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大宽:“团长,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做的动不动,我现在要向您汇报。 ”
河北游击第七师指挥部,师长:“呦呵,快点说说看,你小子不会是把人家的坟,给扒开了吧?”
晋察冀王必达副司令员拍案而起:“这个于浅之怎么搞的,也不知道拦着点吗?
赶紧给他们平西发封电报,都被现场直播了,嘴上还不知道有个把门的。”
北平华北方面军司令部内,冈村已经欣喜若狂了。
“呦西,这个胡桑良民滴干活,心肠大大滴好。
我们都已经迫不及待了,还请胡桑把你干过的坏事,统统滴说出来吧。”
那些家里有收音机的老百姓,本来都已经把收音机的声音,给关小了。
现在又偷偷的开大了几分,生怕自己听不清楚,胡大宽在说些什么。
要知道机会难得,这可是八路军原生态的经历。
平时的印象可能有宣传的缘故,可是今日与往日不同。
他们要听听这个胡大宽,接下来要讲的是什么事情。
那样就有可能对八路军的部队,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
于浅之:“你看那个邓司令员和董政委,他俩都挺忙的。
要不你先回去,有什么事情咱们下个月再说。”
董政委可是被于浅之的话,给气的不轻。
听听他刚才说的是人话吗?什么叫下个月再去汇报?今天可才九月二十六号。
难道你要让胡大宽等上四天,才让他跟你汇报吗?
他分明是怕胡大宽犯了大错误,这才拦着他,不让他当着自己的面说出来。
董政委':“胡大宽同志你等一下,如果你有什么事情拿不准的话,就说出来。
我们几个老同志,一起帮你分析分析。”
我们的胡大宽同志不疑有他,把事情竹筒倒豆子一般的,全都说了出来。
“我们看鬼子不可能再出现了,原本是要撤退的。
可是一想吧,那个女鬼子也挺倒霉的。
她死了死了的,还被迫和一个倭岛畜牲埋在了一起。
所以我就自己做了一个主,把那个坟给挖开了。
我们在边上又挖了一个坑,把那个倭国女护士重新埋葬了。
对了,那个女护士的工作证牌牌,让我给拿回来了。
等为我们打下了东京以后,再把这个牌牌还给她的家人。
这也算是给她的家里人,留下来一个念想吧!
就是这个牌牌,上面写着她的名字呢,应该叫做大岛由美子。”
王必达等人:原来这这件事呀,这算是一件好事,彰显了我们是一支仁义之师。
普通老百姓:这要是说起来,还是人家八路军仁义啊!
这哪里是犯了什么错误,这位胡排长可是做了一件,积了功德的大善事啊!
冈村司令官早已经如坠冰窖了,他暗恨这个尹田太没有用了。
他到底杀没杀医疗所的医护和病人,这这件事情是可以相互扯皮的。
那时候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最后就是一笔糊涂账,谁拿谁都没有办法。
可一旦由美子的工作牌被爆光,由美子的名字,也就跟着大白于天下。
他就是不想承认也不行了,这回尹田联队残害同袍的事情,算是被实锤了。
胡排长:“咱们中国有句古话说的好,这可怜之人,耶必有可恨之处。
她既然跟着日本侵略者来到中国,还是服务于日本陆军的。
那么她最后还是死于日本陆军之手,也算是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吧!”
他们正在说着,一个参谋从电报室里冲了出来。
他先是竖起食指放在嘴边,让大家都不要说话。
然后把一纸电报递给了于团长,看过电报之后,于浅之的脸色大变。
这封电报,在大家的手中迅速传阅着,每个人都是脸色大变。
都是因为那封,来自晋察冀军区司令部的电报,写得非常的清楚。
“你部的广播电台出现故障,你们所有的谈话内容,正在以直播的方式在向外传送。”
于浅之傻眼了,邓司令员和董政委也傻眼了。
他们迅速复盘着刚才的对话,看看有没有什么,有损八路军形象的言论,被他们顺嘴说了出去。
于浅之反应很快,他向电台室里比划了一个招手势,里面的人立刻行动了起来。
“歌曲已经结束,祝愿我们全中国的抗日军民,早一日把万恶的日本侵略者,赶出中国去。
下一个节目,由平西人民广播电台,特约主持人《一支上膛的枪》,发表社论。”
于浅之对着众人用手比划着,让他们远离电台室的门口。
大家心领神会,迅速向着远处走去,直到走出了二十米远,大家才敢小声说话。
邓司令员:“老董,咱们没说什么违反政策的话吧?”
看见董政委无声的笑了笑,邓司令员可是不干了。
“老董同志你别光顾着笑啊,你倒是说句话啊,你笑得老子的心里有点发毛。”
董政委知道,邓司令员的心里是真的着急了,连多年未提的“老子”,都冒了出来。
“你慌什么,你刚才说话的时候,不是挺来劲的么。”
话已至此,邓司令员就知道没事了。
他笑嘻嘻的掏出了烟盒,开始给身边的几个人发烟。
董政委:“我已经想过了,刚才咱们说道说的话没有毛病。
既没有说出什么不当言论,有损我党我军的光辉形象。
也没有泄露什么军事秘密,给咱们根据地造成损失。”
胡大宽又喝了一大海碗的咸肉粥,里面被司务长,放了一盒的牛肉罐头,他总算是不饿了。
“首长,我刚才汇报的情况,不算是犯错误吧?”
邓司令员笑道:“你不但没有犯错误,还应该立功受奖。
这一下子,你小子应该在咱们的根据地里出名了。”
胡大宽:“那么司务长家的大丫、二丫、和三丫,我是不是娶谁都可以啦。”
这句话让司务长的脸色巨变,他一把就抓住了,胡大宽的后脖颈子。
“你小子对我家的事情还挺清楚,咱爷俩找地说说去。
你小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惦记上我家的女娃的。”
胡大宽:“爹,你是知道我的,打小就没有了亲人,我……我可以入赘的。”
司务长:“你小子今天就是叫老子爷爷,我也得揍……什么,你可以入赘?
嘿嘿嘿,乖女婿,咱们到那边聊聊去。”
一个来自游击师的干部,连忙给邓司令员他们解释。
“邓司令员、政委,他们两个是一个村的邻居,两人家里就隔了一堵墙。
胡大宽家里的父母走的早,都是司务长和邻居们,打小帮忙照看的。
所以他们两家人……熟的很。”
邓司令员和董政委,听了以后表示理解点头表示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