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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山庄大清早。

玉娘子院中,两个守夜的小姑娘脸蛋红红的,蹲在一起烧着热水,窃窃私语。

“小姐跟姑爷昨晚可真激烈啊,那动静,现在想想都觉得有些羞人。”

“可不是嘛?看着姑爷是个面冷的,却竟这般索取无度。哎,昨天小姐那声音,我听着都心疼,起初一两更天的时候,小姐还嘤着呢,可等到四更五更的时候就开始哭腔不断了……”

“别说了,别说了,水开了,咱们赶紧送过去。”

这两个小丫头抬着烧好的热水。

快步送进了主卧。

屋内苏信已然神清气爽地拉伸着腰身。

而玉娘子还沉沉地睡着。

昨天终于尝到了师父大宝贝的滋味,苏信一时没把持住,一直闹到晨方吐白还不罢休。

直到玉娘子哭狠了,红着眼眶。

小脚丫子一脚踹在他脸上,把他踹下床榻,死活不给碰了,这才战鼓停歇。

当热水送到房间内。

苏信没叫醒玉娘子,让她接着休息,只自己洗漱了一番,换了一身崭新的衣袍。

他早早起来应付,慕容世家来给玉娘子请安的人。

慕容世家的九秀。

除了慕容九之外,前八个姐妹早就都嫁过人了。

众人见玉娘子未醒。

又见苏信神采奕奕,都是过来人,不由得脸蛋微红,捂着嘴娇声偷笑。

慕容九和张箐有些懵懂地看着周围的姐妹,张箐问道:“几位姐姐笑什么呢?有什么好笑的?有什么好笑的笑话吗?”

然而他此言一出。

几个姐妹笑得更加开怀了。

苏信想着多少得顾着玉娘子的脸面,便轻咳了一声,打断了众人的谈笑,然后在张箐脑门上敲了一下,拉着她道:“前几日教你的武功练得怎么样了?走,我带你去教场检查检查。”

张箐苦着脸。

慕容九却很是高兴,跟着苏信身后一同前往。

玉娘子昨夜实在是累着了。

睡得很是瓷实,直到日近晌午才浑身发软发酸地睁开眼醒来。

睁开眼帘。

她清冷的眸子里,那股清冷劲儿已完全消散,只剩下一片懵懂。

她在床榻上坐了好一会儿。

随着昨夜一幕幕画面灌入脑海,先是被苏信哄着在床榻上……

后来还被他抱着到浴桶里“”

溅的浴汤飞扬。

那声响羞得她都不敢睁眼。

最后那不要脸的竟还要抱着她往镜子前去,最后还是在她一番抗拒下,才没让他得逞。

回想起这些。

玉娘子想要自杀,暗骂自己昨晚怎么就鬼迷心窍,上了那狗东西的当!

没脸见人的她闭着眼往床上一躺。

想装昏逃避现实,可没装多久又坐了起来。

深吸一口气掀开被子。

刚一抬腿就疼得皱起了小脸蛋,玉娘子低头瞧去,这时才发现自己身上遍布着片片春红。

尤其是身前的峰峦。

都没法看了。

玉娘子赶忙又裹紧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心中又羞又恨,又觉委屈,暗骂着苏信,恨不得跟他拼了。

可环顾四周,房间里空空荡荡的。

料想他此时应当已经往移花宫去救邀月了,玉娘子眸子里顿时升起一片黯然。

玉娘子也叹了口气。

掀开被子,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裙,正要一件件穿上。

咚咚咚,敲门声霎时响了起来。

“师父大宝贝,醒了吗?你要不醒我可进来了。”话音刚落,苏信就推门进来。

玉娘子吓得急忙又蹿回床榻,闭眼装睡。

苏信手里拿着个药膏,走进房门,见玉娘子还在睡着,便坐到床榻边上,轻轻喊了两声:“师父大宝贝,三娘。”

玉娘子没反应。

苏信笑道:“没醒倒也好,要是醒了倒也麻烦。”

玉娘子有些欢喜:这不要脸的不是说好今天早上就走吗?怎么还没走?

而后听他所言又有些疑惑。

又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便准备继续装睡,躺在床上的玉娘子就听苏信道:“昨天刚取三娘的红丸时太过得意忘形,三娘第一次就算是武功再高,今天得难受。”

“从慕容大娘那讨的药,不知有没有用,先替师父大宝贝上点看看,好用的话再去讨些。”

说完。

玉娘子就听哗啦一声。

苏信已撩开她身下的被子。

玉娘子这下不敢再装睡,急忙睁开眼,伸手去按苏信凑过来的脑袋,羞怒道:“你别碰我!”

