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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都市言情 > 心理咨询室 > 第309章 与它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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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

三道淡蓝色的“凝滞”符光骤然亮起,如同无形的蛛网,精准地覆盖在三道刚刚冲入伏击圈的黑影必经之路上!空气瞬间变得粘稠沉重!

那三道黑影——巡河夜叉——速度骤然一滞!它们那违背常理的鬼魅身法仿佛陷入了无形的泥沼,高速移动带起的残影瞬间变得清晰!狰狞的鳞甲面孔、燃烧着幽绿磷火的空洞眼窝、锯齿般的獠牙在符箓微光下暴露无遗!它们发出尖锐刺耳、非人般的嘶鸣,充满了愤怒和惊愕!

“吼!吃俺老孙一棒!”

就在夜叉被凝滞的瞬间,齐天动了!他早已按捺不住,身形如同炮弹般射出!手中的定海针杆爆发出刺目的金光,带着撕裂空气的恐怖尖啸,毫无花哨地横扫向最前方那只夜叉的腰腹!简单!粗暴!充满了绝对的力量感!

那夜叉反应极快,被凝滞的身体强行扭转,覆盖着黑色鳞片的手臂交叉格挡!

铛——!!!

一声震耳欲聋的金铁交鸣巨响!火星四溅!那夜叉如同被高速行驶的列车撞上,格挡的双臂鳞甲瞬间碎裂,扭曲变形!整个身体如同破麻袋般被狠狠砸飞出去,撞断了两棵碗口粗的树木才轰然落地,口中喷出墨绿色的腥臭液体,挣扎着却一时爬不起来!

“缚!”

苏雅清叱一声,纤手一指!一张早就埋设在主路线上的“缚灵”符箓蓝光大盛!无数道闪烁着符文的水蓝色锁链凭空出现,如同灵蛇般缠向另外两只被凝滞的夜叉!

那两只夜叉嘶吼着,利爪挥动,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响,试图斩断锁链!但蕴含着“净流”之力和枯寂气息的符文锁链异常坚韧,并且带着强烈的净化与侵蚀效果!利爪斩在锁链上,只溅起一串火花和嗤嗤作响的腐蚀青烟!锁链迅速收紧,将它们的手臂、双腿死死缠住!

“寂灭!”

黑疫使的声音如同九幽寒风。他手中的灰色莲花无声飘出,在两只被束缚的夜叉头顶缓缓旋转、绽放!一股无声无息、却足以冻结灵魂的灰败死气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瞬间将两只夜叉笼罩!

“嘶啊啊啊——!” 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爆发!那两只夜叉如同被投入强酸,体表的黑色鳞甲在灰败死气的侵蚀下迅速失去光泽,变得灰白、腐朽、剥落!它们疯狂挣扎,但被缚灵锁链死死困住,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在寂灭莲华下飞速崩解、枯萎!那幽绿的磷火眼窝剧烈闪烁,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和恐惧!

“干得漂亮!” 我低喝一声,身形如电,直扑那只被齐天一棒砸飞、正挣扎着想要爬起的夜叉!它显然是最强的头目,受创最轻。

那夜叉见我扑来,眼中磷火暴涨,凶性大发!它猛地一蹬地,不顾折断的手臂,张开布满锯齿獠牙的大口,一股墨绿色、带着浓烈腥臭和强烈腐蚀性的毒液如同水箭般朝我喷射而来!

“控火!”

我早有防备!掌心那团幽蓝色的火焰瞬间暴涨!在我精准的神识操控下,化作一面巨大的、旋转的火焰盾牌挡在身前!

嗤嗤嗤——!

毒液射在火焰盾牌上,发出剧烈的腐蚀声响,腾起大片墨绿色的毒烟!但幽蓝火焰温度极高,蕴含的焚灭之力更胜一筹!毒液瞬间被蒸发、焚毁!火焰盾牌只是微微晃动!

趁此机会,我已冲到夜叉面前!左手闪电般探出,五指如钩,缠绕着凝练的灵力,狠狠扣向它覆盖着鳞片的脖颈!

那夜叉反应极快,仅剩的利爪带着撕裂空气的锐响,直掏我的心窝!攻敌必救!

