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宁接过初海琴手中泛黄照片。
他看着照片上名字叫做霍利菲尔德的男人,果然让人眼前一亮。
标准的白种人长相浓眉大眼,而且身形极为壮硕。
不过显然这张照片已经是20多年前的了,现在仅凭着这张照片在找一个人,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事情。
尤其眼前的男人是一个白种人,很有可能都不在国内,要想寻找更是难于登天。
不过林宁还是把这张照片放在了自己口袋之中,说不定就会遇到,毕竟这些事谁也说不准。
“阿姨放心好了,只要有消息我一定会通知你的。”
林宁非常郑重的开口。
“其实我对他早就已经没了念想,只是不想初雪再过这样的日子。”
初海琴有些愧疚的看着初雪。
她一直以来都觉得亏欠了初雪太多,毕竟没有父亲的孩子,在人生的成长历程中必然是有所缺失的。
如果不是因为生病,她也绝对不可能把这个秘密告诉林宁。
“我还有个问题,不知道小宁你有没有欣赏人和我们家初雪的关系怎么样。”
初海琴笑眯眯的看着林宁。
似乎是丈母娘看女婿一般的眼神,让林宁微微一愣。
“我们的关系当然非常不错。”
林宁并没有逃避,其实他也非常想给初雪一个身份。
对他来说,恐怕初雪在他心里的位置可以排得上第1位了。
即便现在他已经有了不少女人,但是依旧没人能够代替初雪。
“那这样就好了,以后我们家初雪有你照顾我,就算是死也死的瞑目。”
初海琴露出了放松的表情。
她现在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初雪,尤其是在她得病的这段时间里。
她非常害怕哪一天自己要是不在了,初雪没人照顾,一个人活在世上会非常的艰难。
“妈,您胡说八道些什么呢?这不是把您的病都治好了,以后肯定会长命百岁。”
初雪有些羞涩地撒娇着说道。
她余光还扫了一眼旁边的林宁,在他心里林宁也是她结婚最完美的对象。
即便林宁没什么文化,也没什么出色的性格。
但是在她心里,也同样占据了一个不可或缺的位置。
“说的没错,初雪还等着你给她看孩子呢。”
林宁也顺着初雪的话说道:“你难道就不想看看自己的外孙子,究竟什么样子吗?”
“那当然,我这把老骨头一定会熬到看孙子的。”
初海琴脸上也露出了久违的笑容,看上去似乎心情不错。
毕竟病情也得到了控制,而且埋藏在心里多年的秘密总算也说了出来。
她心里已经没有什么大石头。
“你们两个,越来越远了。”
初雪羞涩的站起身来,假装到厨房忙活起来。
初海琴则是趁机说道:“小宁,我家初雪可是一个好丫头,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她似乎已经认准了林宁一样,疯狂的推销的初雪:“如果有谁能娶了我家初雪,绝对是娶到了一个完美的老婆。”
“那是当然,现如今的女性,像初雪这样贤妻良母的已经越来越少了。”
林宁没有反驳,说出了他内心之中的真实想法。
两个人聊了聊家常,很快初雪就做了一桌子的饭菜。
饭桌之上三人吃得非常尽兴,欢声笑语不断传出。
直到周围的灯全都暗了下来,初海琴这才有些意犹未尽的说道:“我这老胳膊老腿熬不动了,你们年轻人继续玩,我要休息一下。”
她毕竟是大病痊愈,精神状态还没有那么好。
要不是心里高兴,绝对不可能撑着坐这么久。
“行,那我就不打扰阿姨你休息了。”
林宁抬起身来就准备离开。
初雪紧紧的跟在了林宁身后,直到林宁来到楼上,初雪也跟着林宁走了进去。
她看了一眼林宁的房子,有些好奇的说道:“没想到你一个单身汉,竟然把这里打扫的这么井井有条!”
林宁的房子看起来虽然少了一些生气,但异常的干净整洁。
“原本我还想来帮你打扫打扫房间,但现在看来似乎不用了。”
初雪并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她可不想被人说是白住。
现在初海琴身上的病已经被林宁治好,以后也用不着花那么多钱,所以她完全有时间帮林宁打扫家里的卫生。
“房间打扫干净了,我的身体还没有打扫干净呢。”
林宁不再犹豫一把,就将初雪紧紧地抱在了怀里,似乎害怕初雪再次离他而去一样。
初雪挣扎了几分,却发现林宁的双手就像是死死焊在了她的身上一般。
“你可真是霸道,就像以前一样,从来都不允许别人说个不字。”
她挣扎了半天没有任何作用,于是也就接受了林宁的拥抱。
“这样的霸道你喜不喜欢?况且我只对你一个人霸道。”
林宁低下头,轻轻吻在了初雪的脸颊之上。
自从上次初雪离开,两人已经有些时日没见。
俗话说得好,小别胜新婚。
两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更是干柴烈火。
很快一股暧昧的气息就开始不断蔓延。
“不要,妈妈还在下面。”
初雪用仅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制止了林宁。
她可知道林宁的动作非常大,一旦两人有什么的话。
楼下的初海琴会听得清清楚楚,对于保守的初雪来说,这是她完全不能接受的。
林宁也按耐住了自己心里的悸动,毕竟初雪已经答应住在这里,以后有的是时间。
“我去给你打盆洗脚水。”
初雪趁着林宁愣神的功夫,一溜烟跑到了卫生间。
她刚刚打开热水器,林宁就已经走了进去。
“说好要照顾我的起居,我想洗澡应该也是其中之一吧。”
林宁笑着脱掉了自己的上衣。
他的身上原本十分光滑细嫩,但由于这几次保护陈意涵的原因,也添了几道还未消除的伤痕。
初雪用手触碰着林宁身上的伤疤,从心底涌现出了一丝心疼。
“这些年想必你也受了不少苦吧。”
她像是柔风细雨一样,轻轻的抚摸着每一道伤疤。
仿佛这样做,就能抚平林宁受伤之时的疼痛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