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吐槽“切,那个只不过是个小时候的传说罢了。”
城山数马“也许吧,死罗神大人的传说是破坏这片土地的人将会受到当地守护神的惩罚,一个在当地广为流传的民间传说。直到九年前有个人的女儿在这片森林的湖里淹死了为止。”
毛利兰“不会吧?”
远山和叶“真的有吗?在这片森林里?”
河内深里“是的,那个少女进入森林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村民总动员不断的寻找一直到第三天傍晚。”
“感到疲惫的村民之中开始传出一些流言,因为破坏从古至今不成文的规定,在黑夜里进入森林的那个少女,森林的守护者死罗神大人发怒了,所以才受到了惩罚。”毛利兰和远山和叶被吓得变了脸色。
“而且听到这个流言的那个少女的父亲后来又不听大家的劝告,在即将日落的时候又进入森林寻找少女,就这样一去不回,就在两天后在森林里发现了失足滑落掉入湖里淹死的那位失踪少女的遗体。”
“我记得她的名字好像是屋田多麻子。”
服部平次“你说她姓屋田?”
氷川萌生“是的,就是寄信给你的那个屋田诚人的妹妹。”
毛利小五郎“那么,之后进入森林寻找女儿那个父亲是……”
“对,就是诚人的父亲,至今还是下落不明,说不定诚人的父亲也是被死罗神……”毛利兰和远山和叶被雷声吓到。
“可是不能因此就断定这是那个虚构人物所做的吧?”
“本来我也是不相信的,可是,可是我看到了!黄昏的时候在被夕阳染红的树上,无声无息的露出牙齿可怕的微笑的那个白发的怪物。”
服部平次“你,你说什么?”
毛利小五郎“会不会是把山里的猴子看成人了呢?”
氷川萌生“那才不是什么猴子呢,上个星期村公所的人也都看到了。”
服部平次“可是,这就奇怪了,为什么那个怪物非要杀害村长跟他的夫人不可呢?只因为在晚上进入森林吗?”
河内深里“因为村里的开发案,日原村长本来打算要在森林那里建立一个很大的观光设施。”
毛利小五郎“原来如此,因此触怒了死罗神大人是这样吗?”
“没做,案发后那个建设案也取消了,但是对于村里的英雄日原村长来说,他似乎一直认为那是为了村子未来的发展立意很好的计划。”
服部平次“英雄?”
“你不知道吗?他年轻的时候可是奥林匹克运动会日本队的田径项目候补选手呢。”
“哦。”
“不过他的拿手项目是什么我也忘记了,想知道可以去看看,都在二楼他的房间里。”
一段时间后服部平次看着柜子上的奖牌“真的诶,好像在很多比赛中都得到了优胜。”
毛利兰“可是,都没写是什么奖项诶。”
“嗯?为什么都只有这些奖牌吊带都被拔掉了呢?”
毛利兰注意到倒在柜子上的小雕像“这是仁王的像诶。”
毛利小五郎“我看看我看看……还蛮重的耶。”
“而且雕工很精细,刻得很漂亮。”
服部平次“可是,为什么只有一尊呢?”
父女两“嗯?”
“说起仁王的话,通常还有两尊一对的金刚力士吧,现在这一尊是闭着嘴巴的哼将,照理说还有一个张开嘴巴的哈将两尊一起才对。”
城山数马“仁王的哈将在当年发生命案的当晚就和村长夫人的珠宝物品一起消失无踪了。”
毛利小五郎“原来如此,也就是说被凶手带走了。”
服部平次“这尊仁王像很贵吗?”
城山数马“是的,这是江户时代着名雕刻家的作品,现在的话一尊价值至少要五百万日元以上。”
毛利小五郎被吓了一跳“五,五百万日元?”
服部平次“等一下,这就更奇怪了,要拿的话为什么只带走一尊?两尊一起带走的话价值不是更高吗?”
城山数马“不知道,可是这一点那个人当时好像也注意到了,就是一年前曾经来到这个现场的那个工藤新一。”
“大工藤,你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吗?喂,大工藤?”
