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走后,谢晚薅起秦抗抗,本来是想亲亲儿子,结果小家伙扯着嗓子就开始嚎:
“麻麻,抗抗想死你了,不要打抗抗。”
谢晚将儿子单手横夹着儿子,问秦抗抗:“你现在想着出去,看能将我带出去吗?”
秦抗抗心念一动,母子俩就出现在了一间豪华的卫生间里。
“麻麻,这是罗婉莹家。”
谢晚刚才就猜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
按照空间进出的规律,从哪进的,就会从哪出,除非有人带着翡翠套件移动。
秦抗抗虽然才六岁,但他太聪明,一下子就懂了,他兴奋的问道:“麻麻,那我以后是不是可以天天回去看你了?”
谢晚心里其实也高兴,但是考虑到儿子那捣蛋的性格,她故意说:“是啊,以后麻麻就能每天检查你作业了,抗抗高不高兴?”
秦抗抗的情绪肉眼可见的低落了下来。
“麻麻,抗抗的作业不用检查。”
每天有个干爹加作业,已经够苦了,再来个麻麻检查作业,秦抗抗觉得自己小小的身板,有点承受不起。
可能刚才罗爵士家的人已经检查过很多次卫生间,所以现在卫生间里没人。
但隔着门还是能听到嘈杂声。
谢晚试了试,发现自己无法驱动秦抗抗的翡翠项链,回不了空间。
谢晚对秦抗抗说:“你先送妈妈进空间,等会儿你自己出去,别人问你刚跑哪去了,你就说在那浴缸里睡着了。
明天是周末,早上你再进空间找妈妈。”
秦抗抗嘟着嘴有些不愿意:“我想爸爸和姐姐了。”
谢晚安抚儿子,“明天就可以见到爸爸和姐姐了。”
不过已经这么多年了,秦抗抗也早就知道空间的秘密,除了自己家的人,不能让别人知道。
送谢晚回空间后,秦抗抗才依依不舍的自己回去了。
谢晚从空间出来,依然在谢家自己的卧室。
楼下传来了谢大宏的笑声和秦壮壮喊嘎公的声音。
看来秦牧野父女俩已经到了。
谢晚下楼,秦牧野笑着说:
“爸说你太累睡了,我们就没有吵你。
我们刚到,正准备吃饭呢。”
秦壮壮扑进了妈妈的怀里。
小姑娘在谢晚的身上嗅来嗅去:“咦,麻麻,你身上怎么有弟弟的味道?
弟弟,弟弟……”
谢晚怀疑自家闺女是属狗的,这鼻子也太灵了点。
“壮壮,你弟弟还没回来呢。”
刘诗琪从沙发上站起来,刚想扑过来跟谢晚亲热,就被谢援朝一把薅住了。
“老婆,你慢点,不要伤了我儿子!”
这两人今年元旦结的婚,刘诗琪刚怀孕,谢援朝紧张得很。
刘诗琪一巴掌拍开谢援朝的手,啐道:“什么儿子?我要是生个女儿,你是不是就不认我们娘俩了?
你要是敢重男轻女,我就带着女儿回娘家,不跟你过了。”
谢援朝一副快哭了的表情:“老婆,儿子女儿我都喜欢,我这不是说顺嘴了吗?”
刘诗琪不依不饶:“什么说顺嘴了,如果不是你心里天天念着儿子,你会一顺嘴就喊儿子,不喊女儿?”