“哼!” 我冷哼一声,不闪不避!扣向它脖颈的左手去势不变,同时右拳紧握,一团更加凝练、颜色近乎深紫的火焰瞬间包裹拳头,带着焚灭一切的狂暴气息,后发先至,狠狠砸向它掏来的利爪!

以伤换伤?它不配!

嘭!咔嚓!

深紫色的火焰拳头后发先至,精准无比地砸在夜叉的利爪腕部!恐怖的高温和焚灭之力瞬间爆发!那覆盖着坚硬鳞片的腕骨如同朽木般应声而碎!火焰顺着断臂向上蔓延,烧得鳞甲滋滋作响,焦臭弥漫!

“呃啊!” 夜叉发出凄厉痛吼,掏心的一爪瞬间软了下去!

而我的左手,已经如同铁钳般,死死扣住了它冰冷滑腻的鳞片脖颈!强大的灵力透体而入,瞬间封锁了它体内那股阴冷暴戾的能量流动!

“第一个!” 我低吼一声,手臂发力,硬生生将这还在挣扎嘶吼的夜叉头目抡了起来,狠狠掼在地上!巨大的冲击力让它眼窝中的磷火都一阵涣散!

另外两只被寂灭莲华侵蚀得奄奄一息、体表鳞甲大片剥落、露出下面腐烂血肉的夜叉,也被紧随其后的齐天和黑疫使轻松制服,用特制的、掺入了符箓粉末和枯寂气息的合金锁链捆成了粽子。

战斗结束得干净利落,从爆发到制服三个目标,不过短短十几息!符箓陷阱的完美控制,齐天的暴力破防,黑疫使的致命削弱,我的精准擒拿,配合得天衣无缝!

“老板!东北方向!又有热源反应!五个!速度更快!在朝这边增援!” 陈九急促的声音通过神识传来。

“撤!” 我毫不犹豫下令,“带上‘战利品’,按计划路线走!”

齐天一手一个,像拎小鸡一样拎起两只半死不活的夜叉。我则亲自抓着那个被我重创、还在嘶嘶低吼的头目。苏雅迅速回收还能用的符箓核心。黑疫使一挥手,寂灭莲华残余的死气覆盖了战场,抹去大部分能量残留。陈九则在后方快速布置了几个延时触发的小型燃烧符箓。

一行人如同鬼魅般,带着俘虏,迅速消失在预设的溪谷撤离路线中。几秒钟后,我们刚才的伏击点方向,燃起了几处不大不小的山火,火光和浓烟有效地干扰了视线和可能的热源追踪。

十几分钟后,我们已深入远离老鹰嘴的一处隐蔽溶洞。这里是暗河早就准备好的安全屋,入口狭窄隐蔽,内部空间却足够宽敞干燥。

噗通!噗通!

三个被特制锁链捆得结结实实、气息奄奄的巡河夜叉被扔在了溶洞中央冰冷的岩石地面上。那只被我重创的头目伤势最重,断臂焦黑,鳞甲碎裂,气息微弱。另外两只被寂灭莲华侵蚀得如同剥皮癞蛤蟆,散发着腐烂和枯败的气息,连嘶吼的力气都没了。

溶洞内点燃了几盏冷光灯,惨白的光线照亮了夜叉们狰狞可怖的面容和残破的身躯,也照亮了我们几人冰冷肃杀的脸。

“现在,” 我走到三个夜叉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它们,声音如同万年寒冰,“我问,你们答。答得好,或许能留个全尸。答得不好,或者不答…”

我缓缓抬起右手,掌心幽蓝色的火焰再次无声燃起,跳跃着,将我的脸映照得明灭不定,额角的血晶在火光下闪烁着妖异的红光。

“…这就是下场。”

三个夜叉,空洞的磷火眼窝死死盯着我掌心的火焰,又看了看我额角若隐若现的血晶,身体因为恐惧和愤怒而微微颤抖,但依旧紧咬牙关(如果它们有牙的话),发出威胁性的嘶嘶声,显然没有屈服的意思。

“第一个问题,” 我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感情,“你们是谁派来的?任务是什么?”

