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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个说法?”宋盏问道。

江云杪回忆,昨晚她和邓琳琅的本科室友聊天,对方也很意外邓琳琅一直没有消息,表示愿意提供帮助。

“所以我就问了琳琅姐室友,她平时怎么和家人联系,你们有没有她家人的联系方式之类的。”江云杪说道,“你猜怎么着?”

“她室友说,大家都和琳琅姐不太熟悉。”

“不太熟悉?”宋盏疑惑道,“邓会长看上去像是个八面玲珑的人,怎么会不熟悉呢?”

“难道她们宿舍关系很差么?”

江云杪摇头道:“不,相反她们宿舍关系很好,琳琅姐当上会长后,也帮了她们不少忙。”

“但据她室友说,琳琅姐从来没在宿舍给家里打过电话,寒暑假也很少回家,也几乎不怎么提自己的家庭情况,大家最关注的大山里的生活,她也只是说‘和你们在电视里看到的差不多’。”

“对了,她经常说起高中用功读书,她是她们市状元,也是镇上历史上唯一一个考上京大的。”

宋盏问道:“她们镇在哪?”

江云杪说道:“学籍上写的是贵州省凯里市路当镇棠下村。”

宋盏点头道:“这不是挺清晰的么?”

“吴卓群按照这个地址,就可以找到了吧。”

江云杪思索道:“我查过了,地图上只能找到路当镇,但是找不到棠下村这个地方。”

“那一片都是大山,每一处山坳都有一个小村子,我猜棠下村就在其中的一处。”

“还有,她学籍档案上写的是苗族。”

“苗族。”宋盏想了想说,“苗族是村寨群居的少数民族,如果能够找到这个棠下村,应该就能找到邓会长。”

“按照吴卓群的说法,邓会长因为母亲生病回去的,如果她在市里或者镇上的医院,不太可能联系不上,所以她现在在村子里的可能很大。”

“她的其他联系人电话有么?”

“说不定知道一些情况。”

江云杪摇头道:“没有,琳琅姐档案上,只写了父母名字,联系方式都是空着的,唯一的联系方式,也改成了她自己的电话。”

“这样啊?”宋盏说道,“那还真像吴卓群说的,只能他自己去找了。”

“能收集到这些资料很不容易了,到时候交给吴卓群让他自己决定吧。”

宋盏说完,看着江云杪沉默不语,问道:“还有什么别的问题么?”

江云杪犹豫后开口道:“你说,琳琅姐会不会遇到了什么困难?”

“我能够通过她改名,改联系人,不谈自己的原生家庭,不回家这些事情,感觉到她在不断地和自己的过去割裂。”

“但现在她一回去就没有了消息,我担心她……”

宋盏说道:“我明白你的顾虑,但这终究是她自己的事情,最多和吴卓群有关系。”

“先让吴卓群决定吧,如果他需要别的帮助,我们再视情况而定。”

“咱们说到底还是外人。”

江云杪说道:“也是。”

当晚,宋盏和江云杪来到冰糖小屋,吴卓群还在忙碌,他接过江云杪递过来的资料,边看边打着哈欠。

“凯里市路当镇棠下村……嗯,太谢谢你们了。”吴卓群感激道。

“主要谢云杪就行,都是她跑前跑后的。”宋盏一点没有居功。

吴卓群对江云杪重点感谢了一番。

江云杪摆手道:“小事一桩。”

“这两天还是没有琳琅姐的消息么?”

吴卓群摇头道:“没有,我打算后天就出发去贵州。”

宋盏提醒道:“好,早去早回。”

“去之前可以找当地警察局了解一下情况,看看有没有人报案。”

“另外,这是少数民族聚集区,民风彪悍,尽量别起冲突。”

“明白了,我会小心一点的。”吴卓群再次感激道。

接下来的几天,宋盏和江云杪都照常进行学习和校园生活,期间宋盏还被学校拉去做了一次创业讲座。

按照他的预估,风头已经过去,不会有多少人过来。

没想到的是,创业讲座座无虚席,其中相当一部分还是女粉丝,甚至都不是京大的学生,她们问的问题也和创业没啥关系,反而问了一些娱乐圈和蒋蕴祺的话题。

好在讲座主持人及时控场,不然整个讲座举办目的就完全跑偏了。

周六赶上又一届的百团大战开始,江云杪再次邀请宋盏一起去逛逛。

“去年我们加入了海棠诗社,爱心社和汉服社,也算是收获满满了。”江云杪今天同样穿了一身汉服,是去年开学典礼的改进版,马面裙改得更加清凉一些,适合日常出街。

“是你加入了汉服社,我可没加入啊。”宋盏澄清道。

“是啊。”江云杪遗憾道,“就是因为宋老板没加,导致汉服社总是缺少那么一丢丢的发展资金,一直都只能蜷缩在学校内发展,哎,很难和南方其他高校的汉服社竞争啊。”

江云杪哭穷给宋盏逗乐了,宋盏道:“你是接过了社长的大旗么?”

“还是成为汉服社的财政部长了?”

“怪不得今天百团大战,都没替社里站台,原来是专门来拉投资的。”

江云杪笑道:“被你看出来了。”

“那些新生都是小鱼小虾,大鱼在这呢!”

两人一边说笑着,一边路过戏曲社摊位前,摊位上摆着的还是熟悉的狐仙面具。

“呦,看到这个,宋老板有没有想到什么呢?”

江云杪拿起面具抵在宋盏的脸上,那些熟悉的话好像随时就要脱口而出。

就在这时,宋盏电话响了。

江云杪也没怪破坏气氛,只是把面具自顾自地放下,很多场景,纵是有心,也很难再复刻了。

宋盏看了一眼,是不认识的号码,接通后问道:“谁?”

电话那头是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带着浓厚的黔东南口音。

“是宋盏嘞对不?”电话那头问道。

周围人多,宋盏又听不太懂方言,又让对方说了一遍。

“我问,您是宋盏对不?”对方重复了一遍,尽量用普通话,但还是相当不标准。

“对对我是。”宋盏回答。

“那就对喽。”对方知道找对人了,“有个喊吴卓群嘞客人你认得倒不?”

宋盏听到“吴卓群”的名字,点头道:“吴卓群我知道。”

对方又说道:“他走嘞时候只付嘞一天房钱,现在人没得回来,行李还搁这,我打他电话打不通,看见他留嘞张字条。”

“你帮得他付一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