远山和叶“小兰。”
毛利兰来到走廊“你在哪里?”
“这里这里,你过来这个房间一下,一定会吓一跳的。”
“嗯?”毛利兰看见墙壁上挂着兄弟二人的照片。
“我记得这是新一第一次拉着小羽毛接受杂志采访的照片,好怀念喔。”
远山和叶“而且还把照片放大了,为什么小工藤则是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
服部平次进入房间后看到了挂在墙上的照片“哇,这张照片也太大了吧……噗,为什么我看见小工藤这生无可恋的表情就想笑。”
毛利兰“新一和小羽毛两人联手解决的案件全都整理归档了。”
“这间是谁的房间啊?”
氷川萌生“是诚人的房间,因为诚人以前曾经非常的崇拜这两个高中生侦探,所以当他知道其中之一的工藤新一也会来参加那次命案的调查的时候真的非常高兴,他相信如果是他凶手一定会被揪出来的。”
“但是这个人得到的结论却是村长逼迫家人一起自杀,这个结论连诚人听了也很沮丧,他的母亲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病死了,而当时把无依无靠的诚人收为养子一起生活的人就是日原村长。”
“他们是很典型的o型家族,村长,夫人还有大树少爷都很开朗大方,他生活得很幸福,能够拥有一个这么温馨的家。”
“所以,那样的村长怎么可能杀害自己的太太他实在很难相信,但是他也只能反复的对自己说要接受这个事实,那都是因为诚人他相当相信你这个名侦探。”氷川萌生盯着站在一旁的工藤新一。
河内深里“但是,后来的事实证明这个名侦探所揭晓的命案真相是错误的,那就是日原村长被告知患有癌症所以因此自暴自弃的杀人动机根本就是完全错误的。”
“没有错,诚人他不但写信又打电话好几次想跟你取得联络却一直找不到人他很难过,甚至直接去找你希望你可以重新调查可是你人又不在家。”
服部平次:这是当然的啰,大工藤缩水后就被小工藤送到小兰那里去了。
“没想到如今你出现居然丧失了记忆,不要开玩笑了!”
工藤新一“让我一个人,可不可以让我一个人在这房间静一下?我记得好像能想起什么事情。”
服部平次“这样的话你就暂时一个人静一静吧,不要急,好好地回想一下。”
一段时间后毛利兰了解到日原大树现在的状况“诶?这么说日原村长的儿子大叔现在寄养在城山先生的家里啊?”
“是的,半年前诚人也是一样。”
服部平次“对了,有件事我一直觉得有点奇怪,为什么他叫屋田诚人?既然已经被日原村长收养成养子,不是应该改名叫日原诚人吗?”
氷川萌生“是的,在户籍上是那个名字没错,可是他觉得自己跟村长同姓的话有点太高攀了,所以诚人他一直沿用原本的旧姓。”
远山和叶“新一他出来了。”
服部平次靠近工藤新一“怎么样?想起什么了吗……算了,不要垂头丧气的,反正记忆早晚都会恢复的啦。”
河内深里笑出声“我还以为这个工藤又会耍什么花招,照这样看来他的记忆还没有恢复。”
“什么花招?”
“是啊,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工藤同学,你的阴谋……看看你那张脸,难道你以为你能够瞒得过我吗?”
“要是你彻底觉悟想要坦白所有的事情就请来我现在住的湖东旅馆,那样我也许会考虑,好心的在报导里帮你美言几句,重点就是你想要隐瞒的那些事,也就是那些绝对不能说出来的真相。”
城山数马想起工藤新一以前对他说的话“绝对不能告诉任何人。”
绝对不能,说出来的真相……
同时,苍天蓝羽放下望远镜后看向身后留有白色长发的人“插手吗?”
“时机还没有到。”
“行吧,你说的算……”苍天蓝羽拿起望远镜继续观察。
“有吃的没?我饿了。”苍天蓝羽把一个罐头丢过去。
“炼乳?你想齁死我啊?”
