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就是来找茬的,怎么可能把李冠星放了。
张凡同再次抽了他两巴掌,恶狠狠地说...
“妈的,这老毕登要是欠你们赌场的钱试试...
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他李冠星今天要是不还钱,老子活剐了他。”
李冠星被打的满脸是血,哆哆嗦嗦的说...
“你...你们到底是谁,我根本不欠你们的钱...
救命...救命啊...”
茅十九嗤笑着说...
“李冠星,我们几个都是纳税人...
你特么贪污那么多钱过来挥霍,其中就有我们的血汗钱,还敢说不欠我们钱?”
李冠星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你们是纪委的人?”
张凡同再次抽了这货一巴掌...
“纪你妈逼,我们就是普通老百姓,看不惯你们这些贪赃枉法,祸害老百姓的狗东西...
李冠星,识相的就把你贪污的所有钱转给我们,否则,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张凡同像是拖死狗一样拽着李冠星的衣领,朝外面拉去。
李冠星急忙颤颤巍巍的大喊...
“救命...救救我...他们是强盗,要抢我的钱。”
领队的黑衣人抬手拦住张凡同,眼中满是阴戾的神色...
“八嘎...我再说一次,放了他,否则,可别怪我们把你们扔出去。”
茅十九上前两步,高高隆起的肚子几乎挺着那货...
“奶奶的,你敢动一下试试?
别人怕你们这些黑涩会份子,胖爷我可不怕。”
几个黑衣人被彻底激怒,领头那货挥拳朝着茅十九肥乎乎的大脸砸去,虎虎生风。
区区一个黑涩会份子,哪里能打得中茅十九。
嘭的一声...
那货的拳头还没打中十九,就被一脚踹的倒飞出去,接连撞翻几个黑衣人。
做戏做全套,我们的目的是要逐步引出藤原家族的人,自然不能被人看出意图,只把注意力吸引到李冠星身上。
几个黑衣人从地上爬起来,抽出家伙朝茅十九冲来,再次被撂翻在地。
我们也不做停留,张凡同拖着满脸是血的李冠星朝门口走去。
大厅里有数千赌客,很多人都停止了赌博朝这边看来,估计是想看看到底是谁这么大胆,竟敢在这里闹事。
很快,又有一波黑衣人冲了过来,茅十九也不动用法术,更没亮出法器,只是凭借一双铁拳打的黑衣人嗷嗷直叫,骨断筋折。
眼看我们就要走到大堂门口,一道黑影突然斜刺里冲出,纵身跃起几米高,一脚踹向茅十九的大脑袋,终于来了个像样点儿的高手。
水口组虽然势力强大,却不是玄门组织,基本没有阴阳师,大部分高手都是精通忍术的忍者。
眼见那人一脚踹去,茅十九一个漂亮的转身,挥拳砸向那人的脚底板。
嘭的一声闷响...
那人一百多斤被茅十九轰的翻着跟头落在地上,踉跄后退好几步,右脚疼的不敢沾地,肯定骨折的不轻。
那人看上去四十多岁,两眼亮着凶光,一道伤疤从头顶延伸到左眼角,一看就是被人用刀劈的...
“八嘎...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竟敢在我们水口组的赌场闹事。”
茅十九嗤笑一声...
“奶奶的,什么狗屁水口组,胖爷我没听说过...
识相的就赶紧滚开,别耽误我们要账,否则,胖爷我可要大开杀戒了。”
刀疤男满脸的怒色,右手手腕一抖,一柄两尺多长的武士刀出现在他的手中...
“死胖子,你好大的口气,我今天倒要看看,你们能不能活着离开这里。”
刀疤男话落,已然纵身跃起,身形短暂消失,再次出现,已经到了茅十九头顶之上,隐术还算不错。
武士刀带着寒芒劈向茅十九的脖颈,如果换做一般人,还真是不好招架。
只可惜,这货遇到了茅十九,活该他倒霉。
茅十九丝毫没有闪避,而是闪电般伸出左手,一把握住对方的刀刃,随即纵身跃起,一个倒挂金钟,踢在刀疤男的软肋上。
茅十九的一脚力量多大,刀疤男顿时被踢得咔吧一声,肋骨寸断,松开了握着武士刀的大手。
茅十九一把夺过武士刀,顺势斜劈,刀疤男顿时惨叫一声,大腿上留下一道深可见骨的血槽。
刚才只是打打闹闹,并没有动刀子见血。
此刻,茅十九一刀劈在那货腿上,顿时鲜血四溅,吓得吃瓜群众惊声尖叫。
刀疤男疼的龇牙咧嘴,破口大骂...
“八嘎呀路...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砍死他们。”
茅十九挥舞几下手中的武士刀...
“都别动,谁敢过来,胖爷我放火烧了你们这赌场。”
看场子的黑衣人根本不怕茅十九的威胁,一个个亮出凶器,宛若饿狼般扑了过来,足有二三十个之多。
眼见这一幕,叶灵儿说...
“饭桶,把李冠星交给我,下手不用留情。”
张凡同嘿嘿一笑,甩手把李冠星丢给了叶灵儿...
“嘿嘿...道爷我又可以大开杀戒了。”
张凡同一个猛冲,踹翻最前面的黑衣人,一把夺过对方的砍刀,毫不留情的劈在对方头上,头骨都特么裂了。
二三十个黑衣人看似勇猛,在茅十九和张凡同面前根本不够看。
如果不是要做戏,他们这些人根本扛不住半分钟,就得被尽数屠戮。
两分钟后,地上躺满了看场子的打手,我们几个则是拖着吓尿了的李冠星走出大门。
我们当然不会就此离开,而是为了混淆视听,让赌场的人以为我们就是冲着李冠星来的。
赌场几十号人被打的半死不活,还有几个原地立坟,水口组和藤原家族怎么可能轻易放我们离开,否则,东洋皇室也不会答应。
赌场的人也不想在里面动手,要不然,今天这生意就没法做了。
我们刚刚出了赌场,就被一群人团团包围,一个身穿老式和服,看上去六七十岁的老家伙眯着小眼睛,阴恻恻的说...
“几个不知死活的支那人,也敢在我们的地盘闹事,简直是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