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的司机点点头:“我听说,计划出现了问题,导致了这次失败,天宇,苏老一直宠着你,你还是要老实交代,苏老是不会生气的。”
我点头:“那当然了。”
苏老的司机点点头,我问:“哥,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姓钱,你叫我钱哥就行。”
“钱哥。”
两辆车开进招待所,西装男给我开门,我下车后,看了看招待所的后院,没有什么特别的,我也心也踏实不少,我向前走了两步,竟然看到了苏老的车。
我挠挠头,心里暗想完了,苏老是真的来了,否则苏老的车不会出现在这里,就在我愣神的功夫,苏老的司机说:“走吧。”
从后面走进宾馆,随后坐电梯来到顶层,随后走到一个房间前,钱哥敲了敲门,房门被推开,映入眼帘是一个女人,冲着我们点点头。
我走进房间,房间很大,就像自己家一样,是一个客厅,客厅内有两个大沙发,还有一个办公桌,更像是办公室,沙发上坐着三个人。
其中一个竟然是孙曼,我走过去:“孙姐,你也来了啊,苏老呢?”
孙曼点点头:“苏老没来,小宇,你可回来了,就差你了,我给你介绍一下。”
我看向钱哥,钱哥好像没事儿人一样,并没有表现的不好意思。
孙曼指着一个人说:“这位是许~,你叫许哥。”
“许哥。”
“这位是何哥。”
“何哥。”
孙曼指着刚才给我开门的女人说:“这是许哥的助理。”
“你好,你好。”
他们四个人坐在一个沙发上,而我和钱哥坐在一个沙发上,我笑着说:“孙姐,不是说苏老来了么?”
孙曼说:“苏老工作很忙,所以没时间过来,就让我和钱哥过来了。”
“ 啊,这样啊。”我话音刚落,我自己点了根烟,准备装可怜,想了伤心的事儿,想弄出两滴眼泪来,结果临时还想不到了,我尴尬的挠挠头:“孙姐,你叫我来,什么安排啊。”
孙曼说:“小宇,这次苏老安排的你的工作你是不是没完成啊,苏老很生气,一会儿苏老电话就来了,你和苏老解释一下。”
我点头:“好啊。”
那个许哥,还有何哥两个人穿着衬衫,外面是夹克,一看就是说的算的人,我没敢多说话,自顾自的抽烟,两个人好像对我并不敢去兴趣,而是在等待命令一样。
我抽了两根烟发现烟没有了,我起身走到门口,开门后发现一个西装男站在门口,我掏出一百块钱:“哥,麻烦你帮我买两盒烟,没烟抽了。”
西装男并没有接钱,对我说:“有要求么。”
我将烟盒递给了西装男,他接过烟盒:“买好会给您送过来。”
其实我就是土鳖,人家有电话,给前台打个电话,什么烟都能有,但是我没住过这样的招待所,所以去找西装男去买,现在想起来够丢人的了。
我关上门回到沙发前,许哥将烟递给我:“小伙子,抽这个啊。”
“谢谢许哥。”
房间里的人就像时刻等待命令的士兵一样,没人说话,除了抽烟声,呼吸声没有任何声音了,我开口问:“各位都是苏老的学生吧?”
他们几个相互看了一眼,许哥说:“当然了,我们有今天,都是苏老教的好...”
他们开始了拍马屁,那个许哥问我:“兄弟,你是什么职位啊?”
“我啊,办事员,孙姐知道。”
其实我也明白,这两个人要比孙曼高,但是孙曼是苏老的秘书,就分不了高低了,我更不用说了,虽然等级低,但是跟在苏老身边啊。
也就十分钟,有敲门声,我刚要起身,那个女的去开门了,随后将烟放在桌子上,我刚散完烟,电话就来了,孙曼去接电话,我们都看向孙曼。
孙曼说了几句后,招了招手,我指了指自己,孙曼点头,来到孙曼身边,孙曼说:“小宇来了,让他和您汇报。”
我接了电话:“喂。”
电话那头没声音,我看了一眼电话,孙曼用口型和我说:“叫苏老。”
我看明白了,但是许哥和何哥看着我,我想了想还是说:“苏老,你找我啊。”一定要硬气,给他们两个看,要是孙曼和钱哥走了,我也能吓唬两个人。
“你不是被烧死了么?还和我动上脑子了?...”
苏老劈头盖脸的一顿骂,这是真的生气了,我将电话离开耳朵,皱着眉,电话那头声音小了,我才贴在耳朵上:“苏老,你别急眼啊,这里说话不方便,人多,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咱们的人出现问题了,我差点死在山里。”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后:“你让小孙接电话。”
“孙姐,苏老和你说话。”
孙曼疑惑的看着我,随后接了电话:“好,好,这就安排。”
孙曼并没有挂断电话,而是放在桌子上:“许哥,何哥,咱们出去下,苏老有话和小宇说。”
他们都出去了,房间就剩下我,我不放心特意走到门口,对孙曼说:“孙姐,门口不要留人。”
“好。”
孙曼带他们走了,去斜对面的房间了,我回到房间,拿上烟,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接了电话:“苏老,还在吗?”
“你说呢?”
“苏老诶,你别生气么,你都不知道情况,根本就不受控制了,要不是我的人来了,我就死在山里了,你上来就骂我,我委屈啊。”
电话那头不再是苏老的声音,而是变成了小李父亲的声音:“小宇,怎么回事儿?”
“李叔好。”
“快说,别打屁。”
我说:“事情是这样的,有个向导,找到我,说带着我,还有那个易容那个小子,还有另外一个我去另外一个队,然后我们准备走的时候,被发现了,那个向导就把营地点了,结果就是我自己跑出来了,剩下他们几个都死了,这事儿和我没关系,那个向导的意思是让我去找另一队的人,姓鲍么。”
电话那面没声音了,我磕了磕了电话:“喂, 坏了么?”
“在呢,你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