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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治,你怎么可以这样!”苏鹤桐狂吼道,血管一根根的暴起,拼死的挣扎。

乔治连看都不看他一眼,一直巴结蔺淮屿,使劲的摇着他的“狗尾巴”。

“蔺总,之后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就让我将功补过。”乔治用着中文说道。

“你可以走了。”蔺淮屿淡淡的说了一句,一个可怕的眼神看向苏鹤桐。

苏鹤桐屏住呼吸,立马安静了下来。

“楚楚,你有什么想法?”

“我想把他送回国内,毕竟在国外他不受法律牵制,我会让他一辈子都出不来监狱。”最后两个字,苏末楚咬的极重。

苏鹤桐打了一个冷颤,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落到他们手里。

“苏末楚,你敢把我送进监狱,那你的怪病就一辈子都别想好!”苏鹤桐大声说了一句,依旧不服输。

他就不信,苏末楚不想治好自己的病。

“跟你有什么关系?”苏末楚走过去一耳光扇在他脸上,凶恶道,“你最好把嘴闭上,不然有你好看!”

苏鹤桐仰头大笑,眼睛睁得很大,咬牙道,“因为我知道的,比你知道的多,我要是进了监狱,就没人会告诉你!”

苏末楚拧眉,“你到底都知道什么?”

“你把我放了,说不定我还会告诉你,要是你把我送进监狱,我绝对不会说出口。”

逮住了苏末楚的把柄,苏鹤桐顿时嚣张了不少,对刚刚自己是如何求饶的事一无所知。

苏末楚懒得跟他废话,“你要说就说,不说就闭上你的那张臭嘴!你做的那么多罪恶的事,把你终生囚禁起来折磨,都还不清你欠下的债!”

蔺淮屿拍了一下苏末楚的肩,声音低沉道,“交给我处理,你不用管他。”

“好,”苏末楚点了点头,吸了一口气冷漠的看向苏鹤桐,“我的病用不着你操心,这件事你说与不说都跟我无关,就算这病一辈子都治不好,我也不怕,而你这辈子只能蹲在监狱里!”

“还有,不是人人都像你一样那么怕死,我早就做好了准备,及时行乐就好。”

她说这话的时候,蔺淮屿紧紧搂着她的肩。

“把他带下去!”蔺淮屿厉声道,然后转过头温柔的看着苏末楚,将她额头上的碎发撩到了一旁。

“楚楚,我不会让你死的,你的病,我也一定会帮你治好。”

苏末楚笑弯了眼,一把抱住蔺淮屿,“我相信你可以,但是啊,如果我死了,你一定要帮我照顾好爷爷,你也忘了我吧,你的人生还很长,还会遇到更好的人。”

说着说着,苏末楚眼里含着泪,却依旧是笑着的,蔺淮屿想看看她,她却紧紧的抱住,“我想多抱一会儿你。”

要不是苏鹤桐今天提起怪病的事,苏末楚还不会如此难受。

这段时间有蔺淮屿的陪伴,她似乎都感觉自己的病已经好起来了,可是她现在心里疼的喘不过气。

她害怕,害怕这世上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害怕蔺淮屿会淡忘她……

“淮屿啊,我觉得我很矛盾,我一边想你忘记我,可是我又害怕你真的忘记我了。”苏末楚压制住自己的哭声。

蔺淮屿感觉到了自己肩头的炽热,他知道苏末楚哭了,又抱紧了些,“说什么傻话,你不会死,我也不会忘记你。”

苏末楚低声抽泣着,紧紧抓住蔺淮屿后背的衣服,像是喘不出气来一样,脸色涨红。

“楚楚,你只需要相信我,病总有一天会好起来的,你自己不能再乱想了,我们还有好长的时间要在一起,我还有好多事都没有弥补,你不能抛下我一个人……”

蔺淮屿也终究是忍不住哽咽了,但他不能流泪。

苏末楚松开了手,擦干自己的泪水,眼睛一闪一闪的笑着,“我好困,我想睡觉了。”

回去的路上,她在蔺淮屿的怀里睡着了。

回到酒店之后,蔺淮屿轻轻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蹑手蹑脚的出了门。

在门被关上的那一刻,苏末楚被惊醒了,她看着四周黑茫茫的一片,将自己环抱起来,身体有些颤抖。

蔺淮屿心头一颤,好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停住脚步,回头又回了房间。

“怎么了?做噩梦了吗?”他触碰到苏末楚的时候,感觉到了她发颤的身体,像哄小宝贝一样,轻轻拍着她。

苏末楚没有出声,闭着眼,她不想给蔺淮屿添麻烦。

蔺淮屿静静的待在她的身边,等她又睡着之后,才离开。

蔺淮屿去了关押苏鹤桐的地方。

苏鹤桐手脚被捆在坐椅上,听到开门的声音,眼神凶狠的看了过去,“怎么?想从我嘴里把话套出来?”

蔺淮屿冷声笑道,“你最好是自己说出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你能对我做什么?”苏鹤桐不屑一顾的笑起来,“把我放了,我说不定就说了,你把我关在这儿,我怎么会说出来。”

“蔺总啊,为了你的未婚妻,把我放了不好吗?你难道想眼睁睁的看着她去死?”苏鹤桐面目狰狞,一字一句的说道。

蔺淮屿转过身,坐在他面前,朝后面摆了摆手,一排针推到了苏鹤桐的面前。

有粗有细,有长有短,一个男人戴着手套等着蔺淮屿下令。

“蔺淮屿,你想做什么?”苏鹤桐下意识的往后退,使劲挣扎,眼神恐惧的看着面前的针。

蔺淮屿笑了笑,立马变得可怕,“动手。”

男人点了点头,拿起一根针扎进苏鹤桐的血管里,一根根针往里扎,没有一滴血流出来,但正是这样,才能折磨他。

苏鹤桐阵阵尖叫,连求饶都来不及,但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过后,男人将电压接到针头上,等待蔺淮屿下令。

苏鹤桐终于松了一口气,脸色惨白,额头的冷汗一滴滴往下滴。

“怎么样,是要开口说,还是要继续?”

“我说,我说!”苏鹤桐忍受不住,连忙说了出来,“当初在地下拍卖会拍到了一个改变基因的药,哪儿知道苏末楚当成糖吃了下去。”

“你确定?”

“我确定,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