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妹小声道:“我跟吴知青同一个宿舍能做的事很多。比如我在宿舍每天散发你人怎么样好,这好,那好,时间久了她不就动心了吗?”.......好个屁啊,季忠平这老鼠屎,说得她自己都想吐了。
季忠平眼神一亮,这个主意好啊。相信要不了多久,他很快就能抓住吴知青的芳心。他迫不及待道:“好好,就这样做。”
孟妹把洋镐丢给他,“干活。”......哎呀,有个大傻子帮她干活就是爽,要是他能一这么傻下去就好了。
季忠平吭哧吭哧使劲干,他浑身充满力量。
下工声响起。
吴珍杏拖着累垮的身体和同样的彭恩恩互相搀扶着回去。季忠平还在她俩后面跟着,完全不觉得累的样子,让他在干几亩地都行。
赵雪儿哭着走回去,她手上磨起了水泡,一碰就疼的很。罗梅旁边的高小胖问道;“她这是咋啦?哭得这么狠。”
罗梅叹口气道:“第一天上工累的,手还起泡了,这么娇嫩的手不起泡才怪。”
高小胖:“她来的时候就觉得她是没干过活的,从小吃穿不愁的人。往后的日子,她就惨了难啊。”
这会他们听到后面传来怨气声:“什么破工,这也太累了吧。我要受不了了,周晨,我想回家。”
罗梅们往后一看,是周晨和白烨。
见周晨不说话,白烨:“你怎么不说话啊?”
周晨累的不想说话,他知道下工会很累,可没想到会这么累。他也不想埋怨,越埋怨心里也越烦,还不如老老实实干活。
他看到赵雪儿在哭,上前关心道:“赵知青,谁欺负你了吗?”
白烨:“......”重色轻友的家伙。
罗梅和高小胖对视,有戏。
赵雪儿摇摇头,“我没事。”
周晨:“要是有人欺负你,你就跟我说。”
赵雪儿点点头,一行人回到知青院。
这边的林一依又是满满收获的一天。下山时,还打到一只兔子,她拽着兔子的耳朵往山下走,今晚做个辣炒兔肉吃吃吧。
快走到院子时,就碰到罗梅这一杆子的人。
罗梅眼尖,看到她手上的大肥兔子,羡慕道:“一依,你这是打到兔子了?”
林一依晃了晃兔子,“今晚吃兔肉。”
罗梅吞吞唾沫,“那我们今晚能不能一起吃呀。”满脸期待地看向林一依,看在我们现在这么好的份,就答应了吧。
林一依点头,高小胖立刻道:“那我给兔子扒皮,罗梅炒,怎么样?”
林一依:“你说了算。”
三人笑得脸都开花了,赵雪儿见兔子还是活的,她上去握住兔子,“她还是活的。”林一依放开手,赵雪儿抱住兔子,抚摸着它身上的毛,郁闷的心情一下子就消失了。
“它还是活的,能不能不吃它。”
罗梅:“不可能,难得今天有下饭菜。”
赵雪儿也明白,还是爱不释手,抚摸着兔子,它还这样小,这样软,注定活不过今晚。
白烨看到是林一依,上前道:“林知青,那我能不能吃啊?我可以出点别的菜。”
林一依:“可以。”
一行人回到知青院,高小胖立刻烧水杀兔子。赵雪儿抱着兔子不忍撒手,奈不过众人只好把兔子给高小胖。很快,罗梅炒菜,众人帮忙,一道辣炒兔肉就出锅了。
一行人开吃。赵雪儿说什么不肯吃兔肉,最后被塞了口兔肉进嘴,香辣味的兔肉在嘴里散开。她打开了新世界大门,原来这兔肉这么好吃,又香又辣。
赵雪儿不再抗拒,吃着兔肉吃得老欢了。
等到了晚上,大伙吃完饭累的早早就躺在炕上。
孟妹的屋子里。
孟妹在炕上讲季忠平的黑历史,吴珍杏听着在心中一阵恶寒,没想这苍蝇精这么恶心,下次更得远离他才行。彭恩恩嘴巴都形成0了,这人也太那啥了,看着人模狗样的,干的不是人事啊。
吴珍杏道:“幸好罗知青悬崖勒马,那季知青可真是个不懂珍惜的。”
孟妹:“可不是嘛,所以说你们千万要保护好自己,别被他骗了。”你两成了,还有谁替她干活呢。往后有季忠平帮她干,自己可以轻松点。
她又想到史芳都怀孕了,现在在家养胎不用干活,好羡慕啊。很快史芳就能当妈妈了,看来她也要加把劲了。
累了一天的知青,都沉沉睡下。
三更半夜,今晚的月光很大,月光照亮了天空。当众人睡得呼呼香,某处的草屋内。
张子晴在厨房里盯着手里的菜刀,菜刀光滑的面倒映着狰狞的面孔,淬了毒的眼神充满杀意。她抬起伤痕累累的手抚摸着刀刃,嘴上呢喃着,不知在说些什么。
张子晴脸色一沉,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浑身就发抖,扭头恶毒的眼神穿过厨房看向屋内。.......这样的生活,她过够了。该死的畜生,每天都在打她。迟早有一天她会被打死的,该死的人渣,该送他去他该去的地方了。
张子晴握着菜刀缓慢地向屋内走去,雷大的打鼾声从屋内传出。她来到屋里,居高临下地盯着正在熟睡的人。刚才还有点害怕的她此刻更加下定决心,畜生,去死吧。
她举起菜刀利索地朝他脖子砍下,菜刀直接深入脖子中。大量血喷涌而出,张子晴脸上头上全是血迹,她用力抽出菜刀。床上的人疼的睁大眼睛看着张子晴,双手捂着脖子,嘴巴张大想说话奈何.....
张子晴狰狞地笑了,心中莫名的感到快感许多,欺负她的人,都该死。
她出了屋内来到厨房,给自己清洗干净身上的血渍,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然后来到屋内。
鲜血浸湿了被单有些流到地上,那人瞪着眼睛死的透透的,死不瞑目吗?呵呵呵....张子晴拿起桌上的筷子狠狠地插进他眼睛,这下看你怎么瞪人。
结束了,这一切都该结束了。
张子晴一把火点燃了草屋,沾到血的衣服统统丢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