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定的规矩,难道就不怕那些贵族子弟孩子们闹别扭吗?”李安安很是好奇。
反倒是李景甜对泰岳书院明显是很了解:“是柳太傅定下的规矩,至于那些贵族子弟,让他们多出钱,他们只会觉得是更看重他们,自然也就乐意了,而且泰岳书院的学风很正,就好比马家公子,还主动包揽了学院内,十几位贫寒子弟的伙食费呢。”
甜甜又继续说了很多这个泰岳书院的故事,总的来说,李安安还真的挺喜欢这个书院的,也就更放心甜甜化身为李景天来这里上学了。
“娘和回春堂的连夫人都说好了,以后你放学后,先去回春堂,然后让你二哥带着你一起回家。这样娘也就放心了,其实应该给你配一个丫鬟的,可惜太扎眼 了。”李安安还是有些不放心。
甜甜倒是无所谓:“娘亲。您是有大智慧的人,现在我们都有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了,娘亲也该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
李安安点头:“是啊,不过等9月份,先让你大哥和清清成亲了,这才是咱们家的大事。”
又交代了很多事情,李安安才带着甜甜回到家,甜甜虽然是个农村孩子,但是向来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所以李家村很多人都对甜甜的印象不深。
李安安用了很多现代的方法,还让甜甜练了很久,甜甜现在说话有两种声音,一种是她本来甜甜的女儿声,还有就是化身李景天的时候,爽朗的男孩子声音。
娘俩,骑着小毛驴,慢悠悠的回到了家,其实郑公公来的时候,说过会留下两辆马车给李安安,但是李安安还是喜欢骑着自己的路易小毛驴。
而且路易看似很慢,实际上是很稳,而且速度也是很快的。结果李安安才刚到家,就看见郑公公早已等候多时了。
“夫人,陛下给您写得信,还请夫人亲启。”郑公公脸上满脸的虔诚。
李安安已经习惯了郑公公这个陛下的死忠粉,但是还是忍不住惊奇:“陛下给我写信?”说完就拿过来亲自打开看了看。
“李夫人安,于日前收到郑和的飞鸽传书,才知道李夫人原来除了发明木犁爬犁等利国利民之良物之外,还发现了土豆和西红柿这两种可就千万百姓的食物,朕很感谢您。也听到,李夫人处,也降下天罚,可见李夫人与朕有缘,只是如今,西北地震,数百万民众流离失所,听说李夫人在家乡开设多家作坊,朕深感欣慰,但是天下兴亡匹夫有责,朕希望李夫人可以再接再厉,多创仁义之举。实不相瞒,如今西北多地,民不聊生,朝廷虽多有栋梁之才,可惜远水难解近渴,李夫人既然能在短期内兴旺李家村,定然也能为朕献上良策。朕拭目以待。”
看到最后,李安安也无语了,这秦皇是盯上自己了?西北是地震灾后区,想要重建,是最难的。
李安安想了想如今的大秦,这里实在是太大了,甚至比还华夏还要大,西北,哪里有什么,能让江南等地的富商们看上,去哪里投钱不就行了。
李安安看是努力思考着华夏的西北,华夏的西北其实也是很晚才发展起来,土豆这些作物倒是可以在西北种植,但是想要全面推广开来,至少也要三年的时间,确实来不及。
郑公公看见李安安表情严肃,也忍不住问道:“李夫人,可是有什么为难之处?”
李安安无奈的问道:“郑公公可曾去过西北,那里是什么样的?”
郑公公努力的回忆着:“洒家只在十年前去过西北一次,当时那里还是他国领土,被陛下攻占下来,那里领土很大,但是并不富饶,不是风沙太大,就是天气炎热,只是那里草原很广,牛羊肥沃。”
李安安马上抓住了重点:“你刚才说什么?牛羊肥沃?”
郑公公点头:“是啊,老奴也算是走过很多地方,可是羊肉,还是那里的最肥美,而且那里的羊种类很多,有肉质鲜美的滩羊,还有一种羊,虽然肉质不如滩羊,可是全身毛可长了。只是那些羊毛通常带着很多油脂。”
“滩羊,长毛羊?”李安安脑海里先想到的是那些滩羊的美味,那可是整个华夏都公认的,最美味的羊肉,李安安想到了那些手抓羊肉,羊蝎子,羊棒骨,烤羊肉串。还有那些所谓的长毛羊,那不就是绵羊吗,李安安想到后世,羊绒大衣,羊绒毛衣,这御寒效果,可是杠杠的。
李安安有些为难的问郑公公:“从这里去西北,需要多久的时间。”
郑公公想了想:“路途遥远,至少要一个月的时间,不过若是从西北到咱们这里,就很快了,只需要7日时间,就足够。”
李安安不解:“为什么?”
郑公公笑道:“夫人难道不知道母河吗?母河虽然天险,但是可走大型船运,只需要避开几处最大的天险,就可以用水路将西北物品运至江南等地。”
李安安的脑子飞速的运转着,片刻后,李安安笑道:“公公,我有主意了,你现在替我修书给皇上,告诉皇上,我们兵分两路,让皇上把公公嘴里的那些所谓的油腻腻的羊毛,全部给我用船运过来,一斤羊毛,我可以给陛下换十斤粮食。”
郑公公坐不住了:“夫人此言当真?
“公公放心,绝对真。”李安安当即拿出三万两,这三万两还是郑公公刚奖励给李安安的,可惜在手里还没放热呢,就给出去了,李安安要用这三万两,去江南等地买粮食。
江南等地这几年风调雨顺,所以粮食颇丰,价格也比较公道,陈米不过才15文钱一斤,新米稍微贵一些,需要25文一斤,不过既然是支援灾区的,那些食不果腹的百姓,也就不在乎是新米还是陈米了。
李安安算了,反正运输是知府大人她们出钱,自己的这三万两,可以至少买两百万斤大米,再说了,陛下总不能把所有希望都放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