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韩王浩嘴硬。
“啪!”又是一拳,下巴差点脱臼。
墙角监控早就黑了,没人会来救他。韩王浩终于撑不住,抖着声音把当年的事全倒了出来。
原来那时他还只是个草根老板,眼看要被挤垮,干脆下黑手,联手史明,伪造事故,把邢锡江父亲灭了口。
“呵……”邢锡江听完,冷笑一声,一拳打在他太阳穴上。韩王浩当场翻白眼,瘫在地上。
他掏出手机,报警。警察来时,他只说一句:“这人,害死我爹,十年了,我替天行道。”
事后,他独自来到父亲坟前,跪下,把U盘放在碑前。
“爸,我做到了。仇人一个没跑,全栽了。你安息吧。”
小茜站在身后,轻轻抱住他。他没动,任她靠着。
“咱们走吧。”他说,“换个地方,重新开始。”
两人搭船去了个海岛。那里树多得看不见天,椰子挂满枝头,浪拍着白沙,像在哼一首老歌。
邢锡江和小茜在海边找了间小木屋住下。每天天刚亮,两人就起床去海水里游一圈,上岸后再一起做些小玩意儿,日子过得简单又开心。
“咱们就这么一直在这岛上过下去,好不好?”有一天,小茜依偎在邢锡江怀里,眼里闪着光。
“好,我会一直守着你。”邢锡江轻轻搂住她,声音坚定。
可这样的平静日子没过多久,就被一件怪事打破了。
那天早上,邢锡江沿着沙滩溜达,忽然看见沙地上印着一排奇怪的脚印。脚印又深又大,明显不是普通游客留下的,他心里“咯噔”一下,感觉不对劲。
到了半夜,他偷偷摸回脚印出现的地方,用随身带的铲子往沙地里挖。没想到,越挖越深,最后竟然刨出一个又黑又沉的大铁箱!
他屏住呼吸把箱子打开,里面一排排整齐摆着的全是枪械弹药。这下他全明白了——这岛上,有坏人藏着!
第二天,他走进岛上唯一的小酒吧,想套点话。酒保一看到他,脸色马上就变了:“你最好马上走,越快越好!”
“为啥?”邢锡江装作好奇。
“这地方早被一伙亡命徒占了,普通人来了,有命进没命出!”酒保压低声音,一脸紧张。
邢锡江顿时全明白了。他原本还想和小茜在这儿过一辈子,现在看来,只能先保她平安,再把这些混蛋彻底清出去!
他没说话,默默离开酒吧,往木屋走去。海风吹得衣服哗哗响,他脑子里翻来覆去全是酒保的话。
这个岛,表面上风平浪静,其实底下全是陷阱。
回到木屋,他没跟小茜提半个字。他不想让她担惊受怕。
“锡江,回来啦?我烤了你最爱吃的鱼!”小茜笑眯眯地端上饭菜,眼睛亮亮的。
邢锡江挤出个笑容,在她对面坐下。可他心神不宁,筷子都拿不稳。
“你咋了?是不是累坏了?”小茜看他不对劲,关切地问。
“没事,就是有点乏。”他含糊地答。
小茜没多想,继续吃饭。邢锡江看着她纯真的笑脸,心里暗暗发誓:不管发生啥,我都得护她周全。
那天夜里,他独自溜到海边,开始仔细查这岛上的动静。
根据脚印的方向,加上酒保那番话,他断定那帮人应该藏在岛的东北角。那边有片椰林,又偏又隐蔽,游客很少去。
他躲在灌木后,悄悄靠近那片林子。月光洒下来,模模糊糊能看见林子里有栋房子。
他猫着腰走近,发现是栋两层小楼,墙上、屋顶上全是摄像头,戒备森严。
他瞅准空档,翻墙进去,屋子里一个人影都没有,只有一张老旧的木桌。
他在桌子里翻了半天,结果找出一堆文件——这地方居然是个国际毒贩的中转站!他们借这偏僻海岛干见不得光的买卖。
邢锡江眼神一冷,拳头紧握:这伙人,必须铲了!
第二天,他开始在岛上到处贴“寻人启事”,说要找失散多年的哥哥。
没过多久,那伙人就盯上他了。半夜,一个黑影摸到木屋外,直接踹开门威胁他:“赶紧滚蛋!”
“我不会走,除非你们全都滚出这岛!”邢锡江站在门口,语气强硬。
“找死!”那人恼了,抽出一把军刀扑上来。
两人在屋里扭打成一团。邢锡江以巧劲化解对方猛攻,最后用一招借力打力,把人死死按在地上。
“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自己走。”他冷冷地说。
那人吓破了胆,连滚带爬跑了。邢锡江知道,真正的麻烦,这才刚来。
果然,第二天一早,他从窗缝往外看,整间木屋已经被几十个拿枪的人团团围住。
“邢锡江,最后一次机会——立刻滚!”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站在人群前吼。
“想都别想!”邢锡江大吼一声,手一扬,一道金光爆射而出,当场撂倒好几个歹徒。
一场大战,就这么在小岛上打响了。
那道金光一出,几个歹徒“扑通扑通”倒地。
“邢锡江,你找死!”头目气得跳脚,“开火!往死里打!”
话音刚落,重机枪“突突突”地响起来,子弹像雨点一样往木屋砸。
“小茜,快进地下室!”邢锡江一把推她进去,自己闪身而出,身形快如鬼魅,在屋外来回穿梭,一边躲一边反击。
转眼间,地上躺了一片歹徒。他瞅准时机,一个翻滚冲到头目面前,手刀一劈,直接把他砍晕。
“你们老大在我手上,还不都放下武器!”他高声喝道。
剩下的人愣在原地,谁也不敢动。
“滚!”邢锡江一声怒吼,剩下的人吓得四散逃跑。
等确认安全,他冲进地下室,把小茜拉出来。
“锡江,你没事吧?”小茜死死抓着他,眼里都是担心。
“我没事,别怕。”他轻声安慰。
就在这时,他忽然发现地上有几道新踩的脚印。他蹲下仔细看,眉头皱紧了:“有人来过。”
那脚印是军靴留下的,纹路特别,一看就不是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