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鱼和安然看完这场闹剧后,心中感到无比舒畅愉悦。俗话说得好,恶有恶报,善有善终,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而已!现在看来,这句话真的一点没错啊!
在回家的路上,于鱼看到安然仍然有些闷闷不乐,便开口安慰道:“安然呐,你也不要太伤心啦。虽然这辈子没能遇到一个真正对你好的男人,但也许在下辈子的时候,那些优秀善良的好男人就会主动找到你哦~”
然而,作为一个已经死去的鬼魂,安然只是露出了一抹苍白无力的笑容,并回应说:“我再也不会相信所谓的爱情了。想当年,我和刘扬可是大学同窗啊,从相遇到最后步入婚姻殿堂,整整历经了十年之久。为了能给他生下一儿半女,我四处奔波、寻医问药,但到头来呢?他不仅嫌弃我这个糟糠之妻,甚至连我们尚未出世的孩子也一并厌恶至极。更为可恶的是,仅仅为了那区区两千万,他竟然狠心地把我像商品一样卖给别人,让我去充当什么阵法的祭品。这种男人,简直比畜生还要卑劣无耻!”说到这里,安然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与哀伤。
于鱼沉默不语,心中暗自思忖着该如何回应。感情这种事本就复杂难明,更何况她只是个旁观者,实在不好妄加评判。尽管眼前这个男人确实可恶至极,但终究轮不到她来评头论足。
安然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无尽的忧虑:“大师,我现在最放不下心的就是我的儿子。我若是死了,留下那样的父亲,我宁愿他从未知晓自己的身世。我真担心我的孩子将来要如何在这个世上生存下去……”
于鱼听闻至此,已然明白了安然的心思,连忙安慰道:“你不必担忧,警方那边自会妥善安排。日后我也会常去探望他。毕竟孩子还年幼,不能轻易托付给旁人照看。相信警局一定会处理得当,确保孩子得到最好的照顾和保护。”
安然微微颔首,表示感激之情:“多谢大师。其实,我早已为我的孩子取好了名字,叫作磊落。安磊落,随我的姓氏,只愿他长大后能做一个光明磊落、堂堂正正之人,行事清正廉洁、问心无愧。”
于鱼听到这个名字,不禁点头称赞,觉得这名字取得甚妙。如此命名,孩子长大后想必定会成为正直善良、诚实守信且热爱国家之人。
回到警局,一眼便瞧见高警官像只无头苍蝇般忙碌地穿梭着。见于鱼走近,他赶忙迎上来开口道:“于鱼啊,还真让你给说准了!经过一番调查,我发现韩国良确实有个对头,名叫司马彦。这司马彦呢,他老婆在五年前过世了,而这事恰好和韩国良有点牵连。具体怎么回事呢?原来啊,韩国良和司马彦的老婆之间存在不正当关系。后来东窗事发,司马彦知道后气得不行,一个劲地追问他老婆。谁承想中间又发生了一些意想不到的状况,最后竟然害得他老婆纵身一跃,从楼上跳下去摔死了!”
听到这里,于鱼惊得嘴巴张得老大,好半天才合拢,结结巴巴地问道:“你是说……韩国良和司马彦的妻子私通,结果被正牌老公当场抓包?在被逼问之下,他妻子承受不住压力选择了跳楼轻生?正因如此,司马彦才会对韩国良恨之入骨吧?”
“没错,就是这样。而且我还查到,司马彦在他老婆去世后就失踪了,一直没有消息。我怀疑他是在暗中策划报复韩国良。”高警官表情凝重地说。
于鱼想了想,说:“如果真是这样,那司马彦很可能会对韩国良不利。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他,以免他做出过激的行为。”
高警官点点头,说:“我已经派人去找了,希望能尽快找到他。不过,这件事情还有很多疑点,比如韩国良为什么要和司马彦的老婆私通,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意外?这些问题我们都还没有搞清楚。”
于鱼皱起眉头,说:“这确实是个问题。不过,我们可以从司马彦入手,也许能找到一些线索。”
就在这时,一名警察快步走来,神情严肃地对于鱼和高警官说道:“找到司马彦了!他躲在一家废弃的工厂里。”
于鱼和高警官眼神交汇,瞬间明白彼此的想法,毫不犹豫地紧跟着警察朝着废弃工厂赶去。
当于鱼等人抵达那座传说中的废旧工厂时,夜幕深沉如墨,四周一片寂静。然而,令人惊讶的是,整个工厂却灯火通明,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点亮。在巨大的火堆旁,有个身着一袭鲜艳红色长袍的男子正手提一桶鲜红液体,专注地在地面上描绘着某种奇异图案。
高警官他们紧握手中枪械,小心翼翼地向前靠近,并高声喊道:“司马彦,不许动!举起双手!你所犯下的罪行我们已经全部查清了!”
正在全神贯注书写的男子身躯突然间微微一僵,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阻滞,但他并没有因此而停止手中的动作。相反,他紧紧握住笔杆,用尽全身力气完成了最后一笔。然后,他慢慢地转过身来,动作显得有些迟缓而沉重。
当他抬起头时,众人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只见他的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双眼之中却只有一只眼睛闪烁着微弱的光芒,而另一只则是一片漆黑深邃的空洞。他轻轻摘下头上戴着的红袍帽子,露出一头如雪般苍白的头发,整个人看起来宛如一个历经沧桑、风烛残年的九旬老者。他的背部佝偻着,似乎背负着无尽的苦难和重压。
他用那沙哑低沉的嗓音说道:“呵呵,你们终究还是找过来了啊……那又怎样呢?韩国良必须死!他非死不可!如果不是因为他,如果不是因为他,我本应该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说到最后,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法言喻的苍凉和悲哀,仿佛整个世界都只剩下了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