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把事情想得那么复杂,就说你知道自己不是爹娘的亲生女儿,问他是不是知道什么内幕?”张镰刀给刘月月出了个主意。
刘月月白了张镰刀一眼,嘴皮子碰碰,哪有那么简单。
“算了,你回去睡吧,最近帮我盯着他们两口子一些。”她嘱咐了一句。
“行,我记下了,你出去也得悠着点,最近庄子外面的探子越来越多,我真担心这地方住不久。
可惜了,那么好的生意,我们现在是人手不够用,如果人手够用,不用几年时间,我们就能拥有金山银山。”张镰刀提醒刘月月的同时,也不忘感慨一句。
刘月月咬了咬嘴皮子,无奈地说道:“实在不行,大不了,我们一起搬到北燃,好歹端木天青还算是靠谱点的。”
“算了吧,真正有一天看到那些宝藏,他不心动,他身后的人可能会心动,你记着,有些东西不能说得太白了。”张镰刀提醒完之后,打着哈欠回去睡了。
刘月月跌坐在椅子上,觉得是身心疲惫。
“哎,这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她躺在床上,突然觉得有钱也不香了。
呼……
吐了口浊气,她眼皮子受不住之后慢慢地睡了过去。
……
天快要亮的时候,宝宝的声音响了起来。
“主人,莫嬷嬷带了个女人过来,那女人看了那幅画,不到一会功夫就看出那是幅赝品。”它着急地说道。
“那可是高仿?”刘月月问道。
“这说明那个女人见过真迹,她很可能就是灯芯老人要找的其中一个丫头。”宝宝推测道。
“画像画出来了吗?”刘月月又问道。
“画出来了,不过不一定是真容。毕竟,她要隐藏起来,真容恐怕是不行的。”宝宝觉得真容的可能性不大。
“那就拿到她的头发,交给机器人,看能不能通过高科技还原这张脸?”刘月月想到唯一可行的办法。
“对哦,高科技给钱就能操作。”宝宝算是听明白了,它偷偷跟上去。
刘月月坐起身,转身进入空间。
拿出机器人刚刚画的图,又从显像镜里看看宝宝所在位置的场景。
映入眼帘的是两个嬷嬷,莫嬷嬷她之前见过,另一个的确是个陌生面孔。
她认真地打量这个女人,长相看上去极其普通,身高跟莫嬷嬷差不多,说话有些说不上来的口音,可以肯定不是帝都人。
“向大能,您确定这幅不是真迹。”莫嬷嬷一脸好奇地问道。
“确定,若是没别的事,我要继续闭关了。”女人点点头,看上去有些憔悴的样子。
“您什么时候可以出来,大皇子身边现在就剩那位孔大师。
原本老奴想让大皇子怂恿那位孔大师找些有本事的回来,没想到这些日子回来的都是歪瓜裂枣。
这样下去,他恐怕撑不了多久。”莫嬷嬷满脸担忧地把大皇子的情况告诉向大师。
向大师听完眉头拧紧,随后咳嗽了两声。
哎……
她叹了口气,说话的口气有些无奈:“你也看到了,我现在的身体还是不行。放心吧,他是大皇子,皇后不会袖手旁观的。”
莫嬷嬷听完不再说话。
那女人从放画的那间屋子走出去,走到院子门口的时候,她看了一眼皇后住的屋子,这才转身走出院子。
莫嬷嬷跟到院子门口没有跟上去,她若有所思一阵,然后去皇后那复命。
那女人走进外面院子的一个房间,随后打开一道暗门走了进去。
女人走了一段暗道,从另一个房间出来。
宝宝认识这地方,因为之前它来过。
这女人居然住在冷宫,而且还是住在最靠山边那座院子的屋子里。
进屋之后,灯熄了,她躺下睡了过去。
宝宝一路跟过来,屏住呼吸不敢吭声。
终于等到这个女人睡下,它小心翼翼地剪下这女人的几根头发扔到空间。
机器人拿着头发进了实验室,刘月月让宝宝进空间说话。
宝宝听话地回到空间,猴哥给它递上一杯水。
咕咚咕咚!
宝宝把水喝下,这才开了口:“主人,刚才莫嬷嬷叫这个女人做大能,是不是意味着这就是皇后身后的那个厉害家伙?”
“多半是,不然不会连莫嬷嬷都能被收买。”刘月月觉得这个事情十有八九。
“主人,我们现在要做点什么?”宝宝问道。
刘月月摇摇头:“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所以什么也不能做。”
这种没办法知道底细的对手,就连贴上隐身符过去把个脉都是很危险的事。
宝宝打了个哈欠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才出去?”
“等明天白天再观察观察,现在乌漆抹黑,也看不出什么名堂?”刘月月说完走到显象镜面前盯梢。
床上的女人看上去像是睡着了,可,一双手却在被子里微微发颤,这样的颤抖直到天亮才缓缓停下来。
咚咚咚!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外面传来谩骂声:“贱蹄子,太阳都晒屁股了,再不起来,可别怪我把门给踹烂了。”
床上的女人猛然睁开眼睛,她满脸疲惫地下床走过去打开房门。
“刘姐姐,妹妹身体不适,今儿恐怕是不能去干活了,您就担待点吧!”女人说完塞给那嬷嬷一锭银子。
刘嬷嬷看到银子,脸色立马变样:“哎哟,小向妹妹果然懂事,行了,你的事,姐姐安排别人做去了。”
她说完,拿着银子转身出了院子。
向嬷嬷站在房间门口,像看死人一样的目光看着离开的刘嬷嬷。
咳咳……
她又咳嗽了两声,关上房门,打开屋子里的机关,她下了地下密室。
“哦豁,好冷,这是个聚阴阵,这个女人果然不简单。”宝宝跟着下去都忍不住打了个大大寒颤。
如果不是捂住嘴,一个喷嚏打出去,那可就穿帮了。
刘月月一把将宝宝拽进空间,看着向嬷嬷走到阴阵中坐了下来。
“天啊!上次那个怪物给跑了,现在又从哪里钻出来一个练邪门歪道的娘们,感觉这麻花越拧越乱了。”她就像被狠狠地打了一拳,浑身无力地跌坐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