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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重华瞅瞅收进空间的一堆宝贝,坏坏地笑了:“正好,取之鬼子,用之鬼子,绝不乱用和浪费。”

艾重华拿着这一堆宝贝黑疙瘩在地下一通忙活,艾重华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成果:“地瓜种好了,小鬼子好好享用吧,嘻嘻。”

艾重华遁出地面,在探照灯照得最亮的地方进了空间里。

艾重华遥望着八嘎车的距离,在第一辆八嘎车准备转过拐角时,艾重华从空间里丢了一颗手榴弹出去。

好巧不巧,投到了八嘎车的挎斗下,手榴弹轰地一声炸开了花,地下的地雷也跟着接连爆炸,车子被弹起几米高后剩下一点壳坠落下来,车上的鬼子被炸得甩出车子和大地来了个爱的么么哒。

后面四辆八嘎车的屎兵立马脸色变了,眼看着就要撞上去,“。。。快刹车。”第二辆副驾的鬼子军官余惊慌失措地大叫。

后面的两辆车司机慌乱之下踩了刹车,但是由于惯性,车还是往前冲了一点距离。

车上的军官眼瞅着自己的车,不但没有及时停下来,驶过一个拐角后,还往道路旁边的水沟侧翻过去。鬼子被甩到路边,他们被甩晕了!横七竖八地躺了一片。

几辆八嘎车的鬼子全部还没上阵对敌就挂彩了,鬼子们挣扎着身子爬起来。

一头汉女干顾不上检查自己身上的伤,就一撅一拐地寻找压在车子底下的鬼子军官,脸上关切的表情仿佛那是它爹受伤了一样:“太君,太君,您没事吧?这该死的游击队,保证让他们死啦死啦滴。”

“好啊!好啊,居然碰上了一条养不熟的狗。”艾重华在空间里斜视着那条不停冲鬼子摇尾巴的狗汉女干。

“轰轰轰”一阵密集的爆炸声此起彼伏,响彻夜空,还没从前头的翻车事故中缓过来的鬼子又遭受重创,十几头鬼子集体喜提阎王邀请卡。

艾重华把所有鬼子的头颅割下,和刚才丢进空间里那堆摆在一起,将近四十颗各色头颅摆在一起,鬼子临死前惊恐瞪大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艾重华。

艾重华把所有头颅放出来,一脸喜色地举着相机:“数量多了,终于好看一点了,必须记录一下。”

咔嚓咔嚓,艾重华拍下自己制作的第二座小京观。

拍完照,艾重华把今晚这堆战利品收进空间,点燃了埋在碉堡地下重达一百多公斤的炸药堆,快速闪进了空间。

轰隆”一声,眨眼间这座用混凝土浇筑了厚实地基的碉堡,轰然崩塌了!漫天的砖土石块四处飞溅。

这惊天的一炸,引来了游击队和鬼子军营,果民党的注意。

除了鬼子急慌慌地大部队前去查看,另两方队伍都派出了人手悄悄去打探情况。

大佐青木川南大半夜接到急电,隔壁的碉堡发生爆炸,电话也联系不上。

“八嘎!”当它带着大队屎兵赶到时,除了变为残垣断壁的碉堡,它们只在不远处的被压得伏倒一片的草丛里,发现了几具森森白骨,还是没有了头颅的。

碉堡里有二十几头屎兵,发生爆炸后已经有一批屎兵过来支援,怎么只有这么几具尸体?

青木川南百思不得其解,按理说碉堡被炸,尸体应该在碉堡里或者碉堡外圈,为什么现在碉堡里没有发现一具尸体?而且应该被炸后应该是断肢残骸,为什么是没有一丝皮肉的骨架?

一头屎兵绕着草丛转了两圈,又大着胆子用手摸了摸那些骨架,黏黏的,又闻了闻,腥臭腥臭的味道。

它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一瞬间身体略微僵硬了,脚下一个趔趄,颤抖着道:

“大佐,有一股恶臭味,好像是……是蛇的粘液味,这些骨头上也有,好像是蛇啃过。”

“八嘎!你乱说什么?蛇只吃老鼠和动物,何时听说过蛇会吃……”青木川南厉声呵斥屎兵,它也看出了这里的不同寻常,但是它不想让屎兵往奇异事件方向,去看待这里发生的情况。

这件事又成了一个查无可查的无厘头案件。

空间里,艾重华把蔚为壮观的京观放在草地上,选了三颗死相惊恐夸张的猪头做香炉,在上面插上几柱香,祭拜祖宗和抗窝牺牲的前辈们。

待香烟缭绕,艾重华举起酒杯鞠了个躬,把酒往地上撒去。

艾重华郑重地向祖宗和前辈们汇报:“祖宗和各位抗窝牺牲的前辈们在上,请受晚辈一拜,今日斩杀了三十几头鬼子做祭拜贡品,有点少了。请大家放心,晚辈以后一定多多杀鬼子,国恨家仇一起算。”

时间回到一个多小时前,吉川春一郎被丢到这个宛如仙境又好似乡野田地的地方,一脸惊诧,莫非这是花国传说中的神仙洞府?

它扭着唯一能动的脖子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景色,结果兀然间一堆脑袋从天而降砸到了它身上。

待看清这堆脑袋的面孔,吉川春一郎心如死灰,神色瞬间黯淡,这下没有人能救它了,连它的死都不会有人知道,它回不去了。

紧接着没等多久进来一个人,居然是那个恶魔。

吉川春一郎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切,那个恶魔居然一人之力斩下了这么多蛹屎的脑袋,她还用脑袋做香炉,做贡品,祭拜她的祖宗。

吉川春一郎心脏猛地一紧,为自己悲痛不已,在心里腹诽道:“这么多脑袋,她居然还嫌少?我肯定是今天没看日子出门,这个恶魔会不会也这样拿下我的脑袋?呜呜呜,妈妈,我想回家……”它努力缩起自己的脖子降低存在感。

艾重华笑呵呵地自言自语道:“晚辈给祖宗和前辈们表演个节目。”

它又听到了什么?恶魔要表演什么节目?

艾重华轻蔑地扫了一旁的鬼子,那几头挨了鬼煞的屎兵已经死翘翘了,还剩一头苟延残喘的吉川春一郎。

艾重华一脸玩味地瞥了一眼吉川春一郎,心念一动拿出一枚银针,在亮如白昼的空间里,能清楚地看到那瘆人的光芒。

“啊啊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吉川春一郎拼命摇头,泪水涟涟地求饶。

它令堂的,你一公的,做这副鬼样子给谁看?真够辣眼睛的?

艾重华身形一闪到吉川春一郎身侧,蹲下身子咧嘴一笑,她把银针对着吉川春一郎的脖子晃了一下,“刚才不是还嚷着不放过我吗?看看……”

吉川春一郎以为艾重华想扎它脖子,努力摆头想偏开一点。

“嘣”艾重华快准狠一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