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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余则回到家后,他就按照记忆回到了自己房间。随后从抽屉里拿出了原主的手机,指纹解锁,同意了谢祁和谢时年的好友申请。

手机屏幕刚显示添加成功,谢祁的消息就迫不及待地蹦了出来。

谢祁:【你父亲骂你了吗?!我就说让你来我家住的】

余则:【没有。】

余则刚发送,就听到门被人敲响于是打字道:【先不说了,有人找我。】

谢祁:【那好,你别忘了明天我带你出去玩。】

余则:【好。】

他匆匆回复完最后一条消息,将手机随意地扔在床上,转身走向房门。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还未完全消散,迎面而来的竟是一只高高扬起的手掌。

余则侧身一闪,避过了这记突如其来的耳光。站在门口的女人见一击未中,顿时涨红了脸,骂道:“你个野种!竟然敢打我儿子!你妈勾引我老公,你也不是好东西!”

这阵骚动很快引来了余诏东,他一把扣住沈曼玉的手腕,厉声质问:“你又在发什么疯?”

沈曼玉用力捶打着余诏东的胸口,声音里带着哭腔:“我发疯?你儿子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呢!”

余诏东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那还不是你教的好儿子。不就是腿骨折了,打个石膏不就好了吗?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别以为他欺负余则的事我不清楚,要我真追究起来,你觉得你还有好日子过吗?”

沈曼玉被这番吼声震住了,她知道现在自己只有余太太这个身份了。于是只能恶狠狠地瞪了余则一眼,不甘心的离开了他的房门口。

然而余则自始至终内心都没有丝毫波澜,毕竟沈曼玉也不是原主的亲生母亲,原主的亲生母亲早就是去世了。

此刻余诏东看着门口的余则,说道:“不要在意你母亲的话,她就是接受不了余洋晟躺在医院发疯呢,明天就好了。”

余则冷淡地回应:“她是现在才开始疯的吗?”

话音未落,房门便重重地关上了,将余诏东隔绝在外。

余则心里明白,如果余诏东能尽到一个丈夫的责任,就不会导致一个女人成为婚后的疯子,另一个女人早早离世。

世间万物皆有因果,他不会将责任全部推给一个女人,真正的罪恶源头是那个制造罪恶的人。

余洋晟害死原主是因,等待他的必将是恶果。而余诏东,同样逃不过应有的报应。

所以余则并不打算和他们这一家人有过多的来往,毕竟他也不会在这个世界一直待下去。

必要时间,他会选择以正当的理由脱离这个世界。

而等到第二天一大早,余则就接到了谢祁的电话。

“余则!你醒了吗?我现在在你家楼下,你是住余家的吧。”

“醒了,我这就下去。”

余则说完,就推开门朝楼下走去。

余诏东见到余则,皱着眉头问道:“大早上的你要去哪?”

余则:“谢祁在门口等我。”

余诏东一听这话,立马朝窗外看去,果然看到了谢祁。

他连忙转身走到余则面前,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金卡,塞到余则手里,叮嘱道:“你们俩好好玩,要是钱不够花了,就用这张卡,千万别怠慢了谢少爷。”

余诏东心里很清楚,自己的儿子能和谢家的儿子搞好关系,对他们余家来说绝对是件好事。

而余则接过金卡,看也没看一眼,就随手塞进了口袋里,然后头也不回地推开门走了出去。

余则刚坐上车,谢祁就问道:“吃饭了吗?”

余则:“没有。”

谢祁:“那刚好我们先去吃饭。”

谢祁说完,就和司机说了一声,随后朝着餐厅走去。

两人吃过早饭,谢祁又兴致勃勃的拉着余则去了理发店。

他早想给余则剪头发了,现在终于有时间,而且余则对发型向来不太在意,便任由谢祁按照自己的喜好来设计。

剪完头发后,谢祁迫不及待地拉着余则前往商场。他今天下定决心要给余则来个彻底的形象改造。

当余则换上谢祁挑选的衣服走出试衣间时,发现谢祁正抱着商场的抱枕,把脸深深埋在里面。

余则走过去轻轻抽走抱枕,疑惑地问:“怎么了?这身不合适吗?”

谢祁的声音闷闷的:“不是…是你突然变得太好看了,我有点不好意思…”

余则作势要脱衣服:“那就不买了。”

谢祁立刻跳起来:“别别别!好看当然要买!”

谢祁说着又塞给余则一套新衣服,推着他往试衣间走:“再试试这套!”

接下来的时间里,余则每换一套新衣服,谢祁都忍不住举起手机连拍数张,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不知不觉间,他们已经试穿了整整一货架的衣服。

结账时,谢祁刚要掏卡,余则已经递上了余诏东给他的卡。两人拎着大包小包回到车上。

而接下来的时间余则全都是跟着谢祁。

直到傍晚的时候,余则才回家。当他踏入客厅的那一刻,余诏东几乎没能认出眼前这个气质非凡的年轻人就是自己那个向来默默无闻的儿子。

直到谢祁紧随其后进门,询问余则的房间位置,余诏东这才恍然大悟。

谢祁完全无视了站在一旁的余诏东,径直跟着余则走向他的住处。

推开房门,谢祁不禁皱起眉头:“余则,他们就让你住这么小的地方?这不是虐待你嘛?”

尾随而来的余诏东听到这番话,立刻堆起笑脸,语气热切地承诺道:“哈哈哈,都怪父亲太忙疏忽了。余则,明天就给你安排一个宽敞明亮的大房间。”

此刻的余诏东已经完全将余洋晟这个儿子抛诸脑后。眼前的余则形象气质如此出众,更让他揣测这个儿子很可能一直都在韬光养晦。

这个发现让余诏东内心涌起一股莫名的兴奋,谁说他家养的儿子不成器了?这不是突然有一个一鸣惊人的吗,他迫切地想要重新了解这个突然变得耀眼夺目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