沉默。只有夜叉粗重的喘息和锁链摩擦岩石的细微声响。

“很好。” 我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弧度。目光随意一扫,锁定了离我最近、相对而言伤势最轻的一只夜叉。身形一晃,瞬间出现在它面前!

那夜叉惊恐地想要挣扎后退,但锁链和重伤的身体让它动弹不得!

我燃烧着幽蓝火焰的右手,如同来自地狱的魔爪,快如闪电般扣在了它覆盖着残破鳞片的头顶!

“呃…啊——!!!”

凄厉到无法形容的惨嚎瞬间充斥了整个溶洞!那夜叉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抽搐!它体表的鳞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失去光泽、变得灰白!体内那股阴冷的能量如同决堤的洪水,不受控制地疯狂涌向我扣在它头顶的手掌!

吞噬!血晶的力量被引动了!它渴望同源的力量,也渴望…毁灭!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冰冷、暴戾、充满水腥气的能量顺着我的手臂汹涌而入,大部分被狂暴的焚灭之火炼化、驱散杂质,剩下最精纯的一丝阴冷本源,则被额角的血晶贪婪地吸收!血晶传来一阵满足的冰冷悸动,颜色似乎更深邃了一丝!

而那只夜叉,惨嚎声戛然而止!它眼中的磷火彻底熄灭,身体如同被抽干了所有水分和精气,迅速干瘪、萎缩,最后化为一具覆盖着灰白鳞片的干尸!

我松开手,那干尸软软地瘫倒在地,发出一声闷响。

整个过程,不过短短两三息!一个刚才还在嘶吼挣扎的“天庭爪牙”,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变成了一具毫无生气的干尸!

溶洞里死一般的寂静!连齐天都收起了玩味的表情,眼神凝重地看着我掌心跳动的火焰和我额角那愈发妖异的血晶。苏雅脸色发白,下意识地捂住了嘴。黑疫使捻着佛珠的手微微一顿。

剩下的两只夜叉,尤其是那只头目,空洞的眼窝死死盯着地上同伴的干尸,又猛地抬头看向我,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那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对彻底湮灭的恐惧!它们不怕死,天庭的爪牙或许有某种复活机制(黑疫使提过),但这种被活生生吸干能量、化为飞灰的彻底湮灭…超出了它们理解的范畴!那是比死亡更恐怖的终结!

我面无表情,仿佛只是随手捏死了一只蚂蚁。掌心火焰跳动,目光冰冷地扫过剩下两只抖如筛糠的夜叉。

“现在,回答我的问题。” 我的声音依旧平静,却比刚才的威胁更具压迫力,“你们是谁派来的?任务是什么?”

那只被寂灭莲华侵蚀得最厉害的夜叉,再也承受不住这种恐怖的压力,发出一声崩溃般的、意义不明的嘶鸣,身体抖得几乎散架。

而那只夜叉头目,眼中磷火疯狂闪烁,似乎在剧烈挣扎。但当我的目光再次锁定它,右手微微抬起时…

“是…是…天河…水府…敕令…” 一个艰涩、沙哑、如同砂纸摩擦玻璃般难听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从夜叉头目咧开的、布满锯齿獠牙的口中挤出!它屈服了!在同伴被瞬间吸干湮灭的恐怖景象下,在自身也即将面临同样命运的绝望前,它终于崩溃了!

我缓缓放下右手,掌心的火焰熄灭。脸上露出一丝冰冷的、掌控一切的微笑。

“很好。看来,我们可以好好谈谈了。”

我伸展了一下身子,骨骼发出轻微的爆响,重新走到夜叉头目面前,俯视着这只因为恐惧而彻底瘫软的“天庭爪牙”。

“现在,把你知道的…关于天河敕令,关于水下那‘东西’,关于禹王鼎的一切…都给我…吐出来!”