“我只带了这个,你爱吃不吃。”
“真是的……你起码给个开罐器啊。”
“你用刀在盖子上戳两个眼不就行了,真是的……”
没过多久服部平次几人离开别墅,毛利小五郎向其他人吐槽“我说那个记者小姐真是个奇怪的人啊。”
服部平次“什么意思?她说大工藤有阴谋。”
“反正现在能确定的是怎么看都像是抢劫杀人案的这起命案被这个侦探推理成夫妻一起自杀的结论以及杀人动机完全推理错误这件事。”
“还有一个就是,在这个森林里有着一个来历不明的物体现在还隐藏在里面。”
毛利兰“和叶。”
“嗯?”
“比方说……我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嗯。”
“自己很喜欢而且一直想要见面的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可是失去了记忆,如果是和叶你会怎么办?”
“这,这个嘛……那样的话我一定会嚎啕大哭,因为好不容易重逢的喜悦,可是他却忘了自己,那样强烈的悲伤跟喜悦同时一起涌上心头,要是没有那种心情的话那他就不是自己喜欢的人而是普通的朋友了。”
“说的也是。”
“不对不对不对,刚才那是我这个笨蛋的笨想法啦。”
“可是我却什么也感觉不到,只是,只是觉得新一好像离我越来越远的感觉。”
“不要担心,等他恢复记忆之后所有的一切都会恢复原状的。”
“嗯。”(我到底是怎么了?真是的……)
这时天空开始下雨“下雨了。”
服部平次“这下糟了,我们跑回旅馆吧。”
远山和叶推着工藤新一“快点跑,快点跑。”
苍天蓝羽看着这一幕“哎呀呀……你生气了?”
白发男子“没有……”
“别以为我听不出来,走吧,再不跟上的话他们就带着那家伙跑远了。”
第二天“诶?新一不在房间里吗?”
服部平次“嗯,早上起来我就发现他的被子是空空的。”
毛利兰“这怎么会……”
毛利小五郎“我刚刚问过附近的村民,有人看到他一大早就跑进日原村长的房子里。”
服部平次“难,难道那小子……已经恢复记忆了吗?”
一段时间后服部平次赶到别墅“喂!大工藤!”
打开门后看见玄关摆着鞋子“大工藤的鞋子还有女人的鞋子?大工藤你听到没有?”
进入别墅后服部平次找到愣住的工藤新一“在这里啊,你已经恢复记忆了吧?所以才会来这里的吗?对吧大工藤……
服部平次发现工藤新一身上有血迹“血?你怎么了?怎么会有这么多血呢?”
然后服部平次发现河内深里倒在地板上一动不动“大工藤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工藤新一反应过来“不知道,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等我回过神已经在这里了……”
工藤新一发现自己手上拿着带血的刀“是我做的吗?那个人是我杀的吗?”
服部平次发现河内深里还有气“这个大婶好像还有呼吸。”
“什么嘛?果然是在这里啊侦探小子……啊?”毛利小五郎三人赶到后也看见这一幕。
毛利兰“这,这个人不是那个报社记者吗?”
远山和叶“怎,怎么回事?怎么流这么多血啊?”
服部平次“这些等一下再说,快点去叫警察还有救护车过来……不对不对,暂时先叫救护车过来就好,顺便联络小工藤问问他什么时候到。”
“为什么啊?这个大婶的伤势应该是被谁攻击了吧?”
“笨蛋,你还看不出来吗?要是这样把警察叫来的话浑身是血的大工藤一定会被认为就是凶手。”
“不会吧?”
毛利小五郎“你该不会……”
服部平次“笨蛋,工藤新一怎么可能杀人啊?这一定是陷阱,有人故意安排成好像大工藤动手杀人的样子,你们不要忘了这个村里憎恨大工藤的人到处都是。”
而且,要是现在大工藤被警察带走的话不可能短时间脱罪一定会长时间进行调查,要是那段时间大工藤吃下去的药效失效的话那就糟糕了……
“总之,和叶快点叫救护车,大叔你去联络小工藤问他什么到。”
远山和叶“我知道了。”
毛利小五郎“好……救护车的声音?”
