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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明媚的蜂巢岛,海风带着咸腥味。

中央是艾伦的主别墅,周围散落着风格各异的建筑。

“夫君大人是属于妾身一个人的!你们这些不知廉耻的女人,给妾身离他远点!”

女帝陛下堵在主别墅门口,双臂张开,试图挡住一切雌性生物。

她身上散发着粉红色的魅惑光环。

“喂!骚货!艾伦是大家的!闪开!”

大和扛着琉璃剑,风风火火地冲过来,剑尖直指汉库克。

“再挡路,小心我砍你!”

艾伦看着外面鸡飞狗跳的场景,艾伦揉了揉太阳穴。

“唉,当个后宫之主真不容易啊…”

他身形一闪,消失在原地,进入了神威空间深处那座豪华的“囚室”。

伊姆依旧穿着那身湿透后又被空间能力强行烘干的华丽但破损的衣袍。

他没有躺在床上,而是像一尊失去灵魂的雕塑,背对着门,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

听到艾伦进来的动静,他猛地转过身,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愤怒的火焰比之前更加炽烈,几乎要将艾伦焚烧殆尽,但更深层的是无法挣脱枷锁的绝望和屈辱。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神传达着千言万语的诅咒。

“哟,看起来精神不错嘛?气色比之前好多了。”

艾伦无视那杀人的目光,自顾自地活动了一下筋骨,“在玛丽乔亚打那一架,骨头都快散架了,身上也脏兮兮的。”

他故意嗅了嗅自己身上并不存在的汗味。

艾伦伸了个大大的懒腰,骨头发出噼啪的轻响,然后带着一脸真诚的笑容看向伊姆:“累死了。伊姆,一起去洗个澡放松下怎么样?”

“卑贱的蝼蚁!痴心妄想!我乃虚空王座之主!岂能与你…我宁愿灵魂彻底湮灭,身体化为腐朽!也绝不受此奇耻大辱!你休想…”

伊姆的怒吼如同风暴般席卷整个空间,充满了八百年来从未有过的极致愤怒和屈辱。然而,狠话还未说完,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如同被无形的提线操纵的木偶,僵硬地、一步一步地朝着浴室的方向走去!

他的眼神从愤怒瞬间变成了极致的惊恐和难以置信。

浴室里雾气氤氲,弥漫着香甜的草莓味。

艾伦已经舒舒服服地躺在一个巨大的、满是粉红色泡泡的按摩浴缸里,只露出脑袋和肩膀,头上还顶着一小坨造型滑稽的泡泡“皇冠”。

他惬意地哼着跑调的小曲《宾克斯的美酒》欢快版,手里还捏着一个橡皮小黄鸭,时不时捏一下发出“嘎”的声音。

伊姆僵硬地站在巨大的雨淋花洒下。

冰冷的水流无情地冲刷着他。

华贵的衣袍瞬间湿透,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也让他显得更加狼狈。

水珠顺着他银白的长发和完美的脸颊滑落,分不清是水还是屈辱的泪水。

他的表情扭曲到了极致,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眼神死死盯着浴缸里的艾伦,如果能发射激光,艾伦早就灰飞烟灭了。

艾伦玩够了小黄鸭,把它放在漂浮的托盘上,侧过头,看着木头桩子似的伊姆,眨了眨眼:“喂,别光站着冲水啊,水费很贵的。看你闲着也是闲着,过来帮我搓搓背?喏,浴球在那儿。”

随着他的话音,伊姆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

他极其僵硬地弯腰,拿起那个毛茸茸的粉色浴球,然后以一种机器人般、极其生硬、仿佛在擦拭一件危险爆炸物的动作,开始机械地、一下一下地搓着艾伦的后背。

每一次接触,伊姆的身体都绷紧一分,眼中的怒火和屈辱几乎要实质化。

艾伦还煞有介事地点评:“嗯,力道还行…就是角度不太对…对,就是那里,肩胛骨下面一点…嘶,你指甲有点长啊,下次记得剪…”

整个过程中,伊姆的内心在疯狂咆哮,无声的尖叫几乎要撕裂他的灵魂。

八百年的威严,至高无上的身份,此刻竟沦为给仇敌搓澡的奴仆!

这份屈辱,比死亡更甚千倍万倍!

洗完澡,两人转移到那张King Size大床上。

艾伦换上了舒适的睡衣,而伊姆则被强制换上了一身…印着小黄鸭图案的棉质睡衣,这让他羞愤欲死。

艾伦看着伊姆那副恨不得同归于尽的表情,突然摸着下巴,露出了回忆的神色:“说起来…之前在岩石岛,你捅我那十几刀,刀刀狠辣,角度刁钻…”

艾伦的笑容渐渐收敛,眼神带上了一丝戏谑。

“有仇不报非君子。你捅我十几刀,这个债,总得好好算算,对吧?”

他慢慢靠近身体瞬间绷紧、眼神充满戒备和恐惧的伊姆。

“深入交流”的过程。

伊姆的灵魂在疯狂嘶吼、咒骂、挣扎。

他的身体在灵魂禁锢下虽然无法做出实质反抗,但每一寸肌肉都紧绷如铁,充满了无声的抗拒。

他紧闭双眼,扭开头,试图屏蔽一切感官。屈辱的泪水终于不受控制地滑落。

内心只有毁灭的念头:杀了这个亵渎者!毁灭一切!

然而,身体是诚实的。

八百年的孤寂,从未体验过的亲密接触,即使是强迫的,加上艾伦刻意的、技巧性的挑逗,生理的本能开始违背他意志的堤坝。

一丝陌生的、令人恐慌的酥麻感如同电流般,在他被触碰的地方悄然滋生、蔓延。

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呼吸不受控制地变得急促,皮肤开始发烫,甚至…身体某些部位开始产生可耻的反应!

这种身体与意志的彻底割裂,比单纯的疼痛更让他崩溃。

“不!停下!这…这不是我的意志!卑劣的恶魔!你用了什么邪恶手段?!”伊姆内心尖叫着。

当某种巅峰般的浪潮不受控制地席卷全身时,伊姆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汹涌的、几乎将他淹没的屈辱感和自我厌恶!

“啊啊啊——!我竟然…竟然在这种恶魔的亵渎下…不!不可能!这一定是幻觉!是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