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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待神 > 第428章 敌人的动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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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那个黑影,速度还挺快的。他挑衅似地对秦晚勾了勾手指,发出怪笑,然后撒腿就往村外跑。”

“那个架势一看就是想要把我们往村外引。”

“秦晚追了两步,觉得有些蹊跷。你们几个还在村子里,我们算是唯一武力却被往村外引,很可能是调虎离山计。”

“她就准备放弃追人,回到屋子先把你叫起来商量一下。”

易舟说:“对啊,这个思路很正确,那么为什么不回去呢?”

秦晚晚很是无奈:“到了村口了,那人说话了,是非常奇怪的声音,正常人的声音绝对不是那样的。而且,他佝偻着身子也看不出具体的身高。”

“他一直跟我们保持着距离,我们往前一步他就退几步,压根不让我们看清样貌。”

易舟问:“他说什么了?”

“他直接叫出了秦晚的名字。他让秦晚跟他走,去到一个特定的地方,不然的话,他就会把所有人都杀了。第一个杀马铁锤,第二个杀阿国……还有摄制组的人,再然后是村民。”

易舟觉得奇怪:“那人知道马铁锤和阿国的名字?”

“对,知道我们所有人的名字。”

“他没提到我?”易舟问。

秦晚晚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杀人的名单里,没有你的名字。他甚至说,如果秦晚不跟他走,他还会杀掉沈辉……”

她抖了一下:“秦晚不敢赌。只能跟着他走了。”

“一路上,秦晚也考虑使绊子,释放本能力,抓到那人。但那个人好像早就预判了我们的想法,还对我们说让我们不要妄想对他使用本能力。”

“他说我们的本能力无非是能改变物体的材质和存在形态,他被视属性的本能力者观望着,一旦我们对他动手,他远在村里和北京的其他同伙就会立刻开始动手。”

“虽然知道他可能是在唬人,但只要有一丁点的可能性,秦晚就不敢动手。”

一种很难明的感受涌上了易舟的心头,他相当不爽。

那感觉就好像,他没穿衣服,站在大街上,被人当众取笑,而他还被蒙着双眼,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被谁取笑。

“然后呢?”

秦晚晚十分不甘地说:“没办法,秦晚只能跟着他。他越跑越快,把秦晚引到了深山里,带她绕了不知道多少圈。”

“直到天要亮了,秦晚觉得机会来了。至少她能看清楚对方长什么样子,大概是个什么人。那样后期也能想办法挖掘出他的真实身份。”

易舟瞪大眼睛,问:“然后呢!”

“万万没想到,天渐渐亮起来的时候,我们差一点就能看清他的模样了……他突然就在我们眼前……消失了……凭空消失。”

“秦晚在那附近找了很久,都没有任何发现。六点过后,换我主导身体,情况也是一样。那人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后面我们确实有点迷路,在林子里转了很久才找到回朱家洼的方向。”

“结果……还是出事了。”秦晚晚的眼神十分复杂。

易舟沉默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在落子布阵,却没想到有一方势力已经把事情都摸了个透。

对方知道他们队伍里有不是本能力者的普通人,知道大家的名字,知道秦晚的能力,甚至知道沈辉……

而且,在他的死亡名单上,没提到自己,那说明他很可能知道自己是“无法被杀死的”。

他们还知道什么……

他们到底是谁?

引开秦晚的目的是什么?就是为了促成邢璐璐的死亡吗?可是她的死,又能造成什么特殊的后果……

而且,单纯引开秦晚又能怎么样?

谁能确保自己会不会自然醒,如果自己没睡熟,那必然还是会前往旱厕。

只要他前往旱厕,就能看到杀害邢璐璐的真凶,也能阻止她的死亡。秦晚在或者不在,并不是必要条件。

他想不通,根本想不通。

凡事都应该有动机,那人的动机是什么?

对方忙活那么一大顿,只为了一个把握不住的“可能性”吗?

图什么啊?

水面之下的暗流,远比水面更加湍急。

当天傍晚,就在村里人心惶惶,警方一筹莫展之际,几辆与这个贫瘠山村格格不入的顶级豪车碾过土路,停在了村口。

打头的是一辆黑色的库里南,后面跟着两辆奔驰G级越野车。

车门打开,有两个穿着黑色西装,身材健硕的人率先下车。

紧接着,库里南的后座车门推了开来,一个身穿高级定制西装,头发梳理地一丝不苟的面容清瘦的男人走了下来。

他看着也就四十多岁,脸上带着悲伤。

另一边,穿着香奈儿套装珠光宝气的女人也下了车。她保养的极好,本应美艳动人的她,此刻却是面无血色,眼眶红肿。

当女人看到拉起的警戒线时,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整个人便软了下去。

“我的璐璐啊……我的女儿……”她哭得撕心裂肺。

男人快步上前扶住妻子,身体因为巨大的悲痛而颤抖。

他安抚了妻子几句,便上前跟警察表明身份。

来人是邢璐璐的父母。

邢父提出一个要求,要跟摄制组的人聊一聊。

当邢父被带到院落来的时候,陈默面如死灰。

他的双腿拧着麻花,感觉自己完蛋了。

对方是一只手就能捏死他的资本巨鳄,而自己作为负责人,却没看好人家的闺女,让邢璐璐惨死在旱厕里……

陈默感觉有点上不来气。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邢父并没有发怒,也没有质问。

他呈现出了一种令人心悸的冷静。

“你就是这个节目的负责人吗?”邢父走到陈默面前问道。

“是……是,邢先生,对不起,我对不起您……我……”陈默语无伦次,眼泪狂飙,他几乎要跪下去了。

“现在说这些没有意义。”邢父打断了陈默,他的目光在摄制组的成员身上一一扫过,然后问出了一个让大家感觉到莫名其妙的问题。

“你们这些人里,有谁的名字里,是带‘舟’字的吗?一叶扁舟的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