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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们见状,纷纷冲上来,却被周行轻松制服。

周行和凌雪将县令和他的衙役们绑了起来,关进了祠堂。夜晚,两人在祠堂中对饮。周行看着凌雪,笑道:“没想到凌姑娘还有这一手本事。”

凌雪笑了笑,道:“我只不过是为了救吴伯他们。不过,今日之事得罪了县令,日后恐怕会有麻烦。”

周行不在意地笑了笑,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倒要看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几天后,村民们集体中毒,症状像是中了河豚毒一样。周行立刻意识到这与县令有关,他挨户查看病症,发现有人投毒的痕迹。凌雪在药渣中查出了断肠草,她摸着药囊里的半截鱼刺,想起了当日县令侍卫的靴子。

一天夜里,涨潮时分,周行的屋内突然进水。凌雪听到动静,急忙赶来。她看到水中有一个木匣正在漂浮,便将其捞了起来。打开木匣,里面是半卷边境布防图。凌雪心中一惊,她认出这正是三年前周行昏迷时喊过的边关地名。

就在这时,追兵的火把照亮了海岸线。原来,县令得知周行和凌雪坏了他的好事,便派人前来追杀他们。周行和凌雪被迫躲进了一艘沉船残骸中。

在船舱内,气氛紧张而压抑。周行看着凌雪,深吸一口气,道:“凌姑娘,我有件事一直瞒着你。其实我是渊国放弃的摄政王,这些年我一直躲在这里,就是不想再卷入朝廷的纷争。”

凌雪看着周行,眼中没有惊讶,只有温柔。她轻轻抚过周行掌心的剑茧,道:“先生不必自责,不管你是谁,你都是一个好人。我相信你有自己的苦衷。”

就在这时,追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周行和凌雪紧紧地靠在一起,准备应对即将到来的危险。

县令带着一群弓弩手将沉船围了起来。他得意地看着周行和凌雪,道:“你们以为躲在这里面就能逃得掉吗?今日就是你们的死期。”

周行看着县令,冷笑道:“你以为你能得逞吗?这船上有火药,我只需点燃引线,大家就同归于尽。”

县令脸色一变,道:“你敢?你要是点燃火药,你自己也活不成。”

周行哈哈大笑,道:“我本就不想活了,如今能与你同归于尽,倒也值得。”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时,凌雪突然割破手腕,将血抹在县令的箭尖上,道:“当年你射杀药叟时可想过,他的独孙女会继承《百草毒经》?”

县令脸色大变,道:“你……你怎么知道我的事?”

凌雪冷笑一声,道:“我早就调查过你,你以为自己能为所欲为吗?”

就在这时,海面上突然传来一阵号角声。原来是周行旧部伪装成商船前来接应。周行看着旧部,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再也无法在这渔村隐居下去。

周行决定率旧部反攻县城。凌雪看着他,道:“先生,我知道你有你的抱负,我会支持你。但请你答应我,一定要活着回来。”

周行点了点头,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回来。”

攻城战十分惨烈,周行率领着旧部与敌军展开了殊死搏斗。凌雪也没有闲着,她在后方研制瘟疫解药。她日夜不停地工作,眼睛里布满了血丝。

三天三夜过去了,凌雪终于研制出了瘟疫解药。她带着解药来到战场,为受伤的士兵疗伤。周行看着凌雪疲惫的样子,心中充满了感动。

庆功宴上,周行收到了一封密信。信中揭露了皇帝欲诛杀所有知情者的阴谋。周行看着密信,心中陷入了沉思。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让凌雪陷入危险之中。

深夜,周行来到囚牢,他看着县令,道:“我可以给你一条活路,只要你供出幕后主使。”

县令看着周行,犹豫了一下,最终说出了真相。原来,这一切都是皇帝的阴谋。皇帝担心周行会威胁到他的统治,所以派人追杀他。

周行得知真相后,决定诈死隐退。凌雪在灵堂前拦住了他,她扯掉周行的束发玉冠,道:“摄政王殿下要逃到几时?你若走了,这天下百姓该怎么办?”

