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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吃了什么东西?”

打斗中,男子惊慌问道。

“你猜~”姬梧桐俏皮的眨了下眼睛,同时手中长剑,抓住男子招式的漏洞再次刺出。

最后在男子的肩膀上,轻飘飘的挑起一抹血花,与胸口那道剑痕一样,深可见骨。

这一刻,姬梧桐手中名剑寒枝的锋利程度尽显。

与此同时,一击受创,男子急忙抽身后退。

眼神中也萌生了些许退意。

他深知自己辛苦修炼的内功之毒的厉害,所以早就计划好了,采取与姬梧桐缠斗的方式,等到她体内的毒素发作,再将其擒下。

可是两人如今已经交手了数十招,姬梧桐的攻势却依旧没有丝毫减弱,反而越发凌厉。

这如何能不让男子心惊?

招式本就不是他的强项,然而姬梧桐的剑法却是无比刁钻狠辣。

若是再交手下去,自己的身上只会增添更多伤势,直到彻底被姬梧桐击败。

想到这里,男子便不再犹豫,当即飞身跃上屋顶。

站稳脚跟之后,又转头对着姬梧桐喊道:“圣女大人武艺高强,在下佩服!”

“不过我的毒,可也不是那么容易化解的,圣女大人就自求多福吧。”

他自然不会那么好心,在临走之前还替姬梧桐解毒。

况且如果姬梧桐死在了内功之毒下,那他今夜所受的伤也算值当。

林潇和林湘的年纪尚小,日后他还有的是机会,再对两个孩子出手。

说罢,男子从容离去。

他知道,姬梧桐担心林潇和林湘的安危,一定不会追击自己。

而结果也正如此人所预料的那般。

姬梧桐虽然气愤,但是也没有继续追杀,只是回身对着跑来的一众护院大声喊道:“谁也不许靠近潇儿和湘儿,否则别怪我剑下无情!”

听见姬梧桐的警告,一众护院连忙止步,只有一人壮着胆子走到姬梧桐身边问道:“夫人,敢问刚刚那贼人是谁?”

“夫人若有线索,还请告知一二,我也好尽快禀告林宏大人,捉拿此贼!”

别看这个护院的武功算不上太高,不过智商还算在线。

刚刚那名贼人,虽然戴着之前那名护院的人皮面具,可无论是他的武功,又或者是说话时的语气神态,都明显不是他所熟知的那个同僚。

因此必然是他人假冒。

而自己原本的那个同僚,想必已经遭到暗害了吧?

这名护院眼神悲戚的叹了口气,在心中为自己的同僚默哀了一瞬。

另一边,姬梧桐听见这名护院的询问,却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

那人就是来自皇宫,即便她将此事告知林宏又能怎么样?

于是她吐出一口浊气,缓缓说道:“那人的身份我并不清楚,你们也不要多管闲事了。”

“要想活得久,就乖乖把嘴巴闭紧,明白吗?”

“多谢夫人提醒,我等定当谨记。”众人闻言连连点头,齐声谢道。

他们在长安城混迹了这么多年,闭嘴的道理还是知道的。

主母居住的房屋被毁,护院们便打算再连夜收拾一间屋子出来,供姬梧桐和林潇林湘居住。

但是姬梧桐见天边已经隐约发亮,于是摇头拒绝了这个提议。

只是带着林潇和林湘在府中花园闲聊。

她知道,过不了多久林牧便会回来。

到了那时,她们一家四口,也就没有必要再在这座府邸居住了。

果然在清晨时分,林牧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快步跑到长安城门之前。

昨夜,他在郊外竹林,一直等到了亥时。

却始终没有看见陈斌的身影。

一开始,林牧还以为陈斌是被其他事耽搁,所以多等了一个时辰。

然而等着等着,他便隐约感觉到了些许的烦躁。

仿佛心中预警一般,让他迫切的想要返回林府。

“糟了!”

“那封信是假的!是有人冒充陈斌的笔迹所写!”

刹那间,林牧恍然大悟,连忙折返朝着长安城的方向狂奔。

一边跑,还一边懊恼。

都怪自己在见过周朗之后,放松了警惕,以至于连如此浅显的调虎离山之计,都没有看出来。

可是,又有何人会如此熟悉陈斌的笔迹,并进行模仿呢?

要知道,如果想模仿一个人的笔迹,仅凭见过对方三五十字的文章,是断然不可的。

那人必须要钻研过陈斌至少百封的亲笔书信,才能从中模仿出他的书法风格。

而陈斌身为堂堂的户部尚书,寻常人能得到他的一封亲笔信,已经是莫大的殊荣。

甚至就连林牧自己,加起来也没收到过陈斌一百封信。

那别人又是怎么得到的呢?

赶路中的林牧眉头紧皱,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他来到长安城门之前,看见城门上的张贴的户部告示,这才恍然大悟。

是奏折!

陈斌为官这么多年,亲笔写过的奏折岂止百封?

如此说来,冒充陈斌的笔迹给自己写信的人,必然是来自宫中无疑!

难道是周朗?

“不,他不会!”林牧摇了摇头,否决了这个猜测。

他相信周朗的为人,也相信自己的眼光。

可除了周朗之外,那又会是谁呢?

思索间,一道惊喜无比的喊声,突然从远处响起。

林牧循声望去,只见田阿大正气喘吁吁的朝着自己跑来,嘴角还在往外不停的渗着鲜血。

“掌柜的!!!”

“我总算是见到你了!”

看见林牧,田阿大欣喜异常,呼喊声更甚。

嘴里却不自觉的再次喷出一大口鲜血。

林牧见状赶紧迎了上去,抬手搭住田阿大的脉搏。

“内伤!你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内伤?”

林牧神色大惊,一边开口询问,一边运转内力替田阿大治疗。

田阿大没有说话,而是先拉着林牧来到一处僻静角落,这才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粗气,解释道:“三天前,有人突然找到我们一家,上来就拔刀乱砍。”

“多亏了大力当时就在我和娘子的身边,替我们挡下了这伙贼人。”

“而那伙贼人也没想到,大力会这么厉害,最后反被大力打败,死的死,逃的逃。”

“我这胸口也是在混乱躲闪时,被一个娘娘腔打伤的。”

“掌柜的,你听我说!”说到这里,田阿大猛然握紧林牧的手腕,小声又焦急说道:“我检查过其中一个人的尸体,那是个阉人,是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