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手一巴掌扇在刚子的后脑勺上。
“行了,你就别多愁善感忧国忧民了,自己生活都一地鸡毛,你还同情起别人来了!”
刚子吐出嘴里的烟说:“你就不允许我有时候稍微感慨一下啊!”
我连连点头:“可以可以,你要怎么感慨都行!对了,那大婶儿你可要照顾好了!还有,不能逢着谁都说是我让你这么做的,这件事儿很重要,你必须时时刻刻在心里强调!”
目前有两样东西我必须要藏好了。
第一,肯定就是韩煜藏在蒙阴山秘境里面的金身法象,这个我有种预感,可能会在未来某个关键节点上,发挥至关重要的作用。
第二,毫无疑问就是这大婶儿肚子里的孩子。
至于说这个孩子有什么作用,这个我也暂时不知道。
不过从这个幕后黑手掳走汪长树的举动来看,这个孩子肯定也很重要。
反正不管,敌人要争抢的东西,我先一步抢过来藏好就对了。
一提起这大婶儿,刚子就连连摇头。
“你快别说这大婶儿了,我最近都不敢回家了,总觉得那些人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尤其是上了年纪的那些娘们儿,一个个好像都在防着我!就好像我随时都能控制不住自己,也对他们霸王硬上弓一样!”
“啊?所以说,街坊邻居们都知道了?”
我抓抓头皮,心说不应该啊!
就算是刚子家里面突然多了一个大婶儿,短时间之内,应该也怀疑不到刚子头上去吧。
毕竟两人之间的年龄差距那不是一般二般的大,怀疑刚子他爹都不能怀疑到刚子头上。
刚子摆摆手说:“你快别提了,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这天地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知不知道!我都不知道是怎么传出去的,稀里糊涂到处都在说,那大婶儿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我现在的心理阴影面积,有三室一厅那么大!
前两天都有人问我妈了,而且我妈还承认了,你说这都是啥事儿啊!”
“我不管,这事儿哥们儿我替你背了这么大一口黑锅,你说什么也要补偿我!”
我伸手搭在刚子肩膀上说:“知道、知道!我都说了,这对你来说肯定是好事儿,以后你就知道了!你看看你现在,还没结婚就已经有了两个孩子!我掐指一算,这两个孩子以后足够你享清福的!”
“你可拉倒吧你!还享清福呢,遭白眼还差不多!本来以前还觉得能瞒一段时间,现在看来,我这名声指定是已经臭了!”
“臭就臭吧,反正也没有香过!行了,这边事情也差不多了,你把小智照顾好,要是缺钱什么的吱个声啊!我还有别的事情,回头有什么事儿联系我!”
我刚准备走,去找我的另一个智多星柳向晚,合计一下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该如何处理。
刚子就在赶忙说:“吱……吱……吱……”
“哈?”
“你不是说缺钱就‘吱’个声吗?我现在吱了!”
我挖挖耳洞:“你说什么?”
“我tm没钱了,你拿点儿钱啊?”
“风太大,听不见,回头再聊啊,先走了!”
我以百米冲刺的速度,眨眼就和刚子拉开距离,拦了一辆出租车,找柳向晚去了。
因为是晚上的关系,所以我不好直接去敲门,估计于舒雅都已经睡下了。
好在柳向晚工作性质和黄凯差不多,并且这个片区工作量远远没有黄凯那么大。
我就找了一个相对僻静一点儿的小树林,烧了张引灵符唤来了柳向晚。
“几天不见,你整个人看上去都不一样了!”
柳向晚穿着一条洁白胜雪的连衣裙,从我身后飘来。
我扭头嘿嘿一笑:“嘿嘿,你也看出来啦?我跟你说啊,我现在已经正式踏入筑基了!不要怀疑,就是你第一时间想到的那个筑基,跟修仙有关的意思!当然整个人的气质都不一样咯!”
柳向晚在我旁边坐下:“怎么回事儿?”
我大致就把事情和她说了一遍,当然其中自然是稍微弱化了一点儿林素婉的作用,毕竟她们两个人基本是不存在心平气和坐在一起聊天说话的可能。
因此,我就算两边剽窃装个逼,应该也不至于被发现。
顺便还能够丰满我的人设。
我说:“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儿,从某种角度来看的话,这好像是个意外,可仔细推敲就不难发现,这是一场惊心布置的意外!我觉得,这应该是一次毫无征兆的试探……”
我把林素婉的分析,条理清晰的说了一遍,听得柳向晚那是连连点头表示赞同。
“倒是有这种可能!不对,应该说这种可能性很大!”
说到这里,柳向晚顿了顿,随即对此表示疑惑:“你能想到这么多?”
“看不起谁呢?是不是在你眼中,我就是个只会嚷嚷着打打杀杀的莽夫啊?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我这都吃多少堑了,长一智不过分吧?”
柳向晚耸耸肩说:“所以呢?你觉得这幕后的凶手,究竟是谁?算下来,你已经不止一次和这个幕后黑手打交道了!”
我挠挠头皮,讪笑着说:“这个还真不知道!动手我肯定比你在行,可要是动脑子,三个张清元绑一块儿,也不如你一个柳向晚!所以这不找你给分析分析吗!”
咱摸爬滚打这么长时间,多多少少也学会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
适当的说别人爱听的好话不叫拍马屁,那叫高情商。
“呼……老实说我也不是很清楚,之前你不是怀疑陈太爷吗?可是现在来看,好像陈太爷也不是!或者不仅仅是他!”
“怎么说?”
柳向晚微微皱眉说:“事情还不明显吗?你在去东北的时候,那个黑袍男子他敢来试探你是否继承了韩煜的金身法象,这说明什么?”
“说明……说明什么?”
“说明你不太聪明的样子!不是说好吃一堑长一智吗?你长的智呢?”
随即,柳向晚又摇摇头继续说:“说明当时即便你真的能够祭出那尊金身法相,黑袍男子也有全身而退的资本!试问一下,即便是陈太爷,有这个十足的把握吗?换句话说,单单就以这个黑袍男子的实力来说,已经超出了陈太爷能够驾驭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