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回家!谁来救救我们啊!”
“有人吗?救命!快来人啊!”
喊得声嘶力竭,可这整个园区就是个铁桶,里面全是敌人的地盘,叫破喉咙也没人应。
这种鬼地方,清一色大老爷们,突然来几个女的,结果会怎样,谁都明白。
阮晨光盯着下面,轻轻摇头:“掸国穷得叮当响,两千块的工作都算香饽饽。
这些人居然信两万的高薪,巴巴地跑来,真是脑子进水了。”
他伸手从系统空间里拎出一挺巴雷特,瞄向一个正在外围走动的哨兵。
今晚他是来清场的,要把这窝人渣全端了。
顺序早就想好:先清外围,再往里压,一个不留。
枪口对准,手指一松。
“啪!”
哨兵脑袋炸开,当场倒地。
这些人全是老油条,一看同伴倒下,立马警觉,大喊起来。
“有敌人!”
“快隐蔽!”
一个个慌忙蹲下,找掩体躲藏。
可阮晨光在高处看得一清二楚,你们往哪儿藏都没用。
“砰,砰,砰……”
枪声不断,每一声都带走一条命。
不到两分钟,外圈巡逻的全数报销。
外面扫清,接下来轮到里面的了。
里面距离近,用不着狙,阮晨光顺手换上一把hK416。
这枪才三米半高,三公斤多重,全长不到九百毫米,别看个头不大,可猛得很。
号称全球最牛的突击步枪,结实耐用,精度贼高,水里都能打,射速又稳又快。
每秒能喷出十五发子弹,有效射程八百米,打起人来跟割草一样。
园区里已经乱成一锅粥,消息传开,士兵们全冒出来找人,慌里慌张四处张望。
阮晨光冷笑一声。
你们往上冲,不就是来送的吗?这些人手上全是血债,他没半点手软的理由,直接开火。
“砰砰砰砰——”
一通扫射,当场放倒二三十个。
剩下的人吓得魂飞魄散,赶紧缩回屋里,死都不敢再露头。
“躲屋里就安全了?真是天真。”
阮晨光咧嘴一笑,重新抄起巴雷特,扣动扳机,“砰!”
子弹撕裂空气,砸进墙里,把躲在墙后的一个兵直接掀翻。
这种反器材武器就是霸道,墙在它面前跟纸糊的差不多。
藏都没用。
他接连点射,像索命的影子,一个接一个收割。
有几个胆大的,终于摸到楼顶方向,架起枪准备反击。
可他们动作还没做完,阮晨光就已经察觉。
修炼到了阮晨光这种层次,对周围的一丁点不对劲都能立马察觉。
枪口刚一露头,他后颈的汗毛就竖起来了,像是有人拿冰棍往他脖子上划了一下。
他二话不说,转身就是一枪,那个胆大包天的家伙当场就倒了。
紧接着,楼道里噼里啪啪响起脚步声,一群士兵正往上冲,脚步杂乱,明显是冲着他来的。
阮晨光咧嘴一笑,手往虚空中一掏,抓出几个手雷,看也不看,顺手朝楼梯井丢下去。
“轰!轰!轰!”
接连几声炸响,楼道又窄又深,根本无处可躲,下面那堆人连哼都没哼出来,全被炸成了碎片,夹杂着断手断脚从台阶上滚下来。
但这园区里可不是就这几个小兵。
一百多号人一听枪响,全从房间里窜了出来,端着枪,嗷嗷叫着往阮晨光所在的楼扑。
明摆着,想用车轮战,用人多压死他。
阮晨光不紧不慢,重新抄起hK416,调成全自动,枪口一横,开始扫射。
那些冲在前面的,还没来得及抬枪,就被一串子弹掀翻在地,眨眼工夫,倒了一片。
“跟打游戏差不多。”
“手感还挺顺。”
“就是不够快。”
阮晨光打得挺起劲,但心里清楚得很——这儿是人家的地盘,再磨蹭下去,援军一到,局面就得变。
到时候可就不是步枪手雷那么简单了,搞不好坦克大炮都得开进来。
他不怕,可麻烦事多了也烦人。
他眯了眯眼,手又往空间一探,这回拎出来个大家伙——m72LAw火箭筒。
这玩意儿原本是专门对付坦克的,口径六十六毫米,能打穿四百五十毫米厚的装甲。
普通楼房挨一发,直接塌成渣。
阮晨光扛起火箭筒,瞄准园区里一栋小楼——那地方住着一百多号兵,是整个据点的窝。
他稳住呼吸,扣下扳机。
“轰!”
火光炸开,整栋楼像被巨锤砸中,轰然垮塌,里面的人连喊都没来得及喊,全被埋进了废墟。
阮晨光眯眼看了会儿冒烟的废墟,又把枪口转向另一栋小楼——那是几个头目住的地方,一个个都不是啥好东西。
“嗖!”
又是一发,那小楼瞬间炸成火堆,连骨架都没剩下。
这下可炸锅了。
整个园区乱成一锅粥,所有人吓得魂飞魄散。
“他有火箭筒!快跑啊!”
“全都要炸了!快逃命!”
“别愣着!再不跑就没命了!”
不管是那些小头目,还是被骗来当苦力的年轻人,全吓傻了,连鞋都来不及穿,光着脚从房间里往外冲。
道理很简单——留在屋里,楼塌了压死你;往外跑,说不定还能捡条命。
阮晨光冷笑一声,两手各抄一把hK416,站定身子,开始点射。
园区里的管理层、看守、打手,只要露头,就是一个点射,干脆利落全送走。
至于那些被骗来的年轻人?不用管,不是目标。
整个园区里,真正算敌人的,就两百来人。
刚才死了一大半,剩下的几十个,现在全乱了阵脚,四散逃窜。
阮晨光手起枪落,半分钟不到,这些人全躺下了。
他环视一圈,确认所有掸北的人一个没剩,才满意地点点头。
原本以为得耗半个多小时,结果这群人自己往外跑,反倒让他省了不少力气。
他也不多留,收好装备,转身就走,身影很快消失在远处。
留下那群被骗来的年轻人,瘫在地上,脸色惨白,裤子都湿了:“全……全死了?我的天……这……这也太吓人了……”
这些年轻人,打小就长在太平年月里,连杀鸡都不敢看,更别提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