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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玉轻声哼唱完,一抬头就发现自己面前围了一圈红着眼眶的人,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之前硬拉着让他在镜头前表现下自己的人是他们,而现在让他以后别在大教堂唱这种歌的也是他们。

在教堂不唱这类型的歌那应该唱什么,《巴黎圣母院》的《大教堂时代》吗?

也不对,在佛罗伦萨的圣母百花大教堂里唱巴黎的圣母院似乎有些冒昧,所以应该唱另一首,《佛罗伦萨》,至少能点题。

余玉一边跟着哥哥们往外走,一边又随口哼了几句《佛罗伦萨》的唱段,虽然他唱的是法语哥几个都听不懂,但是那在教堂加持下随口哼哼都能让人起鸡皮疙瘩的声音,让路虎忍不住回头,极其认真地对余玉说出了那句在日后播出时,被无数观众称为嘴替的话:

“鱼鱼,如果你不出新的瓷语专辑的话,你出法语的行不行?意语也行啊!我发现你说外文太有魅力了,真的,你只用负责唱,我帮你做,我好想把你按在录音棚里录个几十首歌再放出来。”

章远和王悦心也连连点头,然后又恨铁不成钢地让余玉尽快在瓷国开演唱会或者多去几个音综音乐节,不为别的,他们就是想多听听余玉唱歌。

“实在不行,我怂恿大林再做个音综,任劳任怨的昊昊继续当导演,你去音综上转一圈,他们选歌你不喜欢你就和他们当面battle,他们想给你做局你就反套路给他们做局,反正他们打不过你。”路虎兴奋道。

王悦心看到赵昊听到路虎一本正经胡说八道时的脸色,就有点想笑:“虎哥你幻想的时候能不能先看看导演的表情管一下他的死活哈哈哈,你艺人统筹直接干到节目统筹了。”

现在的音综可没那么好做,说白了要是没有资金请到能力出众的歌手,做了也基本上没有多少流量和观众。

你们搁那怂恿余玉去他们大仟甚至还没有个成型想法的音综,还不如直接让他去披荆斩棘发挥他诡计多端的优势和他们节目组斗智斗勇呢。

不,建议你们七个人都打包去披头散发一下,总不能只逮着他一个导演折磨啊!赵昊无语地撇撇嘴,你们看着吧,离开了快发,还有哪个导演能这么惯着你们。

从圣母百花大教堂出来后,众人直奔比萨斜塔。

比萨斜塔距离佛罗伦萨很近,大概半个小时的车程就到了。

不过这次他们依然只是外观一下,比萨斜塔从外面看才能看得出它的倾斜角度,至于内部,除了一个可以登顶的旋转石梯之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还不如一旁的教堂好看。

他们可没法现在顶端扔一个苹果和石头下去,这是高空抛物。

几个人找好角度借位拍了几张或是撑着,或是推倒,或是环抱,或是用手指掐着,或是用屁股顶着(仅限路虎)的照片。

拍完之后哥几个坐在草坪上围在一起看了看拍照成果,看到路虎张着大嘴做着鬼脸双手比划着老虎胡须,屁股却努力翘着正好顶住斜塔底层的滑稽姿态,他们忍不住哈哈大笑表示咱虎子的臀之翘,可以顶起八层宝塔。

研究了半天,路虎又想到了一个新的合照方式,他立马兴致勃勃地让节目组帮他们掌镜找角度,而后自己做出了翘起大拇指点赞的手势。

这也是他们干杯的手势。

他让章远伸出手握住他的大拇指,然后也竖起自己的拇指,像两个赞叠加起来。

路虎让王悦心继续。

王悦心看懂了这是个什么手势,但是他不懂路虎为啥想做这样的手势,不过他依然照做了,在握住章远大拇指的时候还顺便吐槽了一句:

“嚯,远远这手指……”

“好啦你闭嘴,把你后面想说的咽下去,我知道我手短!”

“这是你自己说的可不是我说的,我本想说你手指甲剪的太短了不行。”

你猜我信吗?章远翻了个白眼。

王悦心上方的是余玉,然后是王峥亮、苏星,陈濋生作为最上方的一个,因为他的手指很长很好看(王峥亮语)。

“好了,哥几个咱们叠叠赞手势先保持不动,让我看看……应该要整体往左挪一点。”路虎伸长了脖子上下左右打量了一番,“导演你帮我们看一下,比萨斜塔是不是正好抵在生哥虎口上?”

