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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历史军事 > 杨广听劝后,大隋请天下各国赴死 > 第797章 考进洛阳与打进洛阳,究竟哪个更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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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7章 考进洛阳与打进洛阳,究竟哪个更容易?

“明白,还请陛下放心,卑职立刻去通知内阁。”

听杨广如此说,大业殿外的禁军应了一声,赶紧就去传令了。

杨广也这才又继续批阅起了奏疏,只是纵然如此,他却时不时的,就会在心中琢磨,自己的宝贝儿子杨安,到底醒来了没有?

而时间也这样,转眼便又是十来日,已经从大业十一年的八月末,进入到了九月初。

在这十来日里,杨广几乎每日都会去东宫探望杨安,甚至这也就是长孙无垢,来瑛,王姝,以及郑观音等一众杨安的妻妾,将杨安照顾的很好,孙思邈与巢元方也一直都在东宫守着,着实用不到杨广。

不然杨广都想亲自照顾儿子了,尽管他其实也并未照顾过别人,全然不懂到底应该如何照顾人,但却也只能如此。

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让自己稍微安心些。

然而他安心时,此时已经抵达了江南钱塘郡,意图拜访许敬宗的褚遂良,却始终惴惴不安,显得颇为谨慎。

不过这也可以理解,毕竟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投靠了蜀王杨秀的人。

既然是杨秀的人,如今杨秀谋逆被杀,他肯定也会担心他的人身安全。

只是他担心了许久,直至第二日上午,他都已经带人找到了许敬宗所居住的小院,却依旧没甚意外发生,这就让褚遂良一阵窃喜,随后立刻便伸手在小院的木门上,嘭嘭嘭的敲了起来。

许敬宗今年二十三岁,身材高大,面容俊朗,眉心处还长着一颗肉痣,若按正常历史轨迹发展,他此时应该早就科举中榜,担任杨广的文学侍从了。

可如今的大隋历史,早就被杨安改的天翻地覆了,大隋的科举考试,也与原本的科举有了很大出入,故此许敬宗一连考了四年,却也未曾考中,此时还依旧在家里读书。

嘭嘭嘭。

然而下一刻,他却忽然听见自家的院门处,传来这样的声音。

“谁啊?别敲了,来了。”

听到这,许敬宗愣了愣,这才起身走到院门处,咣当一下打开了门。

“哈哈哈,延族兄别来无恙?”

门刚打开,站在外面的褚遂良便哈哈大笑,顿时,许敬宗惊讶了,随后客气道:“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登善贤弟?”

“贤弟来找为兄,可是有事?”

“要不咱还是先进去再说吧,如何?”

褚遂良尴尬一笑,许敬宗这才颔首道:“对对对,登善贤弟莫怪,是为兄招呼不周,贤弟请,快些屋里坐。”

“嗯。”

褚遂良嗯了声,示意他带来的那些王家下人在外面等着,然后他就与许敬宗一起进了小院,也看到了桌案上放着的儒家典籍。

看到这,褚遂良当即对许敬宗问:“延族兄这是在看书,准备继续参加科举?”

“对啊,咱们这些读书人,除了参加科举,还能干甚呢?”

“难道贤弟不准备参加了吗?”

许敬宗微微颔首,然后便疑惑询问,褚遂良也当即神秘一笑道:“不考了,小弟有了其他门路,比参加科举更简单。”

“哦?这世上还有比参加科举更简单的入仕途径?”

顿时,许敬宗诧异了,随后立刻便对褚遂良幽怨道:“贤弟你不仗义啊,有这么好的入仕门路,为何不带为兄一起?”

当然话虽如此说,他其实也明白,褚遂良完全没有义务带他一起啊?

但褚遂良听他如此说,却笑道:“谁说我不带着延族兄一起?小弟这不就来找延族兄了吗?”

“哈哈哈,说的也是,不知贤弟说的入仕门路是甚?”

