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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历史军事 > 三国:结拜关张,开局灭黄巾 > 第701章 凿山见骨,引水照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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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1章 凿山见骨,引水照影

“我的天爷……”陈皓倒吸一口凉气,那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嗓子眼儿里挤出来似的。

他瞧着铜钱上几处标记的流向,愣是跟拓纸上《秘录》里记载的“皇木南运十二道”完全吻合!

这不是巧合,我的亲娘,这绝对不是巧合!

这分明就是一条条隐秘的运输路线,一条条不为人知的血脉!

他抬头看向阿蛮,眼神里啊,带着股子说不出的复杂情绪,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可字字句句,都透着股子沉甸甸的份量:“我们以为烧的是炭,其实动的是脉。”那“脉”字一出口,带着股子说不出的寒意,就好像他们触碰到的,不只是炭火,而是这大明朝地下深埋的,那些个见不得光的,却又至关重要的东西。

夜幕降临,废弃的驿站里,我的天爷,那股子阴森森的冷意啊,愣是把人冻得牙齿打颤。

四面漏风的屋子,油灯豆大的火苗儿,在风里摇摇晃晃,把陈皓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瞧着就跟那鬼影似的。

小李子这小子啊,虽然平日里看着机灵,可这会儿也冻得直哆嗦。

他一边哈着气,一边翻检着自己的行李。

我的亲娘,这小子,也不知道从哪儿捣鼓出来一本厚厚的《民议坊汇要》。

这册子啊,是他在京城那阵儿,帮着徐阶大人他们整理出来的。

里头密密麻麻地记载着各种百姓的诉求,还有徐阶大人偷偷转交给他的工部残档抄本。

“掌柜的,您瞧瞧这个。”小李子把那本子递给陈皓,指着其中一页。

陈皓接过来一看,我的天爷,那页纸上,赫然是一份儿不起眼的“物料转运月报”。

可就是这份儿不起眼的东西,愣是让他这颗不安的心,又猛地揪紧了!

月报上清清楚楚地写着:近五年,南陵那边儿上报的炭产,锐减了整整三成!

可我的亲娘,京师的官炭供应量,非但没少,反而反增了两成!

这中间的缺口,竟然都推给了那劳什子“西南特贡”!

“西南特贡?”陈皓的眉头紧锁,我的天爷,这字眼儿,怎么瞧怎么透着股子不对劲儿。

他脑子里头,猛然间就蹦出了一句闲话。

那还是几年前,在一个小酒馆里,一个老汉喝得半醉,胡咧咧地说了一句:“苗疆那边儿啊,冬天不烧炭,烧树心!”

我的亲娘!

“烧树心”!

这三个字,就像是一道闪电,瞬间劈开了陈皓脑子里的迷雾!

他猛地抬头,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阿蛮:“阿蛮,快把咱们早年绘制的西南山系草图拿出来!”

阿蛮一听,也没多问,立马就把那卷已经有些发黄的草图铺在了破旧的桌面上。

陈皓啊,他拿起炭笔,想都没想,就在草图上那几处险隘之地,重重地标注了“焚林取膏”的痕迹!

我的天爷,他指着那些个点,声音里带着股子不容置疑的肯定:“这些地方,都位于皇家采木的旧道延伸线上!”

他越说,心里头就越是冒寒气,我的亲娘,这哪里是单纯的炭税问题?

这分明是一场更大、更深的阴谋啊!

他们不是在烧炭,而是在烧那些价值连城的“树心”,在掏空那些古老的山脉!

第二日清晨,我的天爷,北岭的寒风依旧刮得人心肝儿疼,可陈皓他们几个,却顾不得这些了。

柳婆婆走在前头,就像一只矫健的山猫,带着众人,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北岭的禁山深处。

那地方啊,人迹罕至,树木参天,瞧着就跟那原始老林子似的,透着股子说不出的神秘劲儿。

半山腰上,我的亲娘,有一处坍塌的窑洞。

那窑洞啊,瞧着破破烂烂的,瞧着像是个废弃的明代炭窑遗址。

可奇怪的是,那窑口啊,竟然被新土给掩盖住了,瞧着就跟那故意藏起来似的。

“等等。”阿蛮忽然停下脚步,那鼻子啊,就跟那猎犬似的,在空气里嗅了嗅。

他这人啊,虽然不爱说话,可那双眼睛,那嗅觉,那耳朵,可都是顶尖儿的。

我的天爷,他面色凝重,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地底下冒出来似的:“腐木中,混有硫磺与青冈岩粉气味。”

陈皓一听,心里头猛地一沉。

硫磺和青冈岩粉?

这哪里是寻常的烧炭会有的味道?

这分明是……这分明是某种秘密作业留下的痕迹!

他立马就断定,我的亲娘,这地方,近几年肯定还有秘密的活动!

“挖!”陈皓一声令下,阿蛮和小李子立马就动手了。

他们也不管那冰冷的泥土,用手,用随身携带的短刀,刨开了那层薄薄的浮土。

我的天爷,没过多久,就挖出了一段焦黑的梁木!

