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叶莱不爱骂人,除非忍不住,就好比现在。
许久不见的秦砚北总算出现在了面前,一身着装精致得体,哪里有半分被带走调查的样子。
秦砚北消失这么久,期间只传了消息让他别费神“捞”他,那便是有一些隐情不好直说。
纵使心里明白,他有自己的布局,但是他就能这么保证自己会无条件信任他、支持他么?
当看到秦砚北站在她的面前时候,苏叶莱掩去了上去抱他的冲动,她绕过那个身姿挺拔的男人,只当他是个透明人,上去开门。
指纹锁打开,她开门后又快速合上了门 ,只是一只手从门缝探出来,紧接着一只脚也钻了进来。
门被卡了人,惯性地弹开。
苏叶莱并没有用力,也不是存心不让进来,只是表达了一下她的不满。
见秦砚北进来,顺带关了门,苏叶莱便不管他了,走进厨房倒了一杯水喝。
等出厨房的时候,被秦砚北堵在了厨房的门口。
“怎么,我靠不住了?所以二手准备?”
苏叶莱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停顿了几秒后才明白他语中的意思。
房间的灯只亮起两盏,昏昏暗暗的,因此当她抬眼去看他的时候,撞上那冰沉的眼,就更加清冷了。
这一瞬间,她很想骂人,也真的骂出来了。
“狗男人。”她骂完狠狠推了一把,试图把他推开,可秦砚北牢牢站立着,纹丝不动,一只手揪住了她的手臂。
“你说什么?”秦砚北像是重新认识她一般,冰沉的眼中染了一些不可置信。
苏叶莱只觉得吃痛,用力抽动了胳膊,却被他越掐越紧,她疼得 脸色苍白:“放开我!”
“你再说一遍刚才的话?”
“狗男人,狗男人!很喜欢听?我给你录音你当闹钟铃声啊?”苏叶莱脾气显露了。
秦砚北定定望着她,见她眸中已经蓄起了泪花,在灯光下晶莹莹的,折射出她的委屈。
秦砚北心下松动,手不由得松了一些,苏叶莱趁机挣扎起来,试图挣脱。
“秦砚北,你放手,疼!”苏叶莱一边挣扎着,一边嘶得抽了一口气,被他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多半起了淤青。
秦砚北这才放过她,抓着的手松开,苏叶莱赶紧挽起袖子查看,果然,已经起了一片淤痕。
苏叶莱狠狠瞪了他一眼,随后瞄准了厨房门的空隙,快速钻了出去,只是才走了两步突然身子腾空,她被人从后背抱了起来。
苏叶莱在半空中惊慌地挣扎了几下之后,感受到自己被抱着往沙发去。
“这里不行,有阿姨在。”苏叶莱轻呼出声,这个点保姆睡了,如果动静大一些会引起注意。
秦砚北继续跨步往沙发,坐到了沙发上,让苏叶莱坐在他的腿上,双手环抱着她,脸上有一些玩味:“这里不行?为何?我们坐在沙发上说说话,是多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苏叶莱脸色微红,一时间无语,她也不知道为何会突然蹦出来这个想法,反正下意识说了,心底有些懊恼,现在反被秦砚北揪了话头调笑。
她转移话题:“你来干什么?”
“干你。”似乎是为了印证他的话,苏叶莱感觉到了什么,她的脸瞬间再红了几个度。
“秦砚北,你正经一点!”苏叶莱想要从他的怀抱逃离。
“我们快要结婚了,最正经的事情不就是做这个么?”
秦砚北说得头头是道,苏叶莱有些不适应,在她看来,今天的秦砚北不太正常。
“那,我们去卧室。”苏叶莱垂下眼眸,她的心扑通扑通在跳动,其实她也并非不想试试。
秦砚北却反手将她放到了沙发上,跨身吻了上来。
“你知道狗男人喜欢做什么吗?就喜欢刺激,在这里正好,你猜猜看,多大的动静才会吸引到房间里人的注意?”
苏叶莱想说话,想骂他,但是才张开嘴,却被人钻空进入。
两人不是第一回亲吻了,但是这一回却让苏叶莱胆战心惊,男人眸中的情欲,贴身某处的坚硬,都在昭示着她,今晚不是亲吻这么简单。
可偏偏他的话落入心中,让她很是挣扎,换个地方,在卧室,哪怕是去楼上的卫生间她都能够接受。
沙发是公共区域,又离保姆的房间很近,只要一开门便能够见到,到时候多尴尬,以后还如何正眼面对保姆了。
“不......”苏叶莱在接吻呼吸的空隙,呜呜出声,但很快再次被覆没,卷住她的舌头,在她的口中掠夺去空气。
苏叶莱脑子瞬间缺氧,反应迟钝地配合着他的亲吻,心却突突突地剧烈颤动。
他的手已经探进了衣服里,手指微凉划过肌肤惹起了一阵阵颤栗,留下一片火烫。
他的手逐渐下滑的时候,苏叶莱仅剩下的一丝理智驱使着她伸出手,抓住了他逐渐作乱的手。
他却反手抓住,把她的手放到了他的皮带,随后沿着往下。
苏叶莱下意识缩了一下手,对上他暗沉的眼睛,像是被蛊惑一般。
不得不说,这么近距离看他的脸,格外有俊郎有力,而他痴缠的眼神带动了她。
感受到她的回馈,他眸色更深了一些。附在她耳边询问:“苏总,你好像已经准备好了。”
苏叶莱又羞又恼,别过头去不愿意看他。
秦砚北却轻笑着再次吻住了她。
两人的第一次最终还是在沙发上解决的。
苏叶莱努力忍着不出声,秦砚北却不依不饶,弄得她几次没忍住叫了出来,她下意识去看边上的卧室门缝,人出来之前是会开灯的。
好在他们的动静没引来保姆的出门查看。
苏叶莱躺在沙发上大口喘着粗气,这会儿没力气走,只好手拽过毯子,盖在身上。
秦砚北精神抖擞,起身给她倒了一杯水,扣在茶几上,视线瞥到沙发,低叹道:“明天找几个人来,把沙发处理一下。”
苏叶莱一瞪眼:“你自己干的事情,自己不能收拾?”
秦砚北知道她不愿意别的人围观他们的私事,故意逗她:“刚才你喊得这么大声,你猜猜保姆房里的人有没有听到?”
苏叶莱抓起他的胳膊就狠狠咬了一口,有些硌牙了些,但是还是留下了咬痕。
秦砚北看了一眼,身上不仅仅这一处痕迹,他用手环住裹在毯子里的人,喟叹道:“这一战下来,身上的每一处伤痕吻痕都是爱的勋章。”
苏叶莱听得耳热,她侧过脸去看身上的划痕,也笑了,只是视线落到某些地方,蹙眉道:“你暴露狂吗,不穿上衣服,给别人看?”
秦砚北闷笑:“苏叶莱,这里只有我们两人。”
苏叶莱后知后觉:“保姆人呢?”问完便知道了答案,秦砚北早就将人支开了。
她抬手去拍他,盖在身上的毯子滑下来一些,露出雪白的肌肤,杂着暧昧的味道。
秦砚北滑动了一下喉结,拉住她的手:“中场休息结束了,我们该下一场了。”
苏叶莱惊呼了一声后,被他再次吻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