夜叉头目空洞的磷火眼窝剧烈闪烁,喉间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喘息。它挣扎着,似乎在对抗某种深入骨髓的烙印,但地上同伴的干尸和我额角那散发着冰冷渴望的血晶,如同两座大山,彻底碾碎了它最后的抵抗意志。

“这…这里…” 它艰涩、沙哑、如同砂纸摩擦玻璃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无尽的恐惧,“曾是…三峡…龙族…最后的…秘境…也是…废弃的…天庭…水府…”

三峡龙族秘境?废弃天庭水府?这两个名词让众人心头一震!果然与龙族和天庭有关!

“大禹…治水…筑九鼎…镇九州水脉…” 夜叉头目断断续续地讲述着,声音充满了对那个古老名字的敬畏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恨,“此鼎…蕴含…人皇气运…镇锁…水眼…稳固…山川…天庭…忌惮…”

“所以…天庭…设计…” 它喘了口气,似乎回忆起那场惊天阴谋,“引…地动…山崩…河道改…将鼎…连同…这片水府秘境…一起…打入…长江…浊流…”

原来如此!无支祁感知到的“千年前气息在夔州消失”,并非禹王鼎被移动到了夔州,而是整个秘境连同鼎一起,被天庭用大地之力硬生生从原来的位置砸进了长江河道里!

“天庭…欲…移鼎…入东海…” 夜叉头目继续道,声音带着一丝嘲讽,“东海…乃…天庭…直辖…可…以海眼…之力…缓缓…磨灭…鼎中…人皇气…彻底…掌控…此鼎…”

“但…人皇气…太重…鼎…入长江…受…万载…水脉…滋养…与…大地…山川…联系…更深…再难…移动…” 它眼中磷火闪烁,“天庭…多次…遣…夜叉…力士…甚至…水神…分魂…尝试…皆…无功…鼎…纹丝…不动…反…遭…人皇气…反噬…”

这解释了为什么天庭想移鼎却失败!禹王鼎落入长江后,反而因祸得福,吸收了长江万载水脉的滋养,与华夏大地山川的联系更加紧密、更加不可分割!天庭的力量,在鼎与这片土地水乳交融的伟力面前,如同蚍蜉撼树!

“于是…天庭…只能…退而求其次…” 夜叉头目的声音低沉下来,“命…巡河夜叉…常驻…废弃水府…暗中…守护…监视…同时…以…天河…弱水…之精…日夜…冲刷…炼化…鼎身…磨灭…其…人皇气运…”

天河弱水!天庭用来炼化禹王鼎!这手笔!这耐心!为了磨灭人皇气运,竟然用天河弱水冲刷了不知多少岁月!

“然…人皇气…虽…被磨灭…大半…却…灵性…未绝…” 夜叉头目的声音带上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悸,“鼎…感知…大劫…竟…自行…裂变!”

自行裂变?!众人屏住呼吸!

“鼎身…为…载体…蕴含…残余…神金…及…被污染…的…天庭…弱水…印记…” 夜叉头目艰难地描述着,“鼎心…为…人皇气…精粹…不甘…被…磨灭…更…不甘…被…污染…遂…主动…剥离…鼎身…融入…这…三峡…龙族…秘境…残留的…万载…水脉…精魄…之中!”

真相!如同惊雷在众人脑海中炸响!

禹王鼎,在漫长的炼化中,竟诞生了微弱的灵性!那人皇气运的精粹,不愿与天庭污染的弱水印记共存,更不甘被彻底磨灭!它做出了最悲壮、也最决绝的选择——主动剥离承载它的鼎身,将自身最核心、最纯净的人皇气运,融入了这片废弃龙族秘境残留的、同样古老而纯粹的水脉精魄之中!与其被污染、被磨灭,不如与这片土地的水脉共生共存!

“于是…鼎身…被…剥离…人皇气…后…只剩…空壳…及…天庭…弱水…印记…” 夜叉头目继续道,“约…百年前…天河…水府…联合…西天…‘净尘使’…趁…一次…地动…混乱…以…秘法…将…鼎身…空壳…转移…带走…去向…不知…”

西天“净尘使”!他们也插手了!带走了被剥离人皇气、只剩下空壳和被污染印记的鼎身!他们要那空壳做什么?