那梁木啊,瞧着就跟那被火烧过似的,黑黢黢的。

可奇怪的是,它的断面纹理啊,却奇特得很,就跟那水波纹似的,一圈一圈,透着股子说不出的古朴劲儿。

陈皓拿在手里一掂量,我的天爷,这木头,竟然轻得不可思议,可偏偏又韧性十足,就跟那牛筋似的!

更让人惊掉下巴的是,这木头燃后,竟然……无烟!

“雷心木!”柳婆婆的声音,此刻带着股子说不出的苍凉,就像是叹息,又像是某种预言。

我的亲娘!

陈皓的心头,就像是炸开了锅似的!

雷心木!

这名字一出,他立马就想起《秘录》里记载的那些个传说:生于雷击古树核心,百年一出,为皇家棺椁专用材!

这可不是寻常的木头,这简直就是传说中的神木啊!

他抚着那木头奇特的纹理,感受着它那轻而韧的质地,心里头啊,一股子寒意直冲脑门儿!

他冷冷地,声音里带着股子不容置疑的肯定:“炭税只是幌子,我的天爷,他们是在拿活山当库房啊!”这哪里是烧炭?

这分明是把整座山,当成了他们窃取国家财富的,一个巨大的、活生生的仓库!

陈皓也没耽搁,当即就修书一封,笔走龙蛇,那字迹啊,带着股子风雷之势。

他把信小心翼翼地交给小李子,嘱咐他:“快马!日夜兼程!务必送到漕帮通州码头,交给赵铁嘴!”他这信里啊,请赵铁嘴去查近半年,漕帮的船运记录,看看有没有伪装成药材或贡茶的“空箱回流”现象。

我的天爷,如果真有大规模的伐木南运,那空箱子返程,可是最好的掩人耳目的法子!

与此同时,陈皓又命阿蛮沿山脊线追踪脚印与车辙,重点排查夜间的活动痕迹。

这禁山深处,夜里头肯定猫腻更多!

阿蛮一声不吭,就像个幽灵似的,消失在了密林之中。

第三日黄昏,我的天爷,残阳如血,把整个北岭都染成了悲壮的红色。

阿蛮的身影,就像那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似的,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陈皓面前。

他手里啊,还小心翼翼地捧着一组车轮压痕的拓片。

陈皓接过拓片一瞧,我的亲娘,心头猛地一跳!

这车轮压痕,轴距极宽,而且车轮上,还清晰可见防滑的铁齿!

这哪里是寻常商队用的马车?

这分明是专门用来在崎岖山路运送重物的特制车辆啊!

可更关键的,我的天爷,还在后头!

陈皓把拓片凑近了仔细一瞧,只见那泥印的边缘,竟然残留着一点点细微的朱砂漆屑!

那颜色啊,艳得刺眼,红得夺目!

陈皓的心,就像是被那朱砂狠狠地刺了一下似的!

朱砂漆屑……我的天爷,这东西,他可是见过!

这玩意儿,只用于宫廷器物的封缄!

陈皓紧紧地攥着那张拓片,眼神里啊,此刻就像那深不见底的潭水,冰冷而深邃,透着股子说不出的杀意。

他缓缓地,一字一句地,低声自语:“好一个‘西南特贡’,好一个‘活山库房’……”夜深了,那驿站里头,油灯的光啊,晃得人眼都花了,可陈皓的眼神儿,愣是亮得能把黑夜都给刺穿。

我的天爷,他把所有零零碎碎的线索,都跟那摆地摊儿似的,一股脑儿地铺在了那张破旧的桌面上。

那枚沾着水光的铜钱,静静地躺在那儿,上头的山脊分水纹路,此刻瞧着,竟然带着股子说不出的诡异。

焦黑的雷心木样本,轻得不像话,可那份儿无烟的特性,简直是……我的亲娘,这哪里是木头,这分明就是杀人的利器啊!

那份儿《物料转运月报》啊,数字冰冷,可字字句句,都透着股子吞噬人心的贪婪。

还有那朱砂漆屑的特制车辙拓片,我的天爷,这玩意儿一出,立马就给这黑幕,蒙上了一层宫廷的阴影,让人背脊发凉!

他深吸一口气,我的亲娘,那胸膛啊,就跟那拉满了弦的弓似的,绷得紧紧的。

一张全新的舆图,我的天爷,就这么被他唰地一声,铺在了桌子上。

红色的炭笔啊,就跟那染血的刀锋似的,在他指尖儿上跳动着,带着股子不容置疑的杀伐之气。

北岭的寒,苗疆的秘,漕运的血,工部的暗……我的天爷,他笔下的每一道红线,都像是一条条纠缠的毒蛇,最终啊,齐刷刷地,指向了那紫禁城西偏殿,那个马文昭曾经焚烧罪证的地方!

他提笔,那笔尖儿啊,就跟那凝结了千钧之力似的,在纸上留下了八个大字,我的亲娘,字字千钧,带着股子震彻天地的力量!

“凿山见骨,引水照影。”陈皓的眼神啊,此刻就跟那鹰隼似的,锐利得让人不敢直视。

这哪里是八个字?

这分明就是一柄柄直插敌人心窝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