见玉娘子又在装睡,苏信好笑。

他道:“我这是在给你上药呢。要是不上药,万一伤了身子,这可怎么办?”

玉娘子脸蛋红得厉害。

烫得像是太阳西垂时晚霞。

她怒声说道:“你既知如此,昨晚怎的还那般蛮乱来?都说了慢点、轻点,再轻点,你还……”说到这,昨晚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玉娘子差点没把自己羞死。

实在说不下去了。

见苏信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她抡起小拳头就往他身上砸去。可刚一动,身上便传来一阵阵疼痛,疼得她“嘶”了一声,小脸顿时皱了起来。

苏信心疼不已。

赶忙将玉娘子抱在怀里说道:“我的错,我的错,所以我这不是给你讨来药了吗?你躺一会儿,我这就把药给你上了。涂完药,应当就没那么难受了。”

说着苏信就要去撩她身下的被子。

玉娘子赶忙按住他的手急道:“你起开,我自己涂。”

苏信却板着脸道:“你自己怎么涂?万一有什么没顾及到的地方,怎么办?这种大事岂能儿戏?万一留下病根怎么办?人们都说,病急不避医,三娘怎么连这种道理都不明白?”

看苏信这副义正言辞的模样。

玉娘子羞得差点吐血,最终无法抗拒的被他掀开了身上的被子。

玉娘子闭着眼咬紧下唇。

接受苏信上药。

上着上着。

“我就知道你不怀好意!”随着玉娘子一声娇媚又羞愤的声音响起,那张昨夜吱扭吱扭响了一夜的床榻,又开始发出声响。

侍奉在院子里的小丫头。

再次听到那些羞人声音,脸红小脸蛋兴奋道:“姑爷跟小姐可真激烈呀。”

一直折腾到晚上。

苏信抱着疲惫不堪、几乎昏厥的玉娘子,洗尽身躯后,抱着她躺在床榻上好生依偎了一会儿。

玉娘子趴在苏信的胸口。

轻声道:“明天早上你便走吧。”

苏信有些不悦地皱起眉头:“三娘总赶我做什么?”

玉娘子瞥了他一眼。

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他所有心思,她淡淡道:“我又不是需要人天天哄着的小女孩,我知晓你心中有我,便已足够。”

“邀月那边事急,你即便留在我身边、留在慕容山庄,也定不踏实。既如此,不如早些去把邀月的事情解决了。”

连底裤都被玉娘子看穿了。

苏信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抱着她的腰肢道:“担忧邀月是真的,但我也真的不想跟三娘分别。”

玉娘子叹了口气,揉着苏信的脑袋道:“我也想与你一同去移花宫,但真跟你去了,一是想来邀月是不太愿意见到我的,不知又要生出多少事端。”

“二来单一个慕容世家镇不住整个江南武林,有我在,江南群雄才不会去插手移花宫的事,你身上的压力也能小一些。”

娘子已事无巨细,全方位考虑清楚了。

苏信身边有这样的贤内助。

只觉得身上的压力和重担都小了不少。

他抱着玉娘子的手又往自己怀里揽了几分,在她晶莹的嘴唇上亲了两下,道:“三娘对我这般好,我真的要离不开三娘了。”

玉娘子笑骂道:“没正经。”

苏信嘿嘿一笑。

翻身再次将她压在身下,伸手去扯她腰间的腰带:“既然明天就要走,那我今晚便好好待你,好好喂饱三娘,这样三娘日后不至于太过思念为夫。”

一听苏信还要来。

身上还疼的玉娘子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如玉石般的小脚丫一下下往苏信身上踹着,怒道:“滚!你要再乱来,今晚就让你走!”

见玉娘子是真的不愿意了。

苏信啧啧一声,虽有些可惜,却也没强求,就这么抱着玉娘子,又说了会儿话,便沉沉睡了一夜。

等到第二天一早。

苏信已陪了玉娘子两天,没再过多留恋儿女情长,准备与慕容家的众人告辞上路。

他打算先前往武当山。

用九阳神功救治张无忌,稳住张三丰,再去移花宫,与各门各派周旋。

上路之际。

玉娘子因需坐镇江南无法随行,整颗心却都挂在苏信身上,她早早整理好几枚救命丹药和换洗的衣物。

在苏信出门前塞给他。

又帮他整理衣襟。如今已与苏信成就夫妻之事,她对“苏信妻子”这个身份再无芥蒂,与苏信之间也再无隔阂。

玉娘子轻声道:“路上要小心,凡事尽人事、听天命,终有不可为之事,切记不要太过勉强。我们娘俩在这等你回来。”

