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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酿的诞生毫无疑问是一种卑鄙的掠夺,神说生命的外在体现正是血,因此教徒们不得饮血,也不得食用血制品。

可神爱祂的子民,不叫人们饮用血的本质是教导人们勿要相杀,少有杀戮,可神任由自己的血流入到木杯中,他举起并递向旁者,言:“这是我的血,现给你们饮用。”

这是奈特谢德也做了一遍,可他实在算不得老实, 他在其中动了一点手脚,略有自己的所思,不过那血当中蕴藏着的也的确是他的生命之息。

不过这已经是最后一批血酿了,是他前往失落的尼夫海姆之前做出来的最后一批,那之前他又做出来了一批‘约柜’,用来承载那伟大之物的血。

德·菲利克斯家族的人都有一点疯,前段时间阿尔伯特才明白了为什么。

“你是说你们家族的府邸,一直都建立在一个神话生物的巢穴之上?”

“恐怕是这样的,所以家族当中不是出现天才,就是出现疯子。”

久远前的谈话还徘徊在他耳边,而现在他已经来到了这府邸的深处,穿过四相之门,穿过那血肉的通道,停在了那可憎之物的面前。

那颗蛋已经变得苍白了,原本它曾是血红,可就像是血流得太多了一样居然褪了色?但那强大的辐射仍旧让阿尔伯特不舒服,他从储物戒指当中取出特制的‘约柜’,总之这造型是很像是传说当中的约柜的。

从怀中掏出那柄血色的匕首,匕首的柄上还缠绕着一条蛇,蛇闭着眼睛,似乎是在冬眠,当阿尔伯特走过去将利刃插到那颗蛋上的时候,那蛇就睁开了眼睛,吐着信子居然活了过来。

它张开嘴巴咕噜噜的往外吐血,活像是变成了一个水龙头,感受着那血液当中蕴藏着的磅礴的生命之息,阿尔伯特知道这是好东西,但是显然这种东西他无福消受。

他一个半神层次的地板砖,不一定能扛得住这侵蚀,力是相互的,当你在饮用它的时候,它也在饮用你。

虽然是近神层次,但实在是废物的很,德·费利克斯老伯爵和奈特谢德已经看不上它了,不然也不会对阿尔伯特等人开放这个秘密。

“这血有三分之一你们取走自己用,剩下的三分之二装到约柜里。”

这是奈特谢德的原话,而能够享受这份恩赐的人不止阿尔伯特,还有门罗元帅与伦蒂斯大将,半神是品尝它的最低门槛。

层次再低一点饮用它就不是补品,便反而成了毒药。

三分之一的血好几个人一起分,分到阿尔伯特手中估计不会有多少了,可他还是有了一点冲击更高层次的信心。

“至于这躯壳,你和门罗元帅研究一下,运到高山之墙这边,会有人领走它的。”

这也是奈特谢德的原话,并且这是一个交易,没有这个交易的话希里尔·格蒙是不会派自己那群鹰犬协助他的。

协会拼起命来,能出动的圣至少三个往下 奈特谢德虽有些飘了,但还是不觉得自己翅膀有多硬。

等仪式完成后他才能上演一出——我~不吃牛肉~

十月悄然而至,布兰提斯,厄赫尼尔决心去见自己的这半个导师,他怎样也不相信德·菲利克斯元帅会出这种问题。

“你真要去?”利托奥,哦,好吧,他也有可能是利奥托,这两个穿着背带裤的小胖子实在是长得太相似了,不过这个大概是哥哥了,他说起话来有着兄长的沉稳。

市政府大楼,这间属于厄赫尼尔的办公室里面已经挤满了人,主要是罗德里克和利奥托,利托奥两兄弟,埃莉诺并不在,因为没有人通知她。

“我得去。”厄赫尼尔说道,他从椅子上站起身的时候,来到了窗边,眺望着远处仿佛永恒的盛夏。

罗德里克抢先问:“可你去了能做什么?你连半神都不是…这是一场‘圣’之间的战争,不是你的。”

”去了难不成当炮灰?学长你可冷静点!你要是折在那里,埃里克圣首席不是白提拔了吗?”

“我…”

话还没说完,突然间门就被破开了,帕拉修斯径直走了进来,他铂金色的头发在阳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一双蓝宝石般的眸子慎重的盯着厄赫尼尔。

“这可是深入敌巢的斩首行动,你疯了吗?厄~德·菲利克斯元帅已经出问题了,他现在可能比黑暗半神还疯狂!元帅可不会顾及你和他之间的学徒关系!”

“我有些事情一直想不明白,如果不去看一眼,我是怎么样也不安定的,我现在于半神之下也算是强者了,应该不至于随便一个呼吸就化成灰。”

帕拉修斯知道厄赫尼尔的倔强,他劝不动,于是只好联系埃里克圣,可结果这个老人也同意了?

“不体会一把从悬崖上坠落的感觉,是不会学会飞翔的。”埃里克如是说,“而且最危险的战场不属于你们,长者从不使后辈置于危险之中。”

他这么说的话,帕拉修斯就没办法了,于是只好也申请前往,他至少是一位半神,能够照顾一下厄赫尼尔。

圣都,这儿的氛围比布兰提斯还要沉闷,年轻的一代人们不知道他们即将要面对什么,但埃里克明白,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做部署,还写了几封信给麦克马洪。

但最近有一件更闹心的事情,阿赫特的身体情况急转直下,他已经不能够日常出行,大多数时间深居在自己的居所里,少有人知是一场致命的占卜令他如此的。

当埃里克在见到他的时候,他脸色白的像是飞蛾,一双眼白泛灰,他就连最轻柔的呼吸都压抑着,仿佛呼吸也会令他带来极大的痛苦,要把他撕碎。

【先知预见到了那个可怕的梦,于是他做出自己最后的赐福,他以刃破了自己的手,为年迈的远征者浑身涂满符文,同他立下血契,并声称在最关键的时刻,他将会为他抵挡致命一击。】

【然后他说:“你不能够直视祂的躯体,因为那会为你招来最可怖的诅咒。”】

【先知这样说着,于是他施法熄灭了他的眼。】

【先知又道:“你不能够听到祂的声音,因为那同样会为你招来最可怖的诅咒。”】

【先知这样说着,随即施术闭了他的耳。】

【然后他又说:“现在我用我的血同你交融,立下最神圣的祝福与守护,我将亡故于你之前,在我亡故之前,你将不得受伤,你将不得被真正毁灭,任何利刃将不得使你流血,任何最恶毒的诅咒都不得夺走你的魂灵。”】

【“现在,我便与你同在了。”】

【——讨伐者·黄金年代·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