赵昊听懂了,路虎试图用叠叠赞“顶起”斜塔。

只是这拍出来的成片嘛……诡异中又透露着一丝合理,合理中又带着几分失了智的美感。

“朋友们,你们猜怎么着?我一开始脑子里想象的照片,它不长这样的。”路虎疑惑地扣了扣脑阔。

余玉倒是懂这人手有些变形的照片是怎么来的:“因为这开了广角吧,七个手握拳叠在一起,外加后面的比萨斜塔借位,太长了,所以摄像老师只能开广角才能装得下。”

照片看起来是否猎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哥几个摆了好半天调整了无数次位置和角度后的劳动成果,所以他们还是将这一张留了下来。

琢磨到现在,他们也休息好了,是时候继续北上前往米兰中转。

在前往停车场的路上,王峥亮提议和余玉换一下,从比萨到米兰这近三个半小时的高速路由他来开,晚上余玉眼神好,他再来开夜路带着大家前往伯尔尼。

从比萨出发时,时间不过上午十一点,显然午餐又得在高速上简单解决,然后早点去米兰找一家中餐馆吃顿好的。

米兰最着名的景点莫过于世界上最大的哥特式教堂米兰大教堂,那是完全不同于意国其他教堂的冷硬风。

不过已经在罗马和佛罗伦萨看教堂看腻了的众人并不打算买票进去,他们只打算在门口的广场看一看喂喂鸽子,然后去隔壁的埃马努埃莱二世拱廊转一圈,就直奔中餐馆。

众所周知,在欧美地区,好吃地道的中餐馆就像奢侈品一样,不仅少还昂贵,被西方化的便宜山寨产物倒是有不少。

而他们即将前往的瑞国,也是出了名的高物价地区。

当兄弟们在米兰狠狠饱餐了一顿西北菜,看到最终价格时,他们终于明白,余玉在昨天省下住宿费而今天一整天安排的都是免费行程是为了什么。

七个人按照以往在瓷国的分量点了八菜一汤,消费240欧。

“我一长安人,在意国米兰吃了一顿两千多块钱的,西北菜。”苏星苦涩道,谁懂在长安最多十八块的肉夹馍在这里卖将近一百块的救赎感。

果然出门在外花外币就不能换算成瓷国货币计算花销。

而余玉以玩不好但一定要休息好为目的,在伯尔尼预定酒店套房两间,花费近七百多瑞士法郎。

“所以,小鱼你在伯尔尼真的没有房产吗?”王峥亮不死心又问了一次。

“没有,瑞国风景的精华又不在伯尔尼,没必要在伯尔尼买房。”余玉耸了耸肩。

王峥亮只能狠狠叹了口气,今天攒下来的钱也就在兜里揣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得差不多全花出去。

“我之前在网上看到,瑞国有那种开在雪山里的真·过山车,我们这次有机会坐一坐吗?”王悦心有些好奇。

“你说的是盖尔莫小火车吧?那在伯尔尼的东边,离风景最好的因特拉肯比较近,可惜我们这次得往西走。而且现在这个季节是滑雪季,山上的这类小火车还在冬歇期,回暖了才会开放。”

“害,可惜了,那个看起来好刺激的。”王悦心也学着王峥亮的样子狠狠叹了口气。

说到底瑞国只是过渡,瑞国本身面积较小,他们在瑞国的时间只有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在伯尔尼散了步,前往法兰西的首都巴黎,抵达时已经是下午了。

好消息,他们在今晚又有免费的住宿。

坏消息,余玉的落脚点不在巴黎市区而在凡尔赛。

去了凡尔赛宫之后,他们就得继续往西南走。

所以,如何在有限的时间里速通巴黎,就是余玉的活了。

伴随着夕阳,众人漫步在香榭丽舍大街上,跟着早就踏遍巴黎大街小巷的余玉,慢悠悠走向凯旋门,而后又在太阳落山之后,登上埃菲尔铁塔的最高层,将浪漫与时尚之都大巴黎的繁华夜景尽收眼底。

陈濋生是有恐高的老毛病,这点毋庸置疑,但埃菲尔铁塔顶层观景台并非玻璃底,四周还围着一圈高高的铁丝网,不用站在最边缘,他依然能眺望下方将车灯和霓虹变成流光的大都市。

另一边,导游小余正熟门熟路地向糊远亮虎四人一一科普着远方那些光亮处代表的是巴黎的哪些标志性景点,夜晚高塔的风将他们的声音吹得有些不真切,另一边的陈濋生只能隐约间听到他们模糊的笑闹。

“朋友们,正所谓高处不胜寒,站在巴黎的最高点确实能俯瞰最美的夜景,但是久居高处总会有种孤独求败的怅然,说真的,这种天下被我踩在脚底无人能敌的感觉真的太好了……嗯?”举着自拍杆录着视频的苏星转了一圈,转到了他的身边,还故意撞了陈濋生一下。

开开心心大放厥词的苏星和正在放空的陈濋生对视一眼,确认过眼神,这是有人能敌的感觉。

“陈濋生?你怎么也在这里,我还以为站在最高点的只有我!”

“你好。”陈濋生靠过来看着镜头,整得还怪礼貌客气的。

“你刚才不去跟着导游小余听讲,独自一人站在这里也是在感慨高处不胜寒吗?”苏星搂住了陈濋生的肩膀。

“不是,我只是突然在想,也许我们站着的地方,对于下面那些繁华都市而言,只是一座荒岛。”

“哇,你这想法,还挺有深度啊。”苏星惊喜地看了他一眼,“所以当初你最终站上了升降台,是被发配荒岛求生吗?”

陈濋生知道苏星说的是07年总决赛冠军诞生的升降台,他被他这个说法逗笑了:“嗯喏,还有一年缓刑期。”

这个地狱笑话让两人同时笑弯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