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万万没想到,这女孩儿竟然会这么大胆。
这时候,陈平才看清楚,原来这女孩儿除了身材高挑之外,皮肤更是白皙细嫩,简直堪称绝品尤物。
尤其是此时她身上仅剩的遮盖布,几乎要滑落下来。
陈平不禁咽了口唾沫,心里暗道,“这女人还真是一个极品!”
想到这里,陈平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女孩儿的脸颊,滑腻的触感令陈平心猿意马。
“小姐姐,要是换做别的男人,怕是早就控制不住,把你就地正法了。”
女孩儿听了陈平的话,脸上更加绯红无比,她赶忙松开陈平,然后低着头不敢看陈平一眼。
陈平笑眯眯的盯着眼前这个美貌的女孩儿,道:“我叫陈平,倒是个医生。你弟弟生了是你们病?”
女孩儿这才抬头看向陈平,眼神之中满是坚毅之色,“我弟弟病重,急需要医药费。要是陈先生能够帮我弟弟治病,我一定会尽力报答陈先生!”
陈平点点头,他知道,像女孩儿这样年纪的姑娘家,最担心弟弟生病的消息。
“好,明天带我去看看你弟弟,你弟弟治病的事情,我包了。”陈平豪爽的说道。
“谢谢你,陈平!”女孩儿欣喜若狂。
这女孩儿长得确实够水灵,而且身材更是凹凸曼妙,让陈平有了一丝邪念。
陈平深吸了两口气,强行克制了下去。
毕竟,他现在不缺女人。
“行了,先带我去找那些威胁你的人。你应该知道他们的位置吧?”
“不用去找了,他们明天天亮应该会来找我。”
女孩沉声说道,陈平看了一眼时间距离天亮已经不远了。
他转而看向等在外面的华强一群人:“华强,今天多谢你们了。你们先回去吧,我在这里等到天亮你们就不用等了。”
“好嘞老大,我们走咯。”华强挥了挥手说道。
很快,整条街便只剩下了陈平和这个女孩儿两个人。
陈平看了一眼这女孩儿,问道:“既然你都猜出了我是什么身份,为什么还要选择跟我走呢?”
女孩儿却摇了摇头,“因为,我相信你。”
陈平微微一怔,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哈哈……果然还是个可爱的女孩子啊……”
女孩也被陈平给逗乐了,轻笑了两声。
但随即她似乎意识到自己失态,赶紧收敛起脸上的笑容:“不过,你一个人在这里,真的没问题吗?他们可能会来好多人!”
陈平耸了耸肩膀,“当然。”
凌晨5点,东方渐露鱼肚白,陈平静静地坐在沙发上闭幕养神。
而此时那女孩已经在房间里睡着了,恰在此时陈平听到了几道脚步声正在靠近楼上。
看样子他等的那些人应该是来了。
想到这里,陈平仍旧按兵不动静静坐着。
片刻后,他听到了门锁咔嚓的声音。接着便是一阵敲门声响起,同时传来一个略显粗犷的男人声音:“喂,小妞儿,哥哥来陪你玩儿了!”
陈平冷哼了一声,缓缓站起身来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三个年纪不大的青年,他们见到门突然开了,全都惊讶了一番。
为首的那个黄毛见到陈平的瞬间,脸色当即一变。他没想到这里居然藏着一个如此年轻的男人!
“哟呵,你这家伙挺帅的嘛。”
黄毛嘴角抽搐了一下,然后阴阳怪气的对陈平说道。
陈平淡淡一笑,道:“怎么,你们不准备进来么?”
“呦呵?看你这意思,你是想留我们吃饭?”
黄毛嘿嘿一笑,他身后另外两个人则是朝着陈平围拢了过来。
陈平眉头微皱,眼底闪烁出寒芒,他冷哼一声道:“你以为我这房子是什么人都能来的么?”
“哎呀,兄弟,你这么说,是不欢迎咱兄弟几个啊!你这小子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黄毛脸色骤然阴沉了下来,他冷冰冰地说道,他的手上则是拿出来一根铁棍,指着陈平。
陈平看了看他手上那黑黝黝的铁棍,顿时就觉得好笑:“你认为凭借你这破玩意儿,就能伤害到我?”
“呵呵,小子,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黄毛阴测测的一笑,旋即挥舞起铁棍就朝着陈平砸去。
可是,还不等铁棍砸下来,陈平一脚踹出,将黄毛踹飞了出去!
“砰!”
黄毛直接摔倒在地上,疼痛难忍。
陈平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冷笑道:“你们这些垃圾,也配跟我叫板?”
“兄弟们,干死他!”
另外两个小混混见状,立马掏出来匕首,从背后刺向了陈平!
陈平连头都懒得扭,反手抓住其中一名小混混的手臂,猛地一拧。
只听“喀拉”一声脆响,那小混混惨嚎一声捂着右胳膊瘫软在地上。
陈平又顺势夺过旁边那人的匕首,然后朝着另一个小混混的胸口捅去。
只不过是眨眼功夫,这两个小混混就纷纷躺在了地上,不停的哀号。
陈平冷漠的瞥了他们一眼,径直的走向那倒地的黄毛。
“别杀我,求你放过我!”
黄毛吓得浑身瑟瑟发抖,不断的哀嚎。
可陈平哪里会管他,伸出脚踩在黄毛的脸上,“你们不是威胁她了么?告诉我,谁让你们来的?”
陈平这一脚把黄毛鼻梁骨都踩塌陷了,他痛苦的嚎叫着:“我真的不知道是谁派我们来的,我们只是收钱办事而已,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找她麻烦了!”
陈平冷哼了一声,道:“既然不肯说,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说完,他手用力捏住了黄毛的左耳,险些要将耳朵薅下来。
黄毛疼得直哆嗦,可是他愣是咬牙硬撑着没有昏迷过去。
他的额头上早已布满汗珠,豆大的汗滴不断往下流淌。
鲜血从他的耳朵里冒出,他整张脸变成了一张花猫。
黄毛哭喊着求饶道:“大哥,我求你了,千万别弄坏了我的耳朵呐。”
陈平冷哼一声,手劲儿陡然增加。
只听黄毛撕心裂肺般的嚎叫道:“啊!我说,我说!”
他终究还是屈服了,因为那种感受,简直太难熬了,甚至比被人割掉脑袋更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