“还有警车的声音?”
毛利兰“越来越近了。”
服部平次“是谁叫来的?”
目睹这一切的苍天蓝羽放下望远镜:这家伙……
一段时间后“原来如此啊,你们对一年前在这里发生的那起命案保持着疑问的态度,不但昨天晚上曾经来过这里,今天早上再来这的时候就发现了腹部被刺伤倒地的报社记者河内深里女士,我这样说应该没错吧?名侦探毛利小五郎先生。”
“是,是啊……”
“那么,来到这的时候除了被害人之外真的没有别人了吗?”
“对,对吧?”
远山和叶“嗯嗯。”
警官“没关系,反正凶器还在这里,等一下再调查一下门口留下来的足迹,凶手是谁很快就查出来了。”
“足迹?”
毛利小五郎“是警察的说法,就是鞋印的意思。”
毛利兰“可是为什么单凭这个就知道呢?”
警官“因为昨天晚上下了一夜的雨淋湿的地面上留下了足迹,就是被害人和凶手的鞋印很深而且很明显。”
毛利小五郎“可是警察先生,也可能是我们的鞋印吧?”
“不,你们来到这里的时候太阳已经出来地面也已经干了,鞋印会很浅,再把你们放在门口的鞋子比对一下就知道了。”
“让人在意的是地面还很潮湿的时候很早就来这里的凶手的鞋印为什么在地面干了之后还会从这个屋子的后门往外走出去呢?而且地面几乎干了之后才来的人从鞋印看起来应该有四个人可是这里却只有三个人。”
“加上第四个人的鞋印不知道为什么也是从后门走出去的,这个谜题,沉睡的小五郎是不是可以解开呢?”
毛利小五郎“不行,这个我还没有想到……”
另一边,服部平次把工藤新一给藏进旅馆的垃圾桶里“听好工藤,虽然有一点脏但你将就一下,等我找到真正的凶手或是小工藤赶到后就把你从这里放出来,你等我。”
远山和叶“平次,我不行了,不想再继续说谎了。”
毛利兰“就是啊服部,还是把真相坦白说出来跟警方一起调查比较好。”
服部平次:这两个家伙什么都不知道。
毛利小五郎“现在的情况非常的不利喔。”
“嗯?”
“看样子今天,在警察来之前进入那间房子的人只有我们四个跟被害人河内还有那个侦探小子这六人而已吧。”
“这是真的吗?”
“嗯,我在四周非常仔细地调查之后发现里里外外都只有我们六个人的鞋印。”
远山和叶“而且,新一的鞋子是昨天晚上平次才在这个村子里面买的,就算再怎么把新一藏起来警察也会马上发现啊。”
服部平次“这是诡计,一定是有人把他们两个叫到那间屋子用药会是什么东西让他们睡着,穿着大工藤的衣服刺向河内的腹部。”
毛利小五郎“可是,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个人的鞋印应该也会留下来才对吧?”
“所以我才说这一定是凶手的诡计,一定是用什么方式做到的……等等,那个房子应该是上锁的才对吧?为什么凶手可以进去屋里呢?大工藤跟河内小姐应该都没有那间屋子的钥匙吧?”
毛利兰“说的也是,昨天晚上我们去的时候是那个叫城山的警察开的门。”
“对了,城山先生又为什么有那栋房子的钥匙呢?”
城山数马出现“是大树少爷给我的。”
“那么,除了你之外还有什么人有那间房子的钥匙?”
“那间房子的主人日原村长还有他的夫人所用的钥匙后来都是由我保管,再来有钥匙的人应该就只有他们家的养子诚人才对,不过他现在下落不明。”
“话又说回来,在诚人去东京准备考试的这段期间钥匙好像暂时交给来帮忙打扫的他的同学氷川小姐,我想后来应该有物归原主才对吧。”
毛利小五郎“我记得就是在诚人去参加大学考试的那一天发生了命案对吧?”
