽哪里好意思啊,刚刚没有吱声反对不过是以为对方随口一说。

好家伙,他认真的?不过仔细一想,白天可是张为民一路抱着她过来的,貌似按摩一下脚踝也不算什么了吧?毕竟自己也被她搂过了,也被他看过了不该看的了,这时候再矫情,似乎有些心虚,反而会不好。

遇到白天的情况还能怎么办?只能装作不在意啊,难道害羞的不行,那暧昧的气氛还不让人无法自拔啊?

于丽强装镇定,点了点头,也没回答,自顾自躺在了床上,脱下了鞋袜。

六十年代的人,出门基本靠走,看家基本靠狗,所以这个时代的人多少有些脚气的,毕竟哪怕走个亲戚,十几里路都是靠走的,有自行车的风毛菱角。

可于丽的脚丫白白净净,没有一丝臭味,张为民抹上药酒就开始了按摩。

这一上手可不得了,于丽情不自禁的开始呻吟,有点痛,但更多的是羞耻。

女人的敏感部位,每个人都不同,有的是耳垂后,有的是脖颈,有的是脚,有的是锁骨。

好巧不巧,于丽对于脚被一个陌生男人握着随意揉捏,瞬间就有些抵挡不住,双腿不由自主夹紧。

她已经感觉到了,那是跟阎解成要洞房时才有的旖旎感,冲刷着她的理智,疼痛的闷哼声,逐渐转变成女人的娇喘声。

她想抽回脚,可是浑身没了力气,像是一滩烂泥,根本无法动弹。

张为民本意是给她按摩一下,明天就可以下地了,看到了不救说不过去,救了带回去惹一身骚,只能藏起来。

既然跟三大爷撒了谎,他就不能不管,要是多待几天等她慢慢恢复,说不准会露馅,毕竟是他撒谎的,万一去于丽娘家,谎言被揭穿,于丽夜不归宿,啧啧啧,不用想就知道四合院必然会炸翻天。

所以他只有尽力让于丽恢复,这才来她这里做饭,顺便给她涂抹药酒,争取让她尽快恢复。

张为民不是医生,根本不知道对方伤的重不重,但于丽能扶着他勉强站立,说明骨头没事,扭动脚腕也没有太疼,说明并未错位,那么只是肌肉拉伤,寻思抹点药酒吧。

可于丽这一声一声的娇喘让他火很大,老二更是起义了。

这就很尴尬了,他并不想吃太多的窝边草,一个秦淮如足矣,太多,他怕暴露,这时候弄得名声臭了,实在不值得。

可不知怎么了,手就是不听使唤,从脚踝一点一点往上攀岩,已经到小腿了。

再看于丽,已经无法反抗,如同烂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她被下了药呢。

这要是二十世纪,最多有些旖旎了不起,哪怕二人互啃一阵都不会如此,可你别忘了,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有的敏感,有的并不是很敏感。

加上时代的局限性,对于逾越界限的定义根本不一样。

二十世纪,二人如果不偷吃禁果,都不算关系确定,只能算关系亲密,没上床?那你敢说对方是你女人?人家分分钟分手信不信?

可古代,看个脚丫子都算逾越界限,公主都得下嫁,而六十年代,露个锁骨都是伤风败俗,瞅着人家女同志屁股看,人家上来就是几个大嘴巴,一点问题都没有,公安都只会说你活该。

所以于丽这种表现,不能说玄幻,只能说太过敏感,女人的攻略,往往是来自于自我攻略,就说白天那些事,不信于丽不多想,加上晚上,这气氛,这天色,这场景,天时地利人和,气氛都烘托到这里了,再不解裤子,张为民就枉为男人了。

所以张为民一下扑了上去,开始索吻,一开始于丽还会绵软软的反抗一下,可吻着吻着衣服是越来越少。

时间不久,床上就传来了吱呀吱呀的声音,月亮被乌云遮盖住,躲进了云层。

这会于丽是真的疼惊醒了,但已经为时已晚,只能配合了。

只有真正上手了于丽才发现,她跟娄小娥一样,都是极品,肤色白净而光滑似水,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十分有料。

张为民可不是阎解成,在这个吃不饱的年代里,几乎人人都有夜盲症,这说明营养跟不上,尤其是水果,营养不够均衡,身体如何自不用说。

但张为民可是身强体壮,这耕起地来自然是不能比的,于丽也第一次感受到了快乐。

不像她和阎解成那样,她还没什么感觉,阎解成已经缴械投降了,其实这跟生活水准息息相关,营养都跟不上,哪来的弹药?

开始还会不好意思,后来于丽就越来越主动了,这一战,二人就来了几次,直到后半夜才算停歇。

于丽趴在他怀里怀疑人生。

她并非荡妇,更是知道这么做的后果,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当时的二人根本无法思考太多,只有原始的欲望支配着她们。

“你会不会认为我是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得,这话题他熟啊,这话梁拉弟说过啊,除了秦淮如,估计任何一个有夫之妇被拿下了都会说这么一句,只有秦淮如,人家带环了,说明目标明确,换馒头大业蓬勃发展期,她自然不会问这种蠢话。

反观于丽,根本没有想过要出轨,更没想过要给阎解成戴帽子,一切不过是因为白天的旖旎气氛加上晚上的场景太过迷人,二人情不自禁。

所以有时候,不要逞强,明明知道不妥,却非要咬牙装作不在乎,尽量表达自己的豁达,让人看上去无事发生,可真到眼前时又无计可施,任人施为,不是自讨苦吃吗?

“怎么会?你可是好女人,虽说三大爷家伙食不咋地,但你粮仓可是饱满的很啊。”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于丽羞红了脸,打掉作怪的手,翻了一个白眼,又抱住了张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