“而…那…融入…水脉精魄…的…人皇气…鼎心…” 夜叉头目眼中磷火剧烈跳动,带着深深的恐惧,指向溶洞外,老鹰嘴的方向,“便…与…这…废弃水府…残留的…龙族秘境…核心…万载水脉…彻底…融合…成了…你们…所见的…那…活着的…江!”

“它…既是…禹王鼎…的…心!也是…三峡…龙族…最后…的…魂!更是…这片…大地…水脉…的…愤怒…与…不甘!”

“天庭…无法…磨灭…它…更…无法…移动…它…只能…继续…封锁…监视…以…夜叉…驻守…防止…任何人…靠近…唤醒…或…触动…它…”

“而它…” 夜叉头目最后看向我,目光死死锁定我额角的血晶,声音带着一种绝望的颤栗,“它…渴望…你…额上…那…同源…的…水神…精血!它…想…吞噬…融合…以…补全…自身…挣脱…束缚!它…感知到…你…所以…才会…躁动…才会…引来…我们…清理…窥探者!”

溶洞内,死一般的寂静。

真相,残酷而壮烈,远超所有人的想象!

禹王鼎并非失踪,而是悲壮地裂变了!

鼎身空壳被天庭联合西天秘密转移,不知去向。

鼎心——人皇气精粹与水脉龙魂融合,化作了那片拥有意识、渴望吞噬血晶的“活着的江”!

天庭无法掌控它,只能封锁监视,而它…正因血晶的吸引而苏醒、躁动!

“呼…” 我长长地、沉重地呼出一口气,感觉胸口像压了一块巨石。真相大白,却让人没有丝毫轻松,反而更加沉重。对手不仅是天庭爪牙,更是那片融合了人皇气、龙魂、水脉精魄的…活着的、愤怒的江!它既是目标,也是巨大的、充满未知的威胁!

“西天…净尘使…” 黑疫使冰冷沙哑的声音打破了沉寂,灰败的眼中闪过一丝刻骨的恨意和凝重,“他们也参与了…带走鼎身…所图…非小!”

“妈的!又是那群秃驴!” 齐天低吼一声,金色的瞳孔燃烧着怒火,“等俺老孙找回金箍棒,非得再闹一次西天不可!”

苏雅和陈九则被这宏大的、充满悲怆的真相所震撼,久久无言。

我看向地上瘫软的夜叉头目和另一只早已吓破胆的夜叉。

“最后一个问题,” 我的声音恢复了冰冷,“东海…天庭想把鼎移到东海…为什么是东海?那里…有什么?”

夜叉头目眼中磷火闪烁,似乎在回忆什么久远的、可怕的记忆。

“东海…深处…有…归墟…之眼…” 它声音带着恐惧,“也…是…上古…龙族…真正的…祖地…秘境…入口…之一…被…天庭…以…大法力…封印…镇压…着…某种…东西…”

归墟之眼!龙族祖地秘境入口!被镇压的东西!

杨戬指引的目标!无支祁提到的禹王鼎最初可能的沉没地!一切线索,似乎又指向了东海!

“带下去,杀了。用苏雅给的符,要让它们魂飞魄散。” 我对陈九吩咐道。

陈九立刻招呼暗河的人进来,将两只瘫软的夜叉拖走。

溶洞里只剩下我们掀天同盟的核心成员。气氛凝重到了极点。

“老板…接下来…” 陈九看向我,眼神充满了询问。

我走到溶洞口,望着外面依旧被阴云笼罩的巫山夜色,目光仿佛穿透了空间,落在了那片墨绿色的、翻腾着无尽凶险与古老悲歌的老鹰嘴江域。

“禹王鼎的核心…就在那里。” 我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沉重和决绝,“但它不再是冰冷的器物,而是活着的、愤怒的、渴望吞噬血晶的‘江’!”

“天庭在看着它,西天带走了它的躯壳,而它…也在看着我们。”

“想要拿到它…或者说…想要与它沟通、甚至利用它的力量…我们必须先…直面它的愤怒!安抚它的龙魂!平息它的不甘!甚至…满足它对水神精血的渴望…在可控的范围内!”

我转过身,目光扫过众人,眼中闪烁着疯狂而理智的光芒:

“下一次,我们不再下水探查。我们要…唤醒它!与它…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