“是的。”
服部平次“这么说来,那个叫做氷川的小姐也有点可疑咯?”
毛利小五郎“是啊,如果钥匙曾经交给她的话就可以趁机复制一把。”
“说不定一年前工藤推理错误的命案跟今天早上的案子都是那个小姐……”
远山和叶“什么推理错误啊?虽然那个房间里的确被弄得凌乱不堪,可是也有可能就像新一推理那样啊,是日原村长杀害了他的夫人之后为了伪装成抢劫杀人的样子才故布疑阵啊。”
“笨蛋,虽然一年前案发的时候也是因为下雨地面是潮湿的状态,可是跟今天不一样,是在房子周围找到的,那时候只有从外面的路到后门来回一次的一个人的鞋印而已。”
“而且凶手还穿着那双鞋子在房间里来回走动,要是日原村长想把这个命案伪装成抢劫杀人案的话,穿着拖鞋走出房子再回到这间房子里的话那双鞋子一定会出现在这房子里的某处。”
远山和叶“说,说的也是。”
“要是从房间里面把鞋子丢出去的话警察应该早就找到了吧,从那个房间的阳台到湖这边大约至少有三十米的距离,应该是丢不到的吧。”
“可是这些事情新一应该也都知道才对吧?”
“是啊,所以昨天晚上开始我就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啊不对不对不对,现在比起一年前的案子今天的更急,就算假设成拿着钥匙的凶手埋伏在那栋房子里面,可是在那个房子里作案之后不留鞋印进出是不可能的。”
毛利小五郎“是不可能犯罪啊。”
毛利兰:不可能犯罪,不可思议的杀人手法,可是,要是新一他们的话,要是他们的话一定……
服部平次“可恶,要是大工藤没事以及小工藤在这里的话我们三个一起想一定马上就会找到答案的。”
远山和叶“会不会,真的是因为触怒了死罗神大人?”
“啊?为什么是死罗神大人啊?”
“因为昨天村民都说了,大工藤失去记忆是因为触怒了森林里的死罗神大人,所以昨天晚上睡觉之前我和小兰一起问了旅馆里的人真的被死罗神诅咒的话应该要怎么办才好,结果答案是……”
城山数马“在有太阳的时候去森林,要是看到死罗神大人的话就要用最大的声音把他叫住,然后只要用虔诚的心不断地祈祷的话就能把原来的诅咒解开。”
“生活在这里的人是这么传说的,可是实际上真的看到死罗神的人几乎没有。”
远山和叶“可是旅馆的人也说那个报社记者大婶也曾经遭到诅咒啊。”
服部平次“这是真的吗?”
“嗯,听说一年前来采访那个案子的时候跟他说一起来的女儿进入森林之后就再也没出来过,这件事情大家也知道。”
毛利小五郎“小兰不见了。”
“啊?”
服部平次“难道她把刚才的话信以为真,自己跑到森林里面去了吧?”
与此同时,毛利兰独自一人跑在森林里:死罗神大人,死罗神大人,求求你,让新一恢复原来的样子吧,你不嫌弃的话我愿意把自己浑浊的心奉献给你。
所以求求你让新一,变回他原来的样子,求求你死罗神大人。
这时毛利兰看见一个留有白色长发的人坐在树上“出,出现了……”
“真的出现了……”毛利兰看见人离开后连忙追上去,结果跑着跑啊不小心从山坡上滑下去。
同时毛利小五郎几人听到毛利兰的叫声“这个声音……”
远山和叶“是不是小兰的声音?”
服部平次“发生了什么事?”
毛利小五郎“小兰!!!”
远山和叶“小兰!小兰!”
服部平次“你在哪里啊?!”
趴在坡上的毛利兰:不行,全身都好痛,动不了,我到底在做什么啊?就这样跑进森林里然后掉下来,像个傻瓜一样……
毛利兰闭上眼睛前隐隐约约看见两个黑色的人影走向她:死罗神大人……没想到居然有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