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中军帐里,看着曹远国夫妇有条无紊的处理这些事情,还有各地县城传回来的情报。
“先生,范都督已经拿下红河州,静等下一步行动。”
我从曹远国手中接一个电报,仔细的看了这份简报,也没忍不住笑,能把我讲的理解透彻,还不是件很容易的事,他们能运用得如此娴熟,看来古人的脑子并不笨,就差一良师也。
“回复范老,还有严强他们告诉他暂时休整,把周围的控制的地区尽量恢复正常。”
“先生,为什么呢?”曹远国知道,只有我们陆路要稍微有些麻烦,水路现在沿着蜀江可以长驱直入,直奔丝蜀国的都城蜀都。
“兵者,诡道也,曹远国那你知不知道,现在丝蜀国的皇帝田远望是什么形态?”
“应该快炸毛。”
“不是快炸毛,而是直接炸毛,”我把熬鹰的方法告诉了他们俩。
“这样我们就可以处于永远不败的地位,他们呢?惶惶不可终日,因为他们的内部肯定会产生很多的问题,我们着手解决地方问题,这些问题始终都要去解决,让其恢复正常的秩序。”
曹远国他觉得自己,还有很多要学习的地方。
红河州府。
范罗锅和严强二人坐在桌边,有些犯难,这两三天,他们两个人轮流的分开处理一些事情,忙得焦头烂额。
“怎么办?范都督,你得拿个主意呀?”严强感觉到太累,没有成就感不说,好像还有些事情处理的不太妥当。。
“要不找先生问问?”范罗锅憋了半天才说出这么一句话。
两人说干就干,直接给我拍了封电报。
我也没办法,直接拍了封电报回到帝都,问一下老丞相有没有什么好的人选,如果有好的人选,就直接回复给水师。
范罗锅和严强接到帝都发过来的电报之后,那是喜笑颜开。
“去,把牢里的师爷给提出来。”
这位师爷,战战兢兢的跟着士兵来到了府衙后面,
“你别跪下,大人有话问你。”士兵交代了一下就出去。
“你是知府的师爷,应该知道天断崖县城在哪个方向吧?”
“回大人的话,小人知道。”
“那你坐吧。”严强给他找来一张凳子。
“小人不敢,就站着说话。”死也不敢坐下。
“叫你坐下就坐下,我就问我一些事情,为什么这个县城叫天断崖呢?”严强还在纠结这个县城的名字。
“是这样的,原来这个县城不叫天断崖要县城,是因为这个县城与旁边的县城有一段边界始终分不开,甚至导致两边的百姓差点发生械斗,幸好当时县城里着有一位大儒,学问渊博。”
“两边县城的县太爷没有办法,只好请他出山,来到边界的地方,这位大儒正要上山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很奇异的事情,天空中下起了暴雨,很大的。”
“什么奇异的事情?”严强对这个故事有些吸引。
“边界的地方突然滑坡,这个边界就以滑坡为界,矮在这边边界就把自己的县城取名为天断崖。”
“那位大儒是不是姓冯?冯氏家族的人?”
“大人,你们说的对,他们就是姓冯?”师爷连忙点头。
“既然是大儒,他为什么隐居在天断崖县城呢?”
“他不是隐居,他是被田远望给气走的,当时蜀都的皇帝,还不是田远望,这位大儒当时也是任丞相,劝谏陛下要远离田氏家族的人,自己却不听,最后落得一个被人赶下宝座,现在还在牢里的阶下囚。”
“那是不是田远望当上皇帝的时候,这位大儒心高气傲走的。”严强问了一句。
“不是,陛下在开始重用田氏家族的人的时候,丞相看来劝不住,只好已年老辞官回家。”
“那为什么田远望现在还把他留住,没有赶尽杀绝。”
“这位老丞相,他有很多弟子,都在各地为官,甚至当年丞相辞官的时候,很多弟子也跟着辞了官,都住在天断崖县城以教书为己任,就是天断崖县城的县太爷,也是他的弟子。”
“由于此官太多,田远望只好与丞相达成了协议,叫他的弟子不要辞官,他就可以放过冯氏家族的人,所以很多偏远县城的县太爷都是他的弟子,他们的人早就远离了权力中心。”
看来这个师爷不简单。
“原来的知府不是吧?”
“大人,你觉得现在这个府衙,还有知府的府邸很气派吗?”师爷反问了一句。
“他的府邸我还没有看过,但是这个府衙倒是一般。”
“那你们知不知道,原来的总兵还有督战队的人都盯着他。”
“难道他也是冯氏家族的人?”
“不是,他是冯长安这位大儒的弟子,唯一一个做到知府的弟子,因为他谨记他恩师所说的,做官不论好不好,但是别贪赃枉法,别同流合污,但是这位大人就是胆子小了点,做什么事情都是胆战心惊的,我都看得着急。”
“他不怕死吗?我们把他关起来几天了,他也没有喊冤呢?”
“喊什么冤呢?他是丝蜀国的知府,这个是不假的,这也不冤啦。”
范罗锅与严强,连忙换了一个颜色。
我的个妈呀,我们正想请请去请别人的,却把他弟子给抓了起来。还不问青红皂白的,怎么感觉到好像哪儿有点不太对,好像自己有没有做错。
“去,把知府从牢里给提出来。”
严强看着师爷。
“希望你没有说错。”说完便走了出去,叫士兵去查一下这位师爷,还有知府的口碑。
……
大牢里面。
红河州知府乔羽,正在慢悠悠的整理牢中的杂物。
他的夫人,你在旁边跟着打扫,一家六口,两子一女外加一个孙子,牢房的隔壁还住着他女婿一家呢。
“亲家,你怎么不慌呢?”旁边牢房的亲家问乔羽。
“慌什么?要是死的话,你再慌他也是死。”乔羽慢悠悠的回答。
“老夫知道,华夏的国家政策就是要杀我们,他得有个罪名呢,他们肯定会去调查的。”
“怪不得你也不慌。”乔羽说着便笑了起来。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乔羽直了一下身体,对着自己的子女还有小孙子说了一句。
“以往我叫你们要吃苦耐劳,就是为了现在做准备的,你们没有哭没有闹,我觉得这辈子值了。”
他的夫人瘪了瘪嘴。
“哭闹能解决问题吗?这不是你说的。”
旁边他的亲家,看到这两口子还在牢里拌嘴。不由得苦笑一下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