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这帮洋鬼子还敢在老子面前摆谱?!”王莽一脚踹翻指挥部里的沙盘,陶土捏成的悉尼港模型碎成齑粉。
他扯松军装领口,大口喘息,脖颈青筋暴起:“传老子命令——刘焙的飞艇全他妈给老子升空!孙总的坦克师碾过去!郑禾的海军要是放跑一艘军舰,老子把他脑袋塞裤裆里当球踢!”
参谋们手忙脚乱收拾满地狼藉,作战处长小心翼翼递上电报:“大帅,鹰国佬刚发最后通牒,说......说要是......”
“放他娘的狗屁!”王莽抓起搪瓷缸砸在墙上,碎瓷片崩进作战地图里,“告诉他们,老子的最后通牒是让他们跪在海滩上舔鞋底!踏马的还敢给老子发最后通牒了,皮子痒痒了吧!”
此刻的悉尼港外,五十艘挂着米字旗的鹰国战舰正与澳军舰队挤作一团。“威尔士亲王号”航母甲板上,鹰国海军上将哈蒙德叼着烟斗,望着东方阴云密布的天空冷笑:“黄皮猴子也配玩航母?等他们的铁皮疙瘩开到射程,我们的舰载机早把......”话音戛然而止,远处海天交界处传来闷雷般的轰鸣,如同巨兽苏醒前的低吼。甲板突然剧烈震颤,哈蒙德的烟斗掉在地上摔成两截——一百架A10雷电攻击机已撕开云层,机翼下挂载的燃烧弹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螺旋桨搅动空气发出的尖啸声,像无数把利刃刮擦着耳膜。
“那是什么?!”澳军哨兵突然扯掉望远镜,瞳孔因恐惧剧烈收缩。刘焙翘着二郎腿坐在指挥机里,抠着脚丫子对着无线电骂咧:“各中队听好!先给老子炸沉战列舰,再拿火神炮扫甲板——留个屁的活口!让这帮白皮知道,华国空军的尿泡尿都比他们的炮弹烫!”
07号战机率先俯冲,机腹下的GAU-8复仇者机炮喷出火舌,密集的贫铀穿甲弹瞬间将英军驱逐舰的舰桥撕成蜂窝,血水混着钢铁碎片从空中雨点般砸落。
“皇家橡树号”战列舰上,水兵们慌乱地往高射炮位奔去。舰长声嘶力竭地吼叫:“保持阵型!他们不敢......”五发穿甲弹撕裂舰体的巨响吞没了他的声音。前甲板突然拱起十米高的钢铁巨浪,弹药库殉爆的火球中,水兵们像断线风筝般抛向空中,没等落入海水就被后续战机的航空机枪打成筛子。海面沸腾着血水与燃油,成群鲨鱼翻着白肚疯狂撕咬漂浮的尸体,将海水染成浓稠的猩红。
“报告司令员!地方的‘雪风号’驱逐舰想从西南角突围!”通讯兵扯开喉咙大喊。郑禾啐了口浓痰在甲板上,军靴碾过痰渍:“王景洪!带你的鱼雷艇给老子包抄!抓几个活口回来,老子要拿洋鬼子的脑壳当夜壶,尿泡尿都比他们的王冠金贵!”
二十艘潜艇如同深海恶狼破水而出,鱼雷拖着白色航迹直插敌舰龙骨。“雪风号”舰桥上,敌方舰长跪坐在甲板上,挥舞手臂嚎叫:“xxxx——”鱼雷爆炸掀起的气浪将半截手臂抛向天空,不偏不倚打在澳军指挥部屋顶,手臂敲打铁皮时,正好在澳军少将刚提上一半的裤腰带上方。
与此同时,孙总的坦克师正沿着悉尼海岸线推进。履带碾过鹰军工事的钢筋混凝土,如同碾碎饼干般轻松。“给老子冲!”坦克营长高举着喇叭咆哮,“把这帮白皮猪的防线碾成肉饼!”英军阵地突然喷出火舌,三辆“丘吉尔”坦克笨拙地转动炮管。华国99式坦克的炮口率先闪光,穿甲弹撕开英军坦克的侧面装甲,殉爆的弹药将炮塔掀飞二十米高。
鹰军指挥官颤抖着举起白旗,却被身后突然窜出的澳军军官一刀劈成两段。“懦夫!我们澳洲人......”澳军军官的话没说完,就被第二辆坦克的履带碾成肉酱,钢质履带上沾满碎肉,每转动一圈就在沙滩上拖出长长的血痕。
当华国海军陆战队踹开澳军指挥部的门时,刚提上裤子的澳军少将正对着马桶呕吐。王大抡起冲锋枪托砸碎玻璃窗,冷风卷着硝烟灌进来:“老大说了!投降的蹲左边,想死的站右边——你他妈倒是选啊?!”少将瘫坐在地,裤裆一片水渍,颤抖着指向左边。突然,角落里的澳军参谋抄起椅子砸来,王大侧身躲过,枪口瞬间喷火——参谋的脑袋像西瓜般炸开,脑浆溅在墙上的悉尼地图上,模糊了邦迪海滩的标记。
三小时后,夕阳将悉尼歌剧院的贝壳状屋顶染成血色。王二踩着鹰国总督的后背,把绣着金色巨龙的华国国旗插进旗杆。米字旗坠落的瞬间,港口广播车爆发出王大粗粝的吼叫:“都给老子听好了!从今天起这儿改名叫新华澳洲省!说鹰语的统统给老子学汉语!不服的现在站出来——”二十万鹰澳联军俘虏齐刷刷跪倒在地,其中几个澳洲兵用生涩的中文喊着:“老总饶命!俺想学《论语》!”远处,几名华国士兵正用刺刀撬开鹰军的军火箱,突然窜出一只澳洲野兔,惊得士兵们骂骂咧咧:“他娘的!连兔子都来捣乱!兄弟们,今晚咱们吃兔子肉,马的!敢吓老子,老子今晚就把你吃肚子里!”
夜幕降临,港口临时搭建的战俘营里,鹰国军官们仍在窃窃私语。“他们怎么会有如此先进的武器?”
“听说他们的坦克发动机,是用算盘算出的参数......”话没说完,远处传来刘焙的叫骂声:“哪个龟孙子偷了老子的脚气粉?!明天老子让他开着飞机舔干净甲板!”
鹰军军官们面面相觑,突然听见不远处的坦克阵地传来轰鸣——十辆坦克正用炮管对着夜空齐射,曳光弹在天幕上划出金色轨迹,如同华国士兵们用钢铁书写的狂草,宣示着这片土地新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