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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小被反手绑在椅子上,耷拉着脑袋,听到声响时,慢几拍的抬起头,双眼无神失焦,随即脑袋又垂了下去。如此试了几次,终于把头抬了起来,又仰到后面。

洛奇挑眉,难道真的下药下多了?不过那个药真的猛,晕了几天也正常。

伸手钳住他的下巴抬起,对上那朦胧的双眸,啧了一声,“这娇滴滴的模样,谁敢信你是天煞?”

“哈哈哈哈。”几个保镖跟着笑出声,看向唐小时面容不善。

“,,,”唐小嗫嚅着说着什么,小可怜似的瑟缩着身体,“不。。。”

洛奇只听清了一个不字,看他这样估计也闹不起来,微微俯身凑近,“不什么?说清楚。”

似闻到了熟悉的香水味,唐小眨了眨眼睛,“??洛少,不是,我不是,不是,,”

这次洛奇听清了,眼珠子转了一圈,“不是,天煞?”

话音刚落,唐小有些激动的点头,似攒够了力气,他用力吞咽一下,结结巴巴的,“洛少,我不是,什么天煞,我伺候你,别绑我,洛少,,”

??洛奇偏头注视着他,唐小双眼迷离,巴掌大的脸上都是迷茫和无助,还有一丝希冀和恳求,如果他是天煞,那他演的可真像。

能拿影帝了。

如果说的是真的,不是天煞,,,

这一刻洛奇突然有些动摇,难道自己分析错了?抓错了人?

自我怀疑不到五秒,洛奇就打消了这个想法,他确定自己没猜错。

即使错了,那他也是对自己有图谋。跟踪自己的人,也不能放过!

更何况,他根本不信自己会错!

那么,就来验证一下,手一伸,“拿五号鞭。”

墙上挂着一排排的刑具,光鞭子就有十几种,五号鞭细,不至于重伤,痛感却不轻,适合做开胃菜。

洛奇嘴角荡起浅浅的笑,捏着鞭子的手紧了紧,随意的一鞭子抽在胸口立刻留下一道红痕,却没有破皮。

看到鞭痕,听着唐小的痛苦呜咽,周身戾气似乎在瞬间暴涨,眼神中隐隐带上兴奋。

“啪啪啪!!!”连抽了七八下,洛奇停了手,呼吸加快,现在是真不能劳累。

再看唐小痛早白了小脸,一头一脸一身的汗,开始还能小声哀求,抽泣,后面直接脑袋一歪,昏死过去。

他顿了顿,“?去看看是不是装的?”

“是。”阿猛掐住唐小的下巴一抬,一掀眼皮,“少爷,真的晕了,瞳孔都没聚焦,估计是药劲儿还没过。”

“还真是没用。”洛奇觉得没意思,丢了鞭子转身往外面走,“不醒着,多没意思。留两个人看好他。”

“是,少爷。”

最近要养伤,休病假,洛奇不需要工作。之前活动那么多,不上班还可以去赛车,喝酒,跳舞,点小鸭子。

现在一切取消,被迫闲下来,对他来说,还真的挺无聊的。干坐着熬时间也不是他的风格,对了,答应唐玉珠照顾她妈,这么久一次也没去看过,趁着现在有空,去看看老太太。

“唐玉珠她妈怎么样?”

怎么突然想起来问她了?陈琛心里诧异,面上不显,幸好自己啥事都打听过,“上次那事之后,吴天做主给她换了个房子住。至于唐玉珠留下的那些房产,已经被清算了。”

“嗯,正好闲着也是闲着,咱们去看看,女儿死都死了,起码给老太太一个安稳的晚年。”

“是。”

现在账本上交了,也没人再想对付威胁她了,保护的人也就撤了。

吴天就给唐母安排的是一楼的一个小院子,隔开的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在b市算不错了,街坊邻居的还挺多,平时互相有个照应。

虽然没有直接说唐玉珠的事,可这么久没回家,加上大家隐晦的神情,唐母也猜到了,半白的头发似乎更白了些,不过人看着还算精神。

洛奇到的时候她正在院子里锄草,浇花,“嗨,阿姨,您好,我是唐玉珠的同事,叫我小洛就行。”

张春兰回头看是他,倒是一点也不诧异,只是略有些浑浊的眼睛认真打量了一下,“我叫张春兰,你叫我张阿姨吧。我知道你,你是洛奇,怎么这么久才来?”

?“唐姐跟您说过我?”洛奇侧了下头绕过门口的葡萄架走进院子,简单看了一下这里,还挺简陋。再看张春兰,虽然上了年纪,白了头发,但从五官能看出来,年轻时是个美人。

“说过,还给我看过你的照片,她说以后有事你会帮忙。”张春兰弯着腰,简单松了松土,浇好水,又去洗了手,“没想到你这么不靠谱,这么晚才来。”

。。。(=tェt=)所以唐玉珠那性子是随了妈吧,“您有什么事,请说吧。”

张春兰擦了擦手,转身去开房门,“难得来一次,进来喝杯茶。”

洛奇耸了耸肩,跟了上去。狭小的客厅,不大的茶几,有些年代的椅子,一抬头就看到摆在柜子上的相框,母女两人。

接过茶杯并没有喝,顺手放到茶几上,“张阿姨,唐宏伟的事我掺和不上,至于唐姐,,,”

他说着抬头看了一眼,老太太倒还算淡定,“我可以帮忙问问什么时候领,后续的丧葬事宜包括墓地我会安排好人处理。”

张春兰面色一僵,声音突地尖利几分,“谁要你掺和唐宏伟的事,我是问问能不能给他判死刑,枪毙。要不是他,我和女儿也不会这么辛苦。到头来好日子没过几天,又因为他,女儿被害死了,我真恨不得亲手掐死他。”

。。。呃,猜错了,不是想求情。

“张阿姨,您为什么这么恨他?这么恨唐宏伟?”

恨?是恨!

她眼中带上怨恨,“都怪他这个王八蛋,我可是他弟弟的媳妇儿啊,他强迫我,害死我丈夫,那可是他亲弟弟啊,要不是他后面生的孩子没养活长大,怎么可能还记得我们?”

这瓜,挺大还狗血。不对,“他强奸你?害死亲弟弟?你有证据吗?”

“要什么证据,玉珠不就是证据,我不就是证据,他带着宏英出去,回来说宏英失足掉河里了,除了他,还能有谁?他心可真狠啊,那是他亲弟弟啊!”张春兰红了眼眶,眼泪终于还是落下。

“这事儿玉珠知道,可她重视亲情,不让我说出来,为了女儿,我忍了30年。”

“现在女儿没了,我的顾忌也没了,我想为自己活一次,小洛,你帮帮阿姨吧。”

洛奇虽然觉得她说的是真的,但,重视亲情,应该是美化了,这点不提,就说都过了30年了,还能立案吗?等会儿问问燃,条例他比较懂。

不过,“您之前担心影响唐玉珠我可以理解,那现在呢,你怎么没告诉其他人帮你?应该有不少人帮助你、慰问你吧。”

张春兰低垂着头擦泪,叹口气,“其他人是好是坏,我不知道,我也不信。可你是玉珠给我看了照片的,她告诉我只能信这两个人。最后,只有你来了。”

呃,“没想到我还有这殊荣,阿姨,能问问另外那个人是谁吗?”

“赵燃。”

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