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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综笔记:花式拐主角 > 第24章 万人迷瞎瞎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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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瞎子静静地站在门口,听着这些冰冷的话语,像是在听一场荒诞的噩梦。

然后,他轻笑了一声。

那笑声很轻,却像一把冰锥,瞬间刺穿了室内的喧嚣。

所有人猛地回头。

“谁?!”守卫拔枪。

黑瞎子没有动,只是缓缓摘下了墨镜。

灰金色的瞳孔在灯光下缓缓转动,像两轮冰冷的月亮。

“你们。”他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不配为人。”

话音刚落,Emp脉冲枪已悄然启动。

整个主控室的电子设备瞬间失灵,灯光熄灭,屏幕炸裂,警报系统发出刺耳的哀鸣。

黑暗中,黑瞎子快速突进。

没有枪声,没有惨叫。

只有骨头碎裂的闷响,重物倒地的沉闷,以及喉咙被扼住时发出的“咯咯”声。

三分钟。

主控室恢复照明。

十几名研究员和守卫,全部倒在地上。

他们没有死,但每个人都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扭曲着。

四肢关节被精准卸脱,颈椎错位,却奇迹般地保持着呼吸。

他们睁大着眼睛,瞳孔涣散,喉咙里发出无意义的嗬嗬声,却发不出任何求救。

他们还能活,但永远失去了行动和说话的能力。生不如死。

黑瞎子站在中央,墨镜已重新戴上,指尖一滴血都没有沾上。

他低头,从一名研究员的口袋里抽出一份文件——《“归元”计划最终阶段:激活人类身体机能获得长生的方案》。

他冷笑一声,将文件撕碎,任其如雪片般飘落。

“你们研究长生?”他低声说,“我让你们,尝尝永恒的噩梦。”

他转身,走向下一个目标——刑讯室。

这里的门没有锁。

他推门,走了进去。

刑讯椅上,还绑着一具尸体,导线如蛇般缠绕。

墙角,是几具被随意丢弃的残躯。

黑瞎子的目光落在角落的一台仪器上——“神经痛感放大器”,能将人体的痛觉放大百倍。

他走过去,启动仪器。

然后,他将地上一名尚有呼吸的守卫拖了过来,用铁链将他死死绑在刑讯椅上。

“你说,”黑瞎子蹲在他面前,声音轻柔得像在谈情,“你们给张起灵用了多少次这个?”

守卫惊恐地摇头,想求饶,却发不出声。

“不说?”黑瞎子微笑,“那我帮你回忆。”

他按下开关。

守卫的身体猛地弓起,眼球暴突,喉咙里发出非人的惨嚎。

他的皮肤开始泛红,血管如蚯蚓般凸起,仿佛有千万根烧红的针在体内穿刺。

黑瞎子就那么看着,面无表情。

十秒后,他关掉仪器。

守卫瘫在椅子上,口吐白沫,全身抽搐,却还活着。

“还差得远。”黑瞎子轻声说,“你们给他用了多久?三天?五天?不,是三年。”

他再次按下开关。

惨嚎再次响起,比之前更凄厉。

这一次,他没有关。

直到守卫的惨叫变成嘶哑的呜咽,直到他的皮肤开始渗血,直到他的意识彻底模糊……

黑瞎子才停下。

“记住这种痛。”他凑近守卫的耳边,低语,“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他如法炮制,将每一个参与过刑讯的守卫、每一个在记录本上签名的“科学家”,都带进了这间刑讯室。

他不杀他们,却让他们在清醒中,一遍遍体验张起灵曾承受过的痛苦。

他像一个最精密的刽子手,用最冷静的手法,执行着最残酷的审判。

当最后一个守卫在刑讯椅上昏死过去,黑瞎子终于停下。

他走出刑讯室,走向档案室。

他接入系统,将所有实验数据、所有影像记录、所有罪证,全部打包上传至小萤的系统空间。

“小萤。”他在意识中说,“把关于哑巴的实验数据抹去,其他的发出去。发给所官方里所有正统的人。”

“……好。”小萤的声音带着哭腔,“爹,回来吧……哑叔……他一直在叫你。”

黑瞎子最后看了一眼这地狱般的地下三层。

“你们不是在研究长生。”他轻声说,“你们是在亵渎生命。”

他转身,然后回到那个房间抱着张起灵,从地下通道悄然离开。

飞行器早已在预定地点等候。

他将张起灵轻轻放在医疗舱内,启动生命维持系统,又为他戴上氧气面罩,盖上恒温毯。

“小萤。”他轻声说,“联系主系统,准备传送。”

“已经准备好了!时空锚点已锁定,传送将在十秒后启动!”

黑瞎子最后看了一眼这座阴森的疗养院,眼中寒意未散。

“张启山……你最好祈祷,你真的不知

小萤的声音轻轻响起:

“爹爹……我们……成功了。”

黑瞎子望着窗外,晨光微露,照在雪山上,金光万丈。

“嗯。”他轻声说,“回家了。”

飞行器内,张起灵依旧蜷缩在黑瞎子的外套里,呼吸平稳了许多。

解毒剂在起效,他的脸色不再青灰,唇色也恢复了一丝血色。

小萤正用系统能量,轻轻抚过他的大脑,试图安抚那混乱的神经。

黑瞎子走回来,轻轻坐到床边。

张起灵似乎感应到了什么,眼皮微微颤动,缓缓睁开。

这一次,他的眼神不再浑浊。

他看着黑瞎子,看了很久,很久。

然后,他极其缓慢地,抬起那只没有输液的手,颤抖着,抚上黑瞎子的脸。

指尖触碰到那熟悉的轮廓,那常年挂着笑意的唇角,那高挺的鼻梁。

他的嘴唇动了动,声音微弱,却清晰无比:

“……瞎。”

黑瞎子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闭上眼。

“嗯,我在。”

张起灵的嘴角,极其缓慢地,向上弯起一个极淡的弧度。

像冰封的湖面,终于裂开第一道春痕。

-另一边-

疗养院上空的夜色浓稠如墨,风沙在戈壁滩上低吼。

飞行器早已消失在天际,只留下一片死寂。

半小时后,外围岗哨的士兵终于察觉不对。

往常这个时间,上三层的研究人员会有人出来透气,甚至会有高层军官巡查。

可今夜,整座建筑安静得如同坟墓。

“连长,不对劲。”一名年轻士兵压低声音,“你看,窗户里的人影都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