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了本官,你这个贱人,你会不得好死啊!”
“苏欣雅,本官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祖詹事被侍卫拖着,他还在声嘶力竭地咒骂着。
“该死的贱人,都是因为你,就因为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你以为杀了本官,就能躲开这场祸事吗?”
“哈哈哈,不可能!不可能啊!哈哈哈,你就等着吧!等着被千刀万剐吧!”
“尊上!尊上!”
“你在哪里呢?你都快救救属下啊!”
“属下知道你无所不能,求尊上了,你都快出来啊!”
“尊上啊!属下都是为了你啊?求你快救救属下吧!”
“我还不想死啊!尊上!尊上!”
欣雅的脸色一沉,“把他的嘴给朕堵上。”
“朕倒要看看,谁还能救得了你。”
“尊上?呵呵呵,一个躲在阴沟里的臭老鼠罢了。”
“快把他拖出去,加快行刑,莫让他污了这朝堂的清净。”
“是皇上!”
“快走,你的死期到了,再挣扎也无济于事。”
“姓祖的,谁让你心怀不轨,敢触国舅爷的霉头了。”
“祖洪生,小爷劝你别白费力气了。”
“快,把他快拖出去。”
侍卫统领指挥着侍卫们,他们拖着祖詹事快步的走出了大殿。
“住手!”
“皇上,祖詹事乃三朝老臣。”
蓝太傅气得胡子乱颤,他厉声喝道。
“他就算有罪,也不至于斩首吧!”
“你就看在他往日的功劳上,留他一命吧。”
欣雅瞥了眼蓝太傅,她冰冷着脸,厉声呵斥道。
“蓝太傅,朕尊你一声太傅,但你别得寸进尺。”
“祖詹事勾结外敌,动摇国之根本,此罪难恕。”
“朕若今日饶他,日后朝堂恐再无纲纪。”
蓝太傅气得瞪着眼,他指着欣雅怒道。
“你…你…你竟敢对本官不敬?”
“你可知道,本官可是皇上的夫子啊!”
欣雅点点头,她眼里一片冰冷。她揶揄的调侃道。
“是又如何?”
“你又不是朕的夫子,你不过是商无涯的夫子罢了。”
“朕能让你继续当太傅,也照样能罢免了你。”
“你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在朕的面前倚老卖老。”
“也难怪,商无涯会成了昏君。呵呵呵,这都是在你的教导之下吧。”
“你…你真是不可理喻!”蓝太傅气得浑身颤抖着。
“古人说的好,世上唯女子跟小人难养也。”
“哼!老夫不与你一般见识。”
欣雅藐视的看着蓝太傅,“大胆,你虽是太傅,你的学问,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君臣有别,你敢对朕不敬,那你的太傅也不用做了。”
“来人,把蓝太傅请回去。以后,你也不用上朝议事了。”
“蓝太傅,你年岁已大。朕就不追究你的事情了。”
“你还是回去养老吧!”
蓝太傅听后,他沉默片刻,最终叹了口气。
“唉!罢了罢了,皇上既已决断,那老夫便不再多言了。”
“老夫告辞了!”
“蓝太傅,朕今日饶了你,还望你能安分守己。”
“记住,机会只有一次,再有下次,朕绝不轻饶。”欣雅威胁着蓝太傅。
蓝太傅满脸惆怅,他叹了口气。
“唉!想我一生为国,没想到老了老了,却看不明白行事了。”
“罢了罢了,老夫也算是落得个圆满了。”
“多谢皇上开恩!是老夫愚昧无知了。老夫这就告辞。”
蓝太傅说完,他转身踯躅的缓慢离去。欣雅冷哼一声,“哼!算你识相!”
接着,她下令继续行刑。祖詹事满脸绝望。被侍卫们拖了出去。
他的哭喊声,也渐渐远去。朝堂上众臣皆噤若寒蝉,再无人敢轻易生事。
欣雅威严的看着张太常,“说吧!你一个太常,哪来的勇气,敢置喙朕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