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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别提她和福口组之间的恩怨,以及这个鬼屋与福口组背后的关系了。

连苏合都是在冒了极大的生命风险,换来这份情报后才知道的。

能将这些事情关联起来,并准确的坐在这里等待自己,这绝对不是简单一句“消息灵通”可以概括。

看着对面这小眼镜又打出一颗,苏合都怀疑他是不是使了什么手段——

自己又胡了。

“你找我做什么?”苏合心中的奇怪更甚。

这样实力强劲,手眼通天的家伙,苏合不认为现在的自己身上有什么他能谋取。

所以对江白岫他专程在这里等着自己的行为实在是有些不解。

“哎哎哎,话别说的这么冷漠嘛,好歹我们也是有着革命情谊的战友,来看看自己曾经的战友——需要什么理由吗?”

苏合可不认识自己还有什么活着的战友,她只觉得面前这家伙神秘莫测,十分危险:

“好,那你也看完了,我去忙。”说罢,苏合作势要起身离开。

她敏锐地察觉到,在自己起身的那一刻,江白岫左右两侧的两位玩家都露出了十分期待的表情,这完全不是少了一位玩家后他们应有的神态。

直觉不对,难道在这个麻将馆中不能主动起身离席?

见苏合又坐了回来,那两位玩家眼中的失望都快变成实质。

碰了个一万,江白岫眼下泪痣轻颤地回应道:

“嗐,有些可惜,我还想着看看在这样的情况下,你会不会真的死掉呢。”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他对于苏合的选择没有丝毫意外,似乎清楚这些小细节她肯定能留意。

不清楚结束对局需要什么条件,苏合只得继续打着手中的牌,换了个问题: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江白岫用中指推了下自己的眼镜:

“我嘛,自有我的理由。但跟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有着共同的原因——肯定是有什么大事即将发生。”

他说话间打出一个八万,他左手位置的玩家神情兴奋,推倒自己的牌,大喊着“我胡了”。

江白岫眉头微皱,镜片下眼神冷冽地瞥了那人一眼,用修长的手指在桌面轻敲,指了指苏合的方向,示意道:

“她截胡。”

啊?

连苏合都有些疑惑了,她看了看自己的牌,再次确认,自己的确能胡。

另外两个玩家面色阴沉,在又观察了这似乎有关系的两人后,表情愤怒地站起身体,质问道:

“格老子的!你们是不是出老千了?”

江白岫薄唇紧抿,似乎有些不悦,再递一份筹码过来后,他手下开始洗牌:

“这个鬼屋的规则不允许作弊,作弊者必死,这你都不知道吗?”

不允许在人齐全的时候中途离席,不允许作弊,这是苏合已知的鬼屋两条规则。

但江白岫是怎么能知道自己可以截胡的?究竟是他的能力,还是他算出来的?

若是前者,虽然这种能力较为可怕,但似乎也不是完全没有对付的希望。但若是后者,那就非常恐怖了。

没有在乎一旁骂骂咧咧的玩家,江白岫继续回答着苏合的上一个问题:

“这世界,你可以想象成一个网,若是有一个质量极大的物体沉在网内。那无论你再放进去什么东西,有着怎样的方向和初速度,都会逐渐向着它靠近。”

鼠3区将会发生什么大事情?

苏合心里有点沉重,她刚获得了编制,将要有相对稳定的生活,且准备开始自己的复仇计划——

这一切就要被打乱了吗?

没有在乎苏合的沉默不语,江白岫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我的一个员工死在农场后边的研究室里了,你有从他的身上得到什么东西吗?”

虽说是问句,但语气中却带着十足的肯定。

有些机械的抓牌、打牌。

苏合心中混乱,根本无心去考虑手下的麻将,“他是什么样子?”

“长着一张娃娃脸的倔驴。”

江白岫没了表情,只是有些可惜,

“我跟他说过,这里并不是一个好的突破口,毕竟他们那个组长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他不听,非得说什么为了揭露真相,他甘愿去死。”

江白岫有些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所以他就真的死了,我想捞他都没来得及。”

苏合又魂不守舍的打出了一张牌,她甚至没看清这张牌究竟是什么,就听到对面“胡了”的声音。

明白江白岫的意思,苏合掏出了被她保管起来的那个隐形眼镜,将它递了过去。

她既想了解自己的过往,又想弄清楚鼠3区即将发生什么,一时间竟不知道从哪里开口。

洗牌、

摸牌、

抓牌、

打牌。

还没等苏合想好问些什么,江白岫已然用最快的速度自摸,踩着线清空了旁边两个玩家桌上的所有筹码。

然后,苏合就看到他们变成了两颗新的麻将,飞向了一旁孤零零的麻将桌。

江白岫喊来服务生清点起自己的筹码,他再次用中指推了推眼镜:

“我今天主要是来见一见曾经的战友,顺便来取点东西,而现在的你,甚至都没有能上牌桌的资格。”

用手指敲敲桌面,江白岫对苏合补充了几句:

“友情提醒,你要是想动手,得上楼。不过嘛……”他又从上到下地扫视了一遍苏合,语带嘲讽地提醒她:

“以你这垃圾牌技,估计连楼都上不了。”

苏合有些不服气,在心里回应,明明自己刚才胡了好几把。

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江白岫也并未再劝,只是将所有筹码都兑换成萤石,就站在鬼屋门口,不再言语,像是在等人。

走到楼梯口,苏合果然看到上面写了一则告示,需要十个金色筹码才能乘坐电梯上楼。

数了数自己手里的筹码,刚好九个。

很难不怀疑这是某人故意的。

这里人多眼杂,苏合并没有直接掏刀动手,而是不信邪地再次坐到了一个麻将桌前。

就需要一个筹码——

我肯定能赢。

差两个筹码——

还有机会。

只剩下最后一个筹码——

没事,我这把能翻盘。

……

直到苏合同样变成了一颗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