周行看着凌雪,心中十分矛盾。他知道自己的责任重大,但又舍不得凌雪。

晨雾中,两人泛舟出海。凌雪解开衣领,露出锁骨下的黥刑烙印。那是家族罪臣的标记。她看着周行,道:“现在我是你最合适的影子了。”

周行看着凌雪,眼中满是感动。他紧紧地握住凌雪的手,道:“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都不怕。”

新帝登基大典上,宰相席位空置。而在千里外的沧澜江畔,多了座挂满药草的竹庐。周行和凌雪在这里过着平淡而幸福的生活。他们知道,权力不过是一场虚幻的梦,唯有眼前的生活才是真实的。

终南山的寒潭冰冷刺骨,潭水如同一面幽深的镜子,倒映着天空的阴云。周行被沉重的铁链锁在寒潭之中,他的身体浸泡在冰冷的水里,嘴唇已经被冻得发紫。

凌雪站在寒潭边,手中握着一根淬冰针,眼神冷漠而决绝。她将淬冰针缓缓地刺入周行的眉心,周行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愤怒。他体内的两股魂魄仿佛受到了刺激,开始疯狂地缠斗起来。

“师尊……你当真要剔我金丹?”周行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丝绝望。

凌雪冷笑一声,手中的淬冰针用力地搅动着,周行的痛苦更甚,他的指甲深深地抠进石缝,渗出血来。然而,凌雪却丝毫没有心软,她冷冷地说道:“若不炼化你这双魂,怎配做我的剑鞘?”

周行闭上双眼,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就在这时,他的左眼突然变得漆黑如墨,一股强大的力量从他体内涌出。黑雾瞬间弥漫开来,将凌雪笼罩其中。凌雪心中一惊,她想要挣脱,却发现自己的身体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

周行的黑魂像是一头饥饿的野兽,它顺着凌雪的手腕攀附而上,贪婪地吸食着她的灵力。凌雪只觉得自己的力气在一点点地消失,她的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

当黑雾散去时,凌雪已经昏迷不醒。周行看着昏迷的师尊,眼中闪过一丝温柔和愧疚。他用染血的指尖轻轻触碰着凌雪苍白的脸颊,轻声说道:“师尊既收留恶鬼,便莫怪弟子……想吞了佛灯。”

夜晚,凌雪在自己的房间里对着铜镜自梳长发。她的眼神有些疲惫和忧伤,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周行被锁在寒潭中的画面。突然,铜镜中浮现出周行的身影,他正坐在烛火旁,用炭笔在墙上画着符咒。

凌雪心中一惊,她意识到这是周行的第二重魂魄——玄霄。玄霄借周行的躯壳重生,他的眼神中透着一股邪魅和狂妄。

“师尊,可愿与我赌一场?”玄霄的声音从铜镜中传来,带着一丝挑衅。

凌雪皱了皱眉头,问道:“赌什么?”

玄霄笑了笑,道:“若我能在三日内破您心魔阵,您便允我取走周行半魂,如何?”

凌雪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她想知道这个玄霄到底有什么本事。

第二天,玄霄便开始催动周行的身体强行冲阵。凌雪的心魔阵十分厉害,阵中幻化出各种心魔,试图阻止玄霄前进。然而,玄霄却不为所动,他在阵中横冲直撞,一步步地接近阵眼。

当玄霄的指尖即将触到阵眼时,周行的本体突然苏醒。他看到玄霄要破坏师尊的阵法,心中一阵愤怒,强行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他反手将玄霄逼退回丹田,自己却被阵法反噬,鲜血染红了衣衫。

凌雪赶来时,看到周行受伤的样子,心中一阵心疼。她连忙将周行扶起,为他疗伤。周行看着凌雪,虚弱地说道:“师尊……别为他心软,我没事。”

为了镇压玄霄,凌雪决定启用禁术。她在诛仙台上布下法阵,然后将九根断魂钉打入周行的脊椎。每打入一根钉子,周行都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他的额头布满了汗珠,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当第九根钉子打入时,周行终于承受不住,昏了过去。玄霄在他的识海中狂笑:“你杀不死我!他每次吐血,我便占三分魂魄!”

