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枫没有拒绝曹颖的“好意”,下腰抱起她穿过客套,来到了房间门口。
曹颖有些慌张,回头问聂枫:“您这...这是干什么?”
聂枫“桀桀”一笑:“有你在,我能干什么?”
刚才没让她和孟瑶母女见面,已是恩典。
如今孟瑶走了,聂枫无需再装柔情,牲口的暴虐,即刻上演......
这不仅是曹颖青春无限的身子,足够激发他内心小恶魔的“恶”。
还有,他要演给对面的何翠听。
刚才和曹颖在客厅交流时,聂枫隐隐听到了对面这对夫妻的争吵。
期间,夹杂着两人对“大个子”的争论。
这不就是在说他吗?
回来时,在楼道聂枫又听见了何翠憋屈的哭泣声。
很显然,他的出现打破了何翠和吕武德夫唱妇随的平衡关系。
这不就是他搞人的成果吗?
有了成果,自当要庆祝一下。
恰好,曹颖自动上门。
她白花花的身子不刚好是聂枫喜欢的庆祝“途径”吗?
“艹!没完没了了?”
打了何翠一顿,刚躺下睡着的吕武德,“噌”的一下翻身坐起,烦躁地怒骂了一声。
曹颖的娇呼和求饶,要比刚才孟瑶来的更有切身之痛的真实感。
何翠也不再哭泣,匆匆走出卫生间,瞥了一眼怒目圆睁的吕武德,转身躲进了儿子毛毛房间。
“贱货!过来!”
吕武德跳下床,薅住何翠的长发,拉倒在床上......
对门两家男人用各自擅长的方式征伐自己的女人。
曹颖和何翠的娇呼,嘶吼,连带哭喊咒骂之声,相互呼应,不绝于耳......
但今晚最遭罪的,却不是她二人。
同为女人,居住在中间的胡丽,才是最“惨”的那位。
刚洗完澡打算休息的她,坐在客厅,眼睛盯着电视,耳边却满是两家邻居不健康的躁动声。
“王八蛋!”
胡丽指着右侧何翠家,厉声骂道:“姓吕的真特么不是个东西。
常年不着家,好不容易在家住几天,咋还学会打老婆了?
以前没这样过啊?
难道......”
听着吕武德边打何翠,边骂骂咧咧的声音,胡丽下意识将目光瞥向了左侧聂枫家......
吕武德似乎很恼怒气愤,气喘吁吁,言语断断续续,很不清晰。
但胡丽还是能抽丝剥茧,拎出了重点。
“姓吕的骂何翠是贱货,卖骚的,还有不要脸浪货......”
“难道聂枫搞何翠的事,姓吕的知道了?”
胡丽俏脸上渐渐显出一抹八卦笑意,进而想到何翠平日骂她“狐狸精”,总防着她勾引吕武德时。
不由得撇了撇红唇,痛快地骂了一声:“活该!”
“谁让你诋毁老娘来着?”
“平时装贞洁烈妇,见了男人就躲着走。
现在怎么样?
碰上聂枫这个魔王,不也特么变成荡妇了吗?”
“哪个女人能拒绝聂枫这样年轻高大帅气又......”
“妈呀!”
胡丽立在门口听了一会儿,忽地惊叫一声,双腿连连扭捏了几下,匆匆逃进卧室,“咣当”一声,关上了房门。
躺在床上,她咬了咬红唇,深有同感地嘟囔道:“这大弟弟也够不是东西的......”
凌晨时分,楼道里的声控灯终于不再忽明忽暗地闪动。
何翠瘫坐在沙发上,神色木然着早已不再哭泣。
打累了的吕武德躺在床上,鼾声如雷,时不时还胖脸一阵抽搐,含混不清地骂一句“贱货”。
儿子毛毛被吵醒,曾立在门口不耐烦地叫嚷:“你们打架能不能小点声,我都没法睡觉了。”
“哎!”
何翠叹息了一声,侧身瞅了一眼自己丰腴白皙的身子。
随即眉目立即紧缩,身上多处红肿令她稍微一扭动,就隐隐作痛。
为这家忍辱负重操劳多年,换来了什么呢?
听着吕武德没心没肺的鼾声,想着儿子对她挨打的漠视。
何翠心如死灰,对这家彻底绝望了......
对门的聂枫故技重施,打一巴掌又赏一颗甜枣。
他美美地在阳台抽了一根烟,回到卧室,将瘫坐在床前地毯上的曹颖公主抱起,轻柔地放在床上。
随后搂着她,嘴里轻唤着“宝贝”,像哄婴儿一样,轻打满拍着曹颖身心俱疲的身子......
曹颖俏脸上挂着泪痕,在聂枫的哄睡下,竟然快速入睡了。
当清晨阳光投进卧室时,曹颖再次瘫坐在床前,和聂枫结束了一次跌宕起伏的晨练。
这一次只有缠绵悱恻,没有暴虐征伐。
在经历了凌晨时分的那次煎熬后,她再次领略到了前所未有的通透愉悦感。
望着聂枫立在阳台抽烟的高大背影,曹颖既欢喜又心忧。
同时,竟对自己和这坏小子以后会如何,有了某些向往......
她虽不再奢望吊这个“金龟婿”,可对聂枫又莫名其妙地有了难舍感......
这种难舍感,一方面来自于这半年多聂枫对她的爱护,令曹颖产生了依赖感。
另一方面......
曹颖小手轻柔自己温热的身子,美眸迷离地盯着聂枫健壮的身躯,忍不住喃喃自语:“他怎么会这么坏呢?
坏的让人......”
“宝贝!”
聂枫笑嘻嘻地来到曹颖身前,说了句“一起洗洗”,弯腰抱起她,走进了浴室。
一时间,浴室响起了两人的戏水打闹声......
楼道内,胡丽推门出来去超市。
路过聂枫家门口,她贴在房门上听了几秒。
随即撇了撇红唇,扭着浪不拉几的身子边向外走,边小声嘀咕道:“这女孩子真特么抗造。
昨晚还哭天抢地求饶,现在又发骚起来了。
真...活该!”
对面何翠家。
吕武德醒来后,口干舌燥,侧身瞅了瞅床头,不见何翠身影。
“贱货,去哪儿了?”
吕武德身子懒得动,“啪啪”地拍打床头,怒喊:“你特么打算渴死我啊?
给我端水来!”
何翠躺在客厅沙发上,一动未动。
“啪!”
一只水杯被吕武德摔碎在卧室门口。
何翠娇躯一颤,咬牙咧嘴起身,颠簸着受伤的身子,“乖乖”走向厨房倒水去了。
生活依然要继续。
可何翠心下已然决定,必须换个“活法”......
上午八点。
曹颖先拿着聂枫的车钥匙去了奔驰越野车上。
聂枫立在客厅走廊,瞅了瞅左侧孟瑶曾待过的卧室。
又看了看和曹颖睡了一晚的那一间,嘴角不由得勾起,露出了满足的坏坏笑意。
走出家门,猛然抬头,刚好与对门的吕武德面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