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你咋回来了呢?”
李虎冷眼瞥着我,讥讽问道。
“我命大,舍不得你呗。我当时就想着啊,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肯定要搞一支武装保命,另外,多睡几个美女,享受享受人生。”
我笑着说道。
李虎听着,都差点气得脑溢血,咬牙切齿的骂道:“吴前,你他妈的是真能编啊!说那么多,其实根本就不是什么玛娜不同意,是你他妈的想给自己整个军团对吧?还什么狗屁裁军,一步步忽悠我,套路真深啊!”
“你看你,又急。你要是不相信我,那我也无话可说。反正玛娜小姐那边,我尽力了,你这边,我也该说的都说了,如果大家都不愿意退一步的话,那就只能这样僵持着了。虎哥,其实我说句良心话,这一万人的编制,对你有什么影响吗?”
“第一,就算我有私心,搞出来个军团,你觉得会是你的对手吗?关键是,我要这个军团,也不是用来对付你的啊对不对?咱们有共同的外地,岩康。”
“第二,咱们目的是不是达到了?扩军的问题解决了,增加战备,玛娜小姐也同意了。两个事,是不是都办成了?只是换了种方式而已,这样你安心,玛娜小姐也安心,你说,是不是两全其美?”
我苦口婆心的劝说着。
李虎有些心动了,但还在犹豫。
其实,这就是一种心理战。
当你想要开一扇窗的时候,先跟人家说要开个大门,人家心里不接受,你再说开个窗,就容易接受多了。
李虎现在就是这种心态,不用裁军了,还能增加战备,扩军的事情,玛娜小姐也答应了,只是兵力归我掌控而已。
他心思虽然还是有点儿不舒服,但比刚才要好接受多了。
半晌后,李虎咬牙冷笑说道:“呵呵,吴前,一个你,一个刘冠东,加起来起码八百个心眼子,我跟你们斗,永远是斗不赢的。算了算了,就这样决定吧,战备的事情,什么时候开始?”
“就这几天的事儿,我已经在联系渠道了,放心吧。我先走,要不要派车送你?”
“不用,我点了美女,还没享受呢。要不要一起尝尝鲍鱼三明治?”
“滚,下流!”
我骂了一句,出门叫上高天亮,开车回去了。
和李虎的谈话内容,跟玛娜小姐转述了一遍,她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只要李虎不反对我们扩军,花点钱,她还是乐意的。
玛娜的心思很简单,钱她可以出,但要花在自己人的身上,不能白白给了李虎。
刘冠东知道后,立马称赞道:“我就说这事儿还得你回来办吧?你真是朕的肱骨之臣啊,以后见了朕,不用下跪了,磕个头就行。”
我瞪眼道:“你踏马假酒喝多了吧?一个总管太监,还妄想着当皇帝,信不信我让你变真太监啊?”
“嘿嘿,装个逼而已,别急眼啊。对了,扩军的事儿,你跟玛娜说了吗?”
“说了,钱她随时都可以打过来,问题是,咱们从哪儿找人呢?底下的兵好招,关键是中上层的军官,必须要是我们自己信得过的,不然白折腾了。我目前的想法是,去跟苏炳仑那小子军营里捞点油水,骗几个军官过来,也省心了。这个事,你跑一趟吧!”
“你自己去不是更好?我跟他关系不熟,再说了,林铭震不是找你吗?干脆你回一趟小勐拉,两件事一起办得了。”
我挺不乐意的,说道:“那我不是懒吗?我就定个大致的方略,具体的肯定要你来跑啊,要是什么都我干了,要你这个太监大总管干啥的?”
刘冠东沉默了一下,好言相劝说道:“我这可是为你好,米奈为你生了个女儿你知道吗?靠,把人家肚子搞大了,你就不管了,你老岳父还在为你兢兢业业的守着药厂呢。你再不回去,我感觉人家都要翻脸了。”
“我咋不知道呢?”
我楞了一下,这么大的事儿,居然没人告诉我。
杜米奈也没给我打电话,难道是生气了?
不过,她生气也是对的,生孩子这么大的事儿,我都没有回去。
刘冠东道:“前几天的事儿,茉莉跟我说的,当时你刚被抓走,怕米奈知道了着急,就没告诉她。这两天你回来了,茉莉才帮你解释的。我跟你说啊,你再怎么也得回去一趟,不然茉莉都不好帮你圆谎了。”
“行吧,我今晚就走。”
我点点头道。
刘冠东又道:“哎,这就对了。跟林铭震谈事儿的时候,别太重感情,他没把咱们当朋友,咱们也没必要惯着他,该给的面子要给,但原则性问题,绝对不能让步。”
“我明白,还有要交代的没?”
“多带两个人手吧,陈风不在,上次的事情,已经吓得大家够呛了。我让玛娜从警卫旅挑了四个士兵,都是不怕死的主,你顺路带上吧。”
“嗯!”
倒不是我怕死,是这边真挺乱的,别说南佤了,就算是小勐拉,或者是泰国境内,大马路上都可能随时被人绑架成肉票,更惨的是,被当成猪仔拉去园区卖了。
这种新闻,屡见不鲜。
东南亚虽然是男人的天堂,但同样也是犯罪的天堂,这里很像八九十年代的国内,治安混乱,街道上红绿灯都没有,你还指望有监控啊?
多少警察都管不来这么多犯罪的案子,所以只能任由其滋生发展,越来越嚣张了。
当天晚上,我和高天亮,外加刘冠东安排的四个警卫,吃饱喝足后,开车出发了。
路上的时候,我跟林铭震通了电话,告诉我要回小勐拉一趟,如果要谈事儿的话,可以在小勐拉见面。
林铭震听了很高兴,觉得我很给他面子,立马安排了后天晚上八点。
等我星夜兼程,赶到医院的时候,才知道杜米奈已经出院了。
没办法,我们只能再赶回家。
开门的是姐姐杜雀丽,看到我的时候,整个人都呆愣住了,随后回头兴奋的用土语喊着杜米奈出来。
我脱了鞋子,走进去就看到房间里,杜米奈正在抱着孩子喂奶,脑袋上还缠着白布,原本俏丽的脸蛋,也憔悴苍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