凌雪看着昏迷的周行,心中有些不忍。但她知道自己必须这样做,否则周行和玄霄都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深夜,周行在梦中与玄霄谈判。他看着玄霄,冷冷地说道:“你若再伤害师尊,我宁愿自毁元神。”

玄霄不屑地笑了笑,道:“你以为你能威胁到我?你如此维护她,不如我们合作,只要杀了她,这世间便再无束缚。”

周行听了玄霄的话,心中一阵愤怒。他突然抽出本命剑,捅穿了自己的丹田。他看着玄霄,说道:“我宁愿死,也不会伤害师尊。”

玄霄没想到周行会这么做,他惊恐地看着周行,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凌雪赶到时,看到周行自毁元神,心中大惊。她连忙施展法术,想要挽救周行。

就在这时,玄霄趁机吞噬了周行溃散的魂魄。凌雪看着这一切,心中充满了悔恨和自责。

玄霄占据周行的肉身后,立刻杀上了凌雪的闭关室。凌雪虽然重伤未愈,但她还是强撑着身体与玄霄战斗。她以血为媒,召出护山阵灵,与玄霄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对决。

然而,玄霄的实力太强大了,凌雪渐渐有些招架不住。就在她即将落败的时候,周行残存的魂魄突然现身。他看到玄霄要伤害师尊,心中燃起了一股怒火。他徒手挖出自己跳动的心脏,狠狠砸向玄霄。

玄霄被周行的攻击击中,他的身体摇晃了一下。就在这时,凌雪趁机发动攻击,将玄霄暂时击退。

周行的魂魄已经奄奄一息,他看着凌雪,虚弱地说道:“师尊……我不能再保护你了。”

凌雪看着周行,泪水夺眶而出。她抱着周行,说道:“你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你离开。”

为了拯救周行,凌雪决定将自己的元神点燃,化作引魂灯。她以师尊的身份启动禁术,将自己和周行封入冰棺。她看着周行,轻声说道:“痴儿,这次换我锁住你。”

三百年后,一个樵夫路过终南山的寒潭。他看到寒潭中有一个冰棺,里面躺着两个人。其中一人的手指突然颤动了一下,冰棺上出现了裂纹。

就在这时,一道天雷劈下,冰棺炸裂。周行从冰棺中飞出,他的额间浮现出双魂印记。原来,在这三百年间,周行和玄霄的魂魄在冰棺中融合在了一起。

周行看着四周陌生的环境,心中充满了疑惑。这时,凌雪留下的护心玉化作女童形态出现。女童看着周行,说道:“爹爹,娘亲说双魂合一开始会头疼哦。”

周行摸了摸女童的头,心中有些温暖。他抬头看向山巅,只见凌雪的残影立于山巅,袖中符纸飘落:“待汝分清善恶,再来取我剑。”

周行看着凌雪的残影,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分清善恶,成为一个配得上师尊的人。他带着女童,踏上了新的征程。

寒冬腊月,冷宫里弥漫着一股腐朽阴森的气息。凌雪像往常一样,提着食盒,穿过长长的永巷,去给那些被囚禁在冷宫的人送饭。永巷的青石缝中,结着厚厚的霜花,她的脚步匆匆,裙角扫过,扬起一阵轻微的尘土。

当她走到最深处的那间囚室时,听到了一阵微弱的喘息声。透过小小的窗口,她看到重伤的周行蜷缩在角落里,鲜血染红了他手中的半块玉佩。凌雪心中一惊,下意识地想要转身离开,但犹豫了一下,还是悄悄地将伤药混入了馊粥之中,然后迅速离开了。

三更时分,凌雪正躺在简陋的床铺上,突然被一阵瓦片轻叩声惊醒。她警惕地起身,打开窗户,发现周行用碎瓷片在窗框上刻下了“救驾”二字。凌雪心中一紧,来不及多想,便将他藏在了送饭的木桶中,趁着夜色带出了冷宫。

在躲避巡逻的禁军时,周行突然出手,扣住了凌雪的手腕。他的目光锐利如刀,冷冷地说道:“宫女熟知皇城密道,倒是巧合。”凌雪心中一凛,强装镇定地说道:“我只是一个送饭的宫女,哪懂什么皇城密道。只是平日里观察所得,才侥幸避开了巡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