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
暴风雨前,都是宁静的。
“锵!”
未知的宁静面前,云述选择将长枪拿出来,鬼蜈蚣不是人,他不会讲武德,被他抽一下都得要半天命。
“信号不好吗?那我建议你把脑子放转转是回收,然后买别人的二手脑子,哪怕是猪脑子信号都不比你现在的差。”
鬼蜈蚣并没有回应,不过女鬼将给了。
“嘿~嘿嘿嘿,看我,看我把你撕成肉条!”
话音刚落,鬼将猛然飞起,她掀起十米高的鬼气巨浪拍向云述,巨浪的威力很大,云述在短暂的时间内没有过多的操作空间,直接抵住长枪与鬼气浪潮相抗,最后无奈卸力让巨浪拍退。
“有、东西。”
巨浪的攻击只是第一层,在巨浪落地后,地面上出现了无数张小巧的嘴巴,它们张开血盆小口意图撕咬云述,由于不想被咬,在血口浪潮上的云述不断跳起,略显狼狈。
怪异的鬼将跟疯了一样不断放大招,像是刚才的墨绿色巨浪是一个接着一个,地面上残余的鬼气她也没有浪费,那些血口甚至出现了口中口,云述看到了好几个“回”了。
“吃几个充电宝啊你,大招不要钱啊?”抡着长枪将巨浪一次次劈开的云述狼狈地说道。
“撕!成!肉!条!”四臂不断挥舞,释放鬼气的鬼将尖声回应。
“老虎不发威,你当我病猫?”
抵挡无数次攻击的云述右手回枪,一枪将两层巨浪直接劈开:“忍不了了,看你个水货能不能抗住我的火烧!”
云述气急败坏地拿出一张“珍贵”的火焰鬼符,将自身的能量转化成黑焰点燃鬼符,整张鬼符在他手里燃烧着黑色的火焰,随后,当鬼符燃烧到阙值的时候,夹着鬼符的手指跟着手臂一甩,黑焰从鬼符上释放出来形成一条火舌卷向鬼将!
“啊!”
怪异鬼将捂着肚子上伤口流下眼泪斥道:“该死!该死!”
“这个表扬我很满意,希望你再接再厉。”
云述手里的鬼符已经燃烧殆尽了,灰烬从他手指尖化作灰尘,灰尘落地,尘埃,也落地。
“砰~”
鬼将的伤口极速恶化,黑焰灼烧着它的鬼气,属于云述的能量黑焰将意图修复鬼躯的鬼气压得死死地,只要黑焰不散,那哪怕是云述放走这只鬼将,它也活不过今天。
除非找到无尽鬼源(bushi
“在现实中,没有完美击杀这一概念,也就是说在现实,我用任何手段杀死的鬼都是鬼门中的完美击杀,而在现实中,我见过两只真正的鬼,再综合刚才得到的消息,我很好奇……”
“你是不是也可以用任何手段……毁掉?”
噩渡与卡斯皮诺都是云述杀死的,而在这只长相奇异的鬼出现的时候,他也同时得知了鬼妈妈和怀胎女婴被完美击杀的消息,这难免让云述怀疑,这只鬼如果是两只鬼合在一起的,那她会不会不算是这个鬼门的鬼,也就是说不计算在完美击杀之中。
更有趣的是,他不相信两只鬼是真的被完美击杀,也就是说,除去玩家,其他力量干预鬼门的事情会导致直接结算完美击杀?
这不无可能。
所以,云述恐吓着鬼将,随时准备出手将其拉入作家大别墅中进行惨无人道的摧残。
桀桀桀。
不过,他需要做一些铺垫,他能感受到周围有无数眼睛在看着他,他露出的任何破绽都可能将自己送入地狱。
地狱这种地方鬼去就好了,他作为一个腼腆的i人,就不去太远的地方社交了,毕竟云述也不是什么来使。
“毋庸置疑的。”
云述反手将倒插在地上的长枪拔起来,冷声道:“把你们糅在一起的那只爬行动物已经放弃你们了,一只鬼将和一只鬼灵,凭什么觉得按数量的1+1能大于2?当然,也有一个可能,那个蜈蚣也不是人,没什么脑子,哪会做什么思考呢?对吧,虫子?”
最后一句已经不是对着鬼将说的,而是对着藏起来的鬼蜈蚣说的,至于它有没有听到,就不是云述能够知道的。
将眼前碍事的树枝踢开后,云述缓缓靠近眼前衣衫褴褛的“孩子”,如果拍电影的话,云述就是身上满是火焰的邪恶男巫,而他面前这个“孩子”就是被男巫荼毒的可怜生灵。
可惜的是,这不是电影,反派另有其人。
面对一步步靠近的大魔头,鬼将残余的一只,不,一点五只手臂努力推动地面,以求让自己远离人类,她向后拼命挪动,他向前悠哉悠哉。
虽然云述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但是其实他内心有点急了。
“怎么还不出手,看戏的这么多,出手的一个都没有?这跟动物世界一群野牛被一只老虎追有什么区别?相信自己,团结就是力量,我就一个人,你们这么多鬼不敢上吗?”
与猖狂的云述心理活动不同,鬼将心里虽然也有活动,但却有点……
“蜈蚣不是说会找人来帮我吗?怎么还不来,再不来我就要死了!”
双方都不知道对方的想法,但是心里都很慌倒是真的。
“淡定,小子。”
云述依旧是面无表情:“鬼生吧?生着生着,就死了,死在我手里的鬼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了,像是你这样的我手里也杀了几千了,没事的,要不是我没有什么旗,我都想给你们组个麻将局,让你们在旗里面做兄弟姐妹,那旗也可有名了,听没听过万魂幡啊?不过,倒是可惜了。”
他高举长枪,准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鬼将刺爆,如果没有其他鬼出手,他还能借助黑焰将周围掩盖起来,给自己留出一点时间和空间将鬼将拉进去作家大别墅!
而,华夏有句老话。
“住手!谁让你们在这里动手的!”
这个声音出现的同时,周围虎视眈眈的存在全部消失不见,似乎这道声音的主人是什么了不起的大鬼物。
现在的云述浑身冒着冷汗,他惊讶地发现,自己无法动手了,几次想将长枪戳下去都会被规则推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