谢晚乐了。
刘诗琪这是翻身农奴把歌唱,谢援朝这是彻底被拿捏的样子,太搞笑了。
谢晚给刘诗琪把脉,脉象稳定,现在月份还小,把不出男女。
一家人围着吃饭,其乐融融。
当天晚上,谢晚就将老公孩子都弄到了空间里休息。
去年秦牧野搞了些砖和木头进空间,在牧场边搭了座小房子,当成一家人休息的地方。
谢晚又弄了些家具床垫桌椅板凳进去,比灵泉那边的房子住着宽敞舒服。
早上夫妻二人和秦壮壮还没睡醒呢,就听到了秦壮壮豪迈的声音。
昨晚因为谢援朝太高兴,秦牧野陪岳父和大舅子喝了酒,谢晚都没来得及跟秦牧野说空间的变化。
谢晚已经坐起,被秦牧野一把薅过去,又躺了下来。
谢晚说:“抗抗来了。”
秦牧野迷迷糊糊的中觉得儿子的声音是幻觉,吧唧了一下嘴不满说:“这臭小子不是去港城了吗?老婆,再陪我睡会儿。”
夫妻俩聚少离多,谢晚突然想到既然秦抗抗能认主翡翠项链,自由出入,那秦壮壮能不能呢?
如果秦壮壮也可以,那他们一家人虽然分居三地,是不是可以通过空间常常在一起呢?
谢晚跳下床,看见女儿已经光着脚丫子从隔壁房间跑了出来,嘴里大喊着:“弟弟,弟弟……”
这姐弟俩的感情是真的好。
到了屋外,谢晚看见儿子和女儿在牧场上相向奔跑,终于相遇,拉着彼此的手,蹦跳起来。
“抗抗,你昨天怎么跟你干爹说的?
他没有吓着吧?”
秦抗抗笑起来有露出好看的梨涡,大眼睛扑闪着,说道:
“我按照麻麻你教的话跟干爹说的。
干爹带着我给罗婉莹的爸爸妈妈道了歉。
回家后,干爹问我是不是麻麻你将我带走了,我怕干爹担心,就点头说事。
干爹就放心了。
我还告诉干爹,麻麻今天早上也回来接我。”
谢晚一听,觉得这样也好。
大不了等下送抗抗出去,也见见保罗。
反正保罗对她神出鬼没的本事,已经有所预防。
等到秦牧野起床,真的看见了儿子,也很高兴。
谢晚拿出套件里的手镯,让秦壮壮滴血认主。
其实以前也试过,原来是不行的。
但是这一次很神奇,秦壮壮竟然认主成功了。
只不过可能因为手镯先认谢晚,秦壮壮无法将手镯收入识海,只能戴着手上使用。
孩子太小,手镯太大,谢晚将手镯交给了秦牧野。
“以后咱们约好时间,你可以让壮壮带着你进空间,咱们一家人就可以在空间见面了。”
秦牧野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
他突然严肃的对谢晚说:
“小晚,之前有件事,我没有告诉你。
原本我已经准备拒绝的,但是既然现在有了这法宝,我觉得也许我可以答应。”
谢晚一听,便知道是跟工作有关的事情。
让两个孩子自己去玩,谢晚和秦牧野回到房间。
秦牧野说:“我爸想让我回京,进总参。
他说目前继续留在地方,我可能已经没有多少上升空间了。
我之前是拒绝的。
但是,既然咱们一家人可以用这种方式天天见面,那我想问你的意见,我可不可以带着壮壮回京工作?”
谢晚知道这些年,为了支持自己,秦牧野牺牲很多。
既然有这样的机会,谢晚也不想拖他的后腿。
“去吧,过三年,说不一定我也不在地方干了。
我家祖宗嫌弃我只是个九品芝麻官。
我是不喜欢当官的,不过我可以当官太太啊!”
秦牧野知道谢晚是在说笑话。
以谢晚如今才三十岁的年龄,在地方能做到现在的级别,已经是非常很恐怖的了。
如果让她继续这个发展下去,未来混个省厅级干部,基本上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只不过谢晚的志向似乎一直不是仕途,她只喜欢做实事。
夫妻俩商议定后,谢晚给一家人做了一顿丰盛早餐。
饭后,两个孩子在牧场上跟小吱一家玩得很快乐。
两个小时后,秦抗抗小朋友突然着急起来。
“遭了,我忘记将功课带进来了。”
看见儿子着急忙慌的拎着个小书包回来,跟他姐姐说,自己必须先将干爹留的作业做完,才能继续玩,谢晚欣慰的笑了。
也许,等这小子再长大一点,自己就可以退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