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姆里奇的惩罚虽迟但到,付可就知道她不会轻易放过他们,更别说刚获得霍格沃茨校长的位置,她一定在企图立下属于自己、属于魔法部的规矩和威严。
看着放在自己桌子上的羽毛笔,罗恩随手晃了晃,低声对着身边的哈利说:“这就是她当时用来惩罚你们的羽毛笔?”
哈利沉默地点点头,他担忧的视线一直落在坐在自己前方的付可身上。
已经成为校长的乌姆里奇就坐在付可的正前面。
乌姆里奇好像已经忘记了自己定下的校规,坐在一个国王般的椅子上,乌姆里奇甚至还在大厅前方设置了一个小圆桌,用来摆放自己的热茶和甜品。
她看着就在自己面前的付可,想要近距离欣赏她受到惩罚而吃痛的表情。
德拉科他们那几个斯莱特林没有受到惩罚,现在正在大厅的门口急得团团转,却没有任何办法。
他们得到的特权,来自于魔法部需要他们背后家族的支持。
付可看着手中和之前相似的羽毛笔,原本脆弱的笔身,现在有了改进,被乌姆里奇套上了坚硬的铜质外壳。
付可抬起眼睛看了看乌姆里奇。
非要我这样满眼失望地看着你吗?
乌姆里奇悠闲地喝了一口杯子里的热茶,杯子停留在嘴前,都无法掩饰住她得意弯起的嘴角。
“还不开始吗,付小姐?”乌姆里奇明知故问,“我以为你已经很熟悉了。你应该知道,你们该受到这样的惩罚。”
“应该受到惩罚的不是我们,乌姆里奇教授。”
乌姆里奇瞪大眼睛:“你现在应该称呼我为校长!”
付可没有改变语气,也没有更改称呼。
她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乌姆里奇,那眼神让乌姆里奇不寒而栗。
“您应该知道的,真正犯了错的人——”
乌姆里奇放下杯子,陶瓷的杯子与底盘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还有些微刺耳的摩擦。
她瞪着眼睛,看着面前的付可。
“到现在了,你还要嘴硬吗?”乌姆里奇故意说,“我已经知道了你们所有的计划,你们逃不出我的手心,逃不出魔法部的控制——”
“我们的计划?”付可笑一声,“我早就知道了。”
从大厅里走出来,每一个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
他们甩着受伤的手,一边嘴里骂骂咧咧,一边走出了门。
塞德里克缩了缩自己的手掌,他骨节分明的手背上布满可怕的伤痕。
即使是他自己漂亮的字迹,因为这血红的颜色,而看起来十分可怕。
塞德里克在门口等待着付可,一看到她走出来,他就走上前,不顾自己手背上的伤口,他小心地扶住付可受伤的那只手。
“可可,你怎么样?”
他抽出一块干净的手帕,轻轻地捂住付可还在渗血的伤口。
付可看着塞德里克皱起来的英俊的眉毛,她关心地问:“很疼吗,塞德里克?”
她也想要去看塞德里克的手,塞德里克小心地把自己的手掌翻过去,保证自己碰不到付可的伤口。
他强撑着对着付可露出一个希望她安心的笑容:“我没事,可可。最重要的是你,你怎么样?”
付可摇了摇头,她用另一只手,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几小瓶魔药。
“我不痛,塞德里克。”付可把其中一瓶放到塞德里克的手心里,她的语气有些小小的骄傲,“我提前喝过了止痛药。”
就跟被涂着麻药的拳头打了一样,付可很满意自己的聪明才智。
塞德里克纠结的眉毛还没有展开,就因为付可这带着小骄傲的得意模样逗笑了。
他的嘴角弯着,配上皱起来的眉毛,满满的,眼中只有付可一个人。
“真聪明,可可。”
塞德里克舍不得松开付可的手。
德拉科走过来,他下意识地想要去拉开他们,却被付可的手吸引了视线。
他原本苍白的脸红润起来,看起来是生气了。
“她竟然敢对你这样?”德拉科咬着牙,“她以为她是谁?”
“现在的校长,德拉科。”付可回答德拉科。
医疗翼一下子来了这样多撑着手的病号,幸好斯内普不知道为什么,提前制作了一些止痛、并且去除伤疤的魔药放在医疗翼。
庞弗雷夫人忙得团团转,她刚对于玛丽埃塔脸上那突然出现的告密者字样束手无策,转头又看着这样多的学生带着满手的文字出现在医疗翼。
她一边忙碌着,一边直起身看向医疗翼的门。
果不其然,那个赫奇帕奇的孩子又过来了。
庞弗雷夫人走过来,她看着有些心虚的付可,因为疲惫和生气,庞弗雷夫人的脸板正。
“这是你的魔药,涂在伤口上。”庞弗雷夫人把斯内普留下的魔药拿给付可。
看着她的眼睛,想要狠下心警告一下付可不要再让她自己受伤的庞弗雷夫人叹了口气。
她拿回魔药,认命地亲自给付可涂抹起来。
“这些都是那个乌姆里奇教授——校长做的?”
庞弗雷夫人的语气从来没有这样严肃过。
她真的要去和乌姆里奇好好谈一谈了!
身为校长,她不保护学生也就算了,竟然还把这样的手段用在他们的学生身上!
付可看到纳威就在隔壁病床,他抬了抬自己受伤的那一只手,纳威有些不好意思让付可看到自己被绷带绑成沙锤般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