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路的打听,黄金标和贾贵就到了95号大院前。现在已经到了傍晚了,在轧钢厂里上班的人纷纷都回到了家里。严富贵在大院前门那里,依旧充当着门神的角色。傻柱提溜着两个饭盒从外面走了进来,严富贵立马迎了过来,说道“哟,傻柱,你这是下班回来了”。
傻柱看着严富贵苦笑了一下,说道“我说一大爷,你现在已经从三大爷当成一大爷,怎么还当门神呢?”听到傻柱嘲笑的话,严富贵也没有生气,笑呵呵的说道“你这孩子懂什么?正所谓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傻柱摆了摆手,想了想从兜里面拿出了几瓣蒜,说道“这饭盒呀,您就别再想。你也知道我媳妇现在怀孕了,一大爷你是光荣的人民教师,应该拉不下脸,跟孩子抢吃的吧?这是我新腌的糖蒜,你要是不嫌弃的话,拿着的糖蒜当下酒菜吧”。
严富贵笑着点了点头,他虽然没有算计到傻柱的饭盒,但也不是没有任何的收获嘛。严富贵从傻柱给的几瓣糖蒜里面挑出了一个最小的,放进了自己的嘴里里面嚼吧嚼吧,感觉味道好极了呀。
棒梗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了过来?看着严富贵嘴巴动了,棒梗跑了过来说道“一大爷,你这是吃什么呢?给我也来点呗”严富贵撇了撇,背着手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了。棒梗儿也自讨了个没趣,带着小当就又跑出去玩儿去了。
等到闫富贵回了自己的家里,严大妈看着严富贵说道“那啥,老严了,咱们的孩子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吃肉,要不这几天割点肉给孩子们解解馋”严富贵一听要割肉,冷哼了一声,立马摇着头说道“割肉,你是要割我身上的肉,这段时间家里花钱就跟流水一样,喏,这就是下酒菜”。
几个孩子加上严大妈朝着桌子上看了过去,严解娣撇了撇嘴,说道“合着您说的菜就是糖蒜啊”严富贵撇了撇嘴,说道“你知道个屁,这糖蒜的营养价值可是比肉还要高的,你们这几个孩子想,糖蒜里面有什么呀?糖蒜里面可是有糖的”。
闫解放现在也已经大了,他一脸无奈的听着自己父亲喋喋不休,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哎呦,我说老爹呀,你这是欺负我们没有读过书吗?还糖蒜的营养价值比肉高,你说出这番话,你自己心里相不相信啊?”
严富贵笑了笑,闫解娣就想拿起一个糖蒜尝一尝,一旁的严富贵立马把他拦了下来,说道“咱们家可是一个公平公正的家,你们的大哥还没有回来,这些糖蒜咱们得要分着吃,也得要节约着吃。”
严富贵对着自家媳妇说道“老婆子,傻柱给的这几个糖蒜每天吃一个”阎解旷睁大了眼睛,用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看着自家父亲说道“爸,您这真的有些太过分了,就是还没有指头大的糖蒜,你都要每天一个分着吃,太过分了啊”。
严富贵撇了撇嘴,说道“给你们说了多少次了?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才受穷的道理。到现在还没有明白吗?这件事情你们必须得要听我的,我亲自给你们分,好不好?”众人都是翻着白眼,没想到自己的老爹这么抠啊。
傻柱自然不知道严家人为了几颗糖蒜闹了起来,她现在被贾张氏给闹的心烦着呢。傻柱愤愤不平的说道“唉,我自己的饭盒凭什么要给你们老贾家呀?你还讲不讲道理啊?赶紧给老子把路让开,耽误了我媳妇吃饭,我跟你这个老东西没完”。
贾张氏根本就不怕傻柱,她甚至认为要是傻柱把他打一顿,她就能够讹些钱财了。那她的小金库不就能回回血吗?贾张氏昂着脑袋,一脸十分不服气的样子说道“你打,你打死我呀,反正我不想活了。哎呦喂,我的老家呀,你显灵看一看吧,你看一看呀,傻柱这个挨千刀的说要打死我”。
贾张氏可以说是四合院里的一大祸害,也是四合院里的快乐源泉呢。因为在这个时代里,大多数人都是十分要脸的。像贾张氏这种人,只是极个别的人。没有人会不要脸到这种程度,傻柱看到这一幕,他的头都感觉有些疼了。
要是就这么冲上去打贾张氏两个耳光,自己的气倒是出了,但后续的事情还是非常麻烦的。此时许大茂推着自行车也走了进来,看着中院里的这一场闹,许大茂嘿嘿的笑了起来。傻柱黑着脸瞪了过去说道“你小子还笑,想想办法呀,咱们可是好兄弟”。
许大茂挠了挠脑,对于这个泼妇,他也是没有什么办法的。毕竟没人敢像高明那样,想打贾张氏就打贾张氏的。贾张氏这傻柱居然停了下来,心里那是十分的得意啊。他真的以为傻柱是害怕,于是露出了一丝笑容,说道“傻柱,我的东旭想要补补身子,你赶紧把饭盒给我拿出”。
贾张氏想了想,又接了一句说道“你是食堂里的大厨,每天晚上必须要给我们家带两个饭盒过来,否则的话我就天天闹”傻柱气的青筋暴起,捏着拳头,咬着牙说道“老子给你脸了是吧?凭什么呀?老子他娘的欠你的,凭什么你要啥我就给啥,食堂里的饭菜凭什么给你们?”。
傻柱居然敢反抗?贾张氏又哭嚎了起来。此时黄金标和贾贵也走了进来,看着在地上召唤亡灵的贾张氏,贾贵乐呵呵的笑了起来。贾张氏的耳朵还是非常灵敏的,听到有人居然敢笑自己,那张不乐意的脸上更加不乐意了,他扭过头看了看,大声骂道“哪个王八蛋敢笑老娘?我诅咒他祖宗18代不得好死,生儿子没屁眼,生儿子没有小丁丁”。
黄金标跟贾贵一听脸色都黑了呀,没想到这个老东西居然这么狠毒。贾贵先是一撇嘴说道“哪来的老猪婆?嘴巴吃粪了,要不要爷给你洗一洗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