看到就要跟苏信分开。

张箐心中极为不舍,拉着苏信的衣角道:“爹爹,带我一起上路不行吗?我想跟爹爹在一起,我保证路上听话,什么都听爹爹的。”

苏信揉了揉张箐的小脑袋。

他如今根骨已经迎来六次破限,拥有天人实力,虽然因为内功瘸腿,不及邀月那种最顶尖的天人,也不如百损道人这样一年一年修成的天人。

但如今也是能跟谢晓峰这种专精一道。

另辟蹊径的天人高手较量一番。

如此实力傍身,天底下已经没有几处,苏信不能去的地方,换作平时,带着张箐出去游玩倒也无妨。

但这一次。

移花宫之事卷入了太多武林高手。

绝非张箐能掺和的。

苏信揉着乖女儿的小脑袋道:“等下次,下次爹爹再带你一起出去。”

说着他又将玉娘子和张箐都抱进怀里。

早年父母双亡慕容九看着这一幕。

心中有些向往。

想要凑过去,却又不敢上前。

苏信注意到她那怯怯的模样,便招了招手,将慕容九叫到身边,像揉张箐的脑袋一样揉了揉她的头。

昨天上午教慕容九和张箐武功时。

见慕容九天资极高,苏信已经将明玉功的前三层心法传给了她,他说道:“昨日我已跟你师娘说过了,以后那化石神功就不要练了,专心练明玉功便可。有不会的就去问你师娘。”

慕容九脸蛋红红的道:“谢谢姨父。”

如此交代完所有事情

苏信便准备骑上马,踏上路程,慕容家的一众小姐妹纷纷行礼喊道:“祝姨父路上保重,祝姨父早日归来。”

骑在马上的苏信最后回头看了一眼人群中的玉娘子,向她笑了笑,而后暂且放下牵挂,挥动马鞭,胯下黑马如黑龙般飞射而出。

直到苏信的身影彻底消失。

慕容家的众人方才渐渐散去。

张箐先擦了擦眼泪,拉着玉娘子的手道:“娘,带我去练功,我要练功。”

玉娘子道:“你这懒丫头,平日里最会偷懒,怎么突然要练功了?”张箐道:“爹爹不带我,肯定是嫌我的武功弱。等我武功练得跟娘一样好,爹爹一定不会再丢下我了。”

一旁的慕容九也道:“姨母,我也要练功。”

看着如此懂事的两个孩子。

玉娘子欣慰的笑道:“好,我带你们去。”

……

武当派位于湖北一带。

苏信在走出慕容山庄之后,便沿途往西行进,准备找个渡口乘船。

骑马太慢,乘着船直到湖北。

途中经过汉阳。

如此还能去看看纪晓芙姐姐。

一路行去,匆匆两日两夜后,胯下的马跑的都快要吐沫子了。

苏信行至江南最大的一处渡口。

位于长江一处隘口。

长江之上,江水奔腾咆哮,犹如数条奔流的恶蛟,如此凶猛的江水上,只有大型的商船方才敢行驶,小船在这般江水中只要驶出,必定顷刻间船毁人亡。

慕容世家在江南各地遍布生意。

像茶楼、酒馆、歇脚的客栈等,数不胜数。苏信随便找了一个挂着慕容世家牌子的旅店。

将马匹寄存在那里。

随后在店里歇了一晚,待到第二天清晨,养足精神的他随着南来北往的客商坐上了一艘大船。

穷家富路。

玉娘子在包裹里为苏信准备了不少银票,每张都是一千两打底的,不愁用度的苏信也不会亏待自己。

在船上租了一间上好的客房。

由船上的小厮领着。

一路来到船楼最上方一阁间,周遭是一片可以观景的平台很是雅致,那小厮恭敬道:“客人,这便是您的房间,您进去就好。”

苏信推开门进入霎时傻了眼。

只见雅间里正坐着一位少女,如骄阳般美艳,一头黑色如瀑的长发编织成一条条细长的辫子,分落在肩膀两侧。

换成一身蒙古女子打扮的赵敏。

把玩着手中的玉杯。

她上下打量苏信一眼,笑眯眯道:“苏大爷这是在跟踪本郡主呢?”

“亏你还是一派掌门!”

“呸!真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