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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四种古龙大权全部激活,四种权柄相互呼应,让那维莱特意外的是意料之中的权能震荡并没有出现。

见此那维莱特是没有丝毫犹豫,四种截然不同的权柄力量与深渊权柄在那维莱特的操控下,缓缓靠近。

当它们初次接触的瞬间,一股强大到难以想象的斥力爆发开来。

这股斥力如同两颗质量巨大的行星相互撞击,一瞬间便冲破了那维莱特的身躯,迅速向着整个原始胎海散发而去。

整个原始胎海仿佛被激怒的巨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疯狂。海水如汹涌的怒涛般翻涌,巨大的浪涛相互撞击、撕扯,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这声响仿佛要冲破天地的束缚,在这片神秘的领域中回荡不休。每一次浪涛的冲击,都让原始胎海的空间为之震颤。

那维莱特身处这狂暴的中心,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压力。他闷哼一声,嘴角瞬间溢出一丝鲜血。这鲜血在汹涌的海水中迅速散开,如同盛开的凄美花朵,却又转瞬消逝。

随着权柄碰撞的加剧,各种力量相互交织、冲突,释放出的能量涟漪如肆虐的风暴,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整个原始胎海。

能量所到之处,海水瞬间被蒸发,形成巨大的蒸汽柱冲向高空。这些蒸汽柱犹如远古巨兽喷出的炽热气息,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

随后,在高压的作用下,蒸汽迅速凝结成冰晶,纷纷扬扬地洒落。冰晶闪烁着冷冽的光芒,如同一场冰冷的流星雨,为混乱的原始胎海增添了几分诡异的美感。

那维莱特的身体在这股强大的能量冲击下,开始出现可怕的异变。

他的肌肤表面先是泛起一层细密的裂纹,如同干涸许久的河床,纵横交错。

鲜血从这些裂纹中渗出,沿着他的身体缓缓流淌,很快便将他的衣衫染得通红。

紧接着,他的骨骼发出“咔咔”的声响,仿佛承受着千万吨的压力,每一声脆响都像是命运的重锤,狠狠地敲击在他的神经上,带来钻心的疼痛。

这疼痛如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几乎要将他的意志淹没。

那维莱特紧咬着牙关,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滴落在汹涌的海水中,瞬间消失不见。

神奇的是,每当身体濒临崩溃边缘,深渊的力量便会如幽灵般涌现。

这股力量如同一只无形的大手,带着冰冷与神秘,将破碎的身体一点点修复。

深渊力量在他体内游走,所到之处,断裂的骨骼重新愈合,破损的肌肤迅速恢复如初。

然而,这修复的过程并非一帆风顺。深渊的力量带着它独有的侵蚀性,每一次修复都像是在他的身体里埋下了一颗隐患的种子。

这颗种子在他的体内悄然生长,试图改变他的身体结构,将他逐渐同化。

那维莱特能清晰地感觉到这股黑暗力量的侵蚀,却又不得不借助它来维持自己的生命,这让他陷入了两难的困境。

这会儿那维莱特也是明白,想要在短暂的时间内,成功完成权柄融合这一艰巨程度超乎想象的任务,简直如同痴人说梦,是几乎不可能实现的奢望。

满心的无奈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波又一波地翻涌着,试图将他彻底淹没。而那深深的不甘,恰似一根根锐利无比的芒刺,毫不留情地扎在他的心间。

然而,他心中的理智宛如一座沉稳屹立于狂风暴雨中的灯塔,散发着明亮而坚定的光芒,或许在迈出最后一步的之前自己应该先去和他们道别。

他缓缓地睁开那双因极度疲惫而显得异常沉重的双眼,眸中流转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无力与倦怠,仿佛承载了千年的沧桑。

随后,他拼尽全身最后的力气,开始竭尽全力地驱散环绕在周身的各种权柄之力。

那些力量仿佛被赋予了鲜活的灵魂,拥有着自己的意识,在消散的过程中,依旧桀骜不驯得如同脱缰的野马,肆意涌动、隐隐挣扎,似乎对离去充满了抗拒,并不愿意轻易退去。

那维莱特咬紧牙关,忍受着力量消散带来的剧痛,汗水湿透了他的衣衫,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原始胎海的海水中,却激不起一丝波澜。

最终,那维莱特拖着已然被折磨得疲惫不堪、伤痕累累的身躯,每迈出一步都仿佛重逾千斤,艰难沉重得仿佛双腿被灌入了铅液一般。他朝着离开原始胎海的方向,一步一步地蹒跚挪去。

每一步落下,都像是踩在布满尖刺的荆棘上,尖锐的疼痛如电流般瞬间传遍全身,带来钻心蚀骨的痛楚。

当那维莱特终于拖着沉重如铁的步伐,重新出现在地面之上时,空和派蒙早已在此焦急万分地翘首以盼。

派蒙的目光捕捉到那维莱特狼狈不堪的模样,顿时,一声充满震惊与担忧的惊呼声不由自主地从她口中脱口而出:“那维莱特,你......你怎么会变成这副惨不忍睹的模样了!”

派蒙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满脸的难以置信。她看着那维莱特苍白的脸色、凌乱的衣衫以及疲惫的神态,心中充满了担忧。

在她的记忆中,那维莱特一直是强大而沉稳的,从未见过他如此狼狈的样子。

空的眼神里同样写满了深深的忧虑与不安,犹如暴风雨来临前阴沉的天空。

空来到那维莱特身边,轻轻地扶住他,目光中充满了关切。他仔细地看着那维莱特的身体,心中暗暗吃惊。他能感觉到那维莱特身上散发出来的虚弱气息,知道他一定经历了极其艰难的事情。

那维莱特强忍着身体各处如潮水般一波接一波涌来的阵阵剧痛,拼尽全力撑起所剩无几的精神,挤出一丝微笑,看着两人说道:“没事,就是受了一点伤,不是什么大事,你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听完那维莱特的话,空想了想,随后开口说道:“我还有一个朋友也在枫丹,这段时间想在枫丹看看能不能找到他。要是一个月之后还是找不到的话,我们两个就打算先去纳塔了。”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期待,又夹杂着些许无奈,仿佛风中摇曳的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