许敬宗笑笑,这才再次询问。

他此时确实对褚遂良所谓的入仕门路比较好奇,毕竟一连四次都没考中,让他早就没信心了。

这样的情况下,若能有个其他路子,他肯定也愿意尝试。

“嗯,这个嘛,其实也并非甚高深的门路。”

“小弟的门路只有三个字,打进去。”

而褚遂良,听他如此问,也当即微笑回复,一句话,说的许敬宗顿时怔住了,随后便难以相信般震惊问:“甚?登善贤弟你方才说甚?你说打进去?”

“你莫非是想造反?”

虽然褚遂良并未直说要造反,但他的这句打进去,不就等于造反吗?

这点常识,许敬宗还是有的。

果然,见他明白了,褚遂良也继续道:“没错,小弟确实想造反,不知兄长可愿一起?”

“兄长心有锦绣,不该被埋没啊?”

“而且兄长的事,小弟也略有耳闻,兄长一连考了好几年都未曾考中。”

“这其实并非兄长才华不够,而是朝廷的问题。”

褚遂良一边说,一边将手放在佩剑剑柄上摩挲,只要许敬宗敢拒绝,他便立刻诛杀了这家伙。

毕竟他想造反的事,除了他的盟友之外,其他人可是没资格知晓。

但许敬宗却并未拒绝,只是眉头皱了皱,很快便对褚遂良问:“贤弟方才所言,为兄科举难以考中,其实都是朝廷的问题?”

“此话究竟是何意?”

许敬宗对褚遂良邀请他一起造反的事,并未太过深究,因为造反关系重大,他得好好思索一番。

但对此事未曾深究,他却迫切想知道,自己为何难以考中?

毕竟此事早就已经成了他的心魔了。

“呵呵,究竟是何意,延族兄不明白吗?”

但褚遂良却反问一句,然后便对许敬宗解释:“朝廷科举一变再变,从最初的明经,算学,再到如今的天文地理,格物致知,科举所要考的科目越来越多,题目也一年比一年难。”

“如此局势下,咱们这些儒家学子,哪里还有考中的机会?”

“兄长不如好好考虑一番,与小弟一起造反?”

“总归兄长所在钱塘许氏,也是被大隋朝廷所灭,兄长就当是为宗族报仇了,不知兄长意下如何?”

褚遂良说完这话,就不再言语,而是耐心等着许敬宗回复了。

而许敬宗,听他如此说,也当即沉吟道:“这样吧,造反之事关系重大,而且为兄如今还不知贤弟究竟跟随哪位英豪一起造反?”

“要不贤弟你将背后之人说出,让为兄考虑一番如何?”

许敬宗这话说的也是实话,作为被邀请造反的当事人,他肯定得问清楚了,不然岂非稀里糊涂的就跟着造反?

可褚遂良却笑眯眯道:“此事还请兄长恕罪,在兄长未明确表示加入前,小弟不能告诉兄长。”

“不过小弟可以向兄长承诺,咱们背后之人,绝对有实力推翻大隋朝廷统治。”

“真的,登善贤弟你没骗为兄,咱们背后之人,当真有如此实力?”

顿时,许敬宗心动了,诧异看着褚遂良。

“千真万确,现在就看兄长如何决定了。”

褚遂良颔首回道,说的许敬宗眉头皱了又皱,直至一会后,他才下定决心道:“好,既然贤弟相邀,为兄便舍命陪君子,与贤弟一起共谋造反大业。”

“正如登善贤弟方才所言,咱们既然考不进洛阳,那就打进去。”

“只是贤弟啊,咱到底是在为谁卖命,此事你总该给为兄透露一番吧?”

许敬宗对此事颇为好奇,引的褚遂良也有些无奈,但再一想,这家伙既然已经答应了,他也就没有再隐瞒,转而对许敬宗如实回复:“不瞒延族兄,小弟其实是在为前任益州总管王谦的侄儿办事,此次前往钱塘邀请兄长,也是得到了他的首肯。”

“原来如此,原来贤弟是追随了前朝庸国公的子侄?”

听褚遂良如此说,许敬宗恍然,然后便最终敲定道:“好,既如此,那咱就这样说定了。”

“正好为兄也想看看,考进洛阳与打进洛阳,究竟哪个更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