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呜滴呜滴呜~”
宁雪汽车公司门口,何振雄及他数十个手下被黑色的头罩蒙着头,押送到警车上。
何振雄身上的炸弹已经被防爆队拆了下来。
“贺哥,你没受伤吧?”
唐宁和周贺面对面站在一辆警车旁,关切的看着周贺。
周贺笑了笑。
“没事儿,幸亏那炸弹没爆炸,不然后果真不堪设想。
不过也是咱们运气好,防暴队都说那炸弹没问题,按了控制器竟然都没爆炸。”
唐宁耸了耸肩。
“谁知道呢,兴许是接触不良呢?”
反正控制器让他一脚踩碎了,就算防暴队想查原因也查不出来了。
也得亏是他把控制器踩坏了,不然脱离了防爆干扰器的辐射范围,万一被人不小心按到控制器,当场爆炸了,那事情才大条了呢。
周贺也想不通其中的原因,笑着点了点头,回头看了一眼被铐在警车上的何振雄,低声道。
“这老东西敢当着总警司的面作妖,这辈子是出不来了。
放心吧,以后他没机会再找你麻烦了。”
出了这事儿,大家也没有心思多待了,解除危机后总警司及一众大佬便先一步离开了。
只留周贺处理后续。
唐宁笑着拍了拍周贺的肩膀,真诚道。
“贺哥,今天这事儿对不住,都是我连累了你。
回头你有时间,我安排一场,权当是我赔罪了。”
周贺笑着摆了摆手。
“什么赔罪不赔罪的?咱们之间说这个就见外了!
吃饭可以,回头别忘了给老哥点两个正点的妞儿,要波大的。
行了,我先回去了。”
直到警车渐行渐远唐宁才收回目光。
这时。
“叮,检测到宿主还剩2次抽奖机会,请问是否继续抽奖?”
从宁雪集团开业那天开始唐宁就没有再继续抽奖,积累到今天已经三天没抽奖了。
“继续!”
“叮,恭喜宿主成功获得扫地机器人50个。”
“叮,恭喜宿主成功获得28米延绳玻璃钢强抗风浪三层观光渔船一艘。”
看到第二个奖项,唐宁刷的一下站直了身体。
我去!
渔船?
而且还是观光渔船?
香江是近海城市,海域面积1648.69平方公里,如果不是一直以来都太忙了,没腾出手来。
他早就想搞几艘渔船发展渔业了。
没想到瞌睡来了送枕头,系统今天竟然刷出了一艘观光渔船。
他迫不及待的打开魔方空间,一眼就看到那个大家伙。
船身约三十米长,通体漆成蓝白相间的明快色调。
船舷两侧镶嵌着一排圆形的观景窗,玻璃锃亮反光。
上下三层,最上面一层是休息室,有单人豪华套间,也有2-6人等多人间。
第二层是用餐和休闲娱乐区域,里面不仅有台球室、棒球室,还有观影区。
最下面一层则是供客人们垂钓捕鱼的地方,几把折叠椅整齐地排列在遮阳篷下,甲板宽阔平整,围栏漆成雪白色。
看到这个大家伙唐宁终于忍不住笑出了声。
十个男人里面有九个男人是爱钓鱼的,他这艘船完全是为了那些上流人士准备的。
谈生意的时候,他就能开着这艘船带着那些大佬们外出垂钓,船上都是穿着比基尼的美妞儿,绝对给那些大佬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在想你的大波美妞儿吗笑的这么开心?”
正沉浸在幻想中,一道冷幽幽的声音传进耳畔。
一抬头就看到江雪咬牙切齿的瞪着他,小脸儿都气红了,显然是刚才听到他和周贺说的那番话。
江雪双手一掐腰,肚子一挺,颇有种得理不饶人的小女人气势。
“好哇你唐宁,原来你在外面跟人谈生意都是冲着大波美妞儿去的!
你儿子还在我肚子里呢,你信不信我跟他告状?”
唐宁知道这个时候是不能承认火上浇油的,眼珠子转了转,祸水东引。
“什么大波美妞?媳妇儿你听错了,我哪是那种人!
都是周贺那个花花公子出的鬼主意,我没同意。”
义正言辞的样子如果花花公子周贺看到了,肯定会呸他一脸。
江雪怀疑的上下打量他:“我明明听到是你…”
话没说完就见唐宁脸色一变,弓着腰捂着肚子一副痛不欲生的模样。
“哎呦哎呦…哎呦好疼,疼死我了…”
江雪吓得也顾不上追究了,担心他是刚刚跟何振雄搏斗受了内伤,赶紧俯身去看他。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你别吓我啊!”
这边的动静惊动了张大富、胡沾几人。
“唐总,唐总你怎么了?”
唐宁一边捂着肚子,一边冲张大富眨了眨眼睛。
张大富会意,和众人一起七手八脚把他往办公室扶。
张大富说:“坏了,怕不是早上吃坏了肚子吧?快扶唐总去厕所!”
胡沾说:“哎呦,八成是跟何振雄那狗日的打架,被踹到了内脏,赶紧扶唐总躺一会儿。”
狗日的何振雄听到这话保准吐几口血出来,天地良心,都是唐宁压着他打,他连唐宁半根头发丝儿都没碰到。
江雪发愣的几秒钟,唐宁便被众人挟持着一溜烟跑没醒了,反应过来后不禁好气又好笑。
……
宁雪集团以25块钱一平的价格拿下沿江村50多亩的田地,虽然14阔和新义安虎视眈眈,但毕竟唐宁有官方的审批文书,一时间也拿唐宁没辙。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宁雪集团啃下这块肥肉,施工队进工地的那一刻,两家终于坐不住了。
太平山富人区,一别墅内。
葛峰坐在真皮沙发上,双腿交叠,左手执着雪茄,也不吸,任它慢慢燃烧着,青白的烟雾中脸色晦暗不明,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对面跪着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男人被打的鼻青脸肿,右手小拇指处一个平滑的切口,血汩汩流出。
男人疼的身体直哆嗦,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惹怒14阔这位最大的头目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客厅的气氛紧绷压抑到让人喘不过气来。
终于,葛封动了,他身体前倾,将手里的雪茄按在男人的手上,滋滋的声音如电流般顺着所有人的神经蔓延至大脑。
男人终于忍不住痛呼出声。
葛峰却一脸平静,仿佛这么残忍的动作不是他做的一样。
“你说何振雄父子把鸿义堂搞没了?沿江村的地也被姓唐的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