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我着急啊!
许名言比谁都着急,明明这些女人都愿意,为何你这个小子不开窍呢?
若是许名言老祖年轻的时候,肯定全部都收下,繁衍许家的血脉,让自己的血脉传递每一个角落,后代继续繁衍,这样一来,许家的血脉岂不是到处都是。
血脉的繁衍代表着后代的兴盛,越多越好,人数增加,血脉传承的几率跟着增加,天才的数量也会增加,随便出现一个绝世天才,成长起来,许家就会再次辉煌。
哪怕再次衰退也不怕,迟早有机会崛起。
而后代人数不多,比如现在的许家,就那么一点人,再怎么繁衍后代,还是一样,哪怕是许名言老祖不断催促,也没什么用,人数固定了,反而会逐步减少。
这种减少的趋势不断……变化,增加是不可能增加的,减少的人员让许名言老祖感到害怕和担心,他多么害怕许家有一天会灭亡。
人数少到了一定程度,就会进入了血脉毁灭,到那时,想要挽救也不可能。
许君白这个小子的后代有好几个,继续增加,趁着他还没晋升圣人,繁衍后代的几率大大增加,现在不努力繁衍后代,更待何时?
一旦晋升圣人之后,血脉的繁衍,将会更加困难。
起码是现在的十几倍以上,本来就很难繁衍后代,许君白还要端着,不想要走这一步,许名言能不着急吗?
要不是他的血脉已经无法传承,一般的女人难以承受,他岂能……
“哎。”
叹息一声,许名言老祖苦口婆心道:“小子,不是老祖逼迫你,而是她们都愿意跟着你,为何你不开窍呢?这些女人都很不错,她们都是天才中的天才,你和她们结合之后,对她们也有好处。”
“你自己也有好处,这种双赢的事情,为何不做?”
“我不明白。”
许名言老祖深深看着许君白,满脸不明白。
“女人,在修炼界很难,若是能够找到一个男人依靠,她们肯定会这么做。”
“你这是帮助她们,而不是祸害她们,她们想要跟着你,为何不点头?”
“如果老祖年轻的时候,轮不到你。”
论实力,他不差。
论容貌,他也不差。
论其他方面,他都不差。
当年,他也是如此,这不,后悔了吗?
许名言老祖可不想许君白步入他的后尘,也不想要看到这个人放着好好的机会不要。
女人乃是上等的补品,阴阳结合,许君白一身阳气浓郁,需要女人来平衡。
同样的,这些女人也是如此,阴气旺盛,需要阳气来平衡。
彼此都有好处,并非是鼎炉,也不是采阴补阳。
为何不做呢?
“额?”
许君白无语看着许名言老祖,摊开双手道:“老祖,其实你现在也可以的。”
“你要相信自己。”
许名言老祖:“……”
他要是可以,何必苦苦相劝。
“小子,别闹,现在说的是你的事情,而不是老祖我的事情。”
“老祖我都修炼了多少年,女人,早就无法提起老祖的兴趣,老祖心里,只有圣人,只有你小子。”
“你小子可不能让老祖失望,老祖的传承,需要你小子帮忙。”
“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老祖的传承给外人吗?”
自己人和外人,许名言老祖还是分得清楚,外人终究是外人,不值得信任。
哪怕第一代人值得信任,第二代呢?第三代呢?
终究不是自己的血脉,不一样的。
如果是自己的后代,许名言不介意,哪怕再怎么样,也是自己的后代血脉。
许君白的后代,天赋绝佳,哪怕最差的那个,也是天才中的天才。
见过许红君之后,许名言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
许红君的天赋,是真的可怕。
“咳咳咳。”
许君白深深看了一眼老祖,点点头:“好吧,我会的。”
“最好快点,这种事情不能拖着。”
“你小子迟早会晋升圣人,想必你也知道,晋升之后,想要诞生子嗣的难度有多高?”
圣人境界,诞生子嗣很难很难。
许名言必须要提醒一句这个小子,免得他忘记了。
许君白认真点头:“我知道,老祖。”
看到许君白点头,许名言老祖才松了一口气,这才没继续坚持。
许君白随便忽悠两句,送走了老祖,整个人放松了。
敖白这时候看过来,对着许君白微笑。
似乎在说,我都听到了,我可以的。
“咳咳咳。”
许君白再次剧烈咳嗽,连忙白了一眼这个女人。
这种时候还要来骚扰自己,敖白这丫头实在是太能……折磨人。
敖白走过来,挽着许君白的手臂,身躯贴上来,摇晃道:“夫君。”
嗲嗲的声音,撒娇的模样,让人血脉喷张。
一瞬间,许君白想要拿下这个丫头,他最后忍住了。
这个女人的身躯还没彻底融合,灵魂和身躯差了一点,需要时间来融合。
若是贸然踏出那一步,很容易会对她的身躯造成影响,万一,灵魂和肉体无法融合,岂不是?
对此,许君白一直帮助她加快融合身躯和灵魂,加快这个进程。
敖白知道如此,故意骚扰许君白,故意如此。
许君白哪里不知道这个女人的想法,立刻远离她,免得被她闹得火大。
另一边,木琉璃不断推算,不断寻找。
“天运门的弟子,必须要找到,这可是我天运门的弟子,天选之子。”
“许君白不肯告诉我,那么说,这个人和他有关系,而且,关系匪浅。”
“从他这里入手,找到那个人。”
木琉璃哪里不知道许君白的想法,一看就知道有问题。
这个人不肯告诉自己,摆明了就是说那个人是他的人。
具体是什么人,木琉璃猜测了很多次。
最后,还是无法确定。
推算。
继续推算。
每次到了一半,就停止了。
被隔绝了,被阻止了,无法推算下去。
大概,知道一个方向。
“那个方向是乾元岛的方向,乾元海域,那边是鲤水水的家,也是周朝英的家。”
“难道是他们的孩子?”
这两个女人都在那边,都是许君白的女人。
如果是她们的孩子,或许可以说明为何气运如此惊人。
如果是这样,岂不是说那个孩子是许君白的孩子,怪不得这个人不肯告诉自己。
“大概率是鲤水水的孩子,临走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