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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森森?怎么是你?”

门口的严静也是呆了。

怎么自己在这儿,碰上邹森森了?

这不是自己房东家吗?

“你,也租在这里?”严静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她是上周刚换租搬过来,毕竟这里离二院更近一些。

邹玉洁是她的房东,跟她住在同一栋楼。

据说邹玉洁名下还有三栋楼,所以严静下意识以为邹森森也是租户。

但邹森森摇了摇头,“不是啊,这是我家。”

“你的房东是我姐。”

“什么?”严静瞬间愣在原地。

这个自己一直看不起的家伙,有个租二代的姐姐?

那他自己?

严静有些不敢置信。

邹玉洁在两人身上瞄了一眼,“你俩认识?”

“那正好,邹森森,你去帮她修电灯泡。”

邹森森脸色一黑。

“这是你的租户,不是我的。”

“那你去不去?”邹玉洁眉头一皱,一双好看的眸子中似乎露出一丝凶光。

邹森森闭上了嘴巴。

他嘀嘀咕咕地转身进了工具间,拎着一个小箱子就道,“我去,去还不行吗?”

与此同时,旁边的方知砚也打完了电话。

“咦?方知砚?”严静更加震惊了。

不都下班了吗?

这么巧,竟然在这里还能看到方知砚?

“严静?”

方知砚也很惊讶。

几人交流一番,这才知道了前因后果。

“算了,知砚,你跟我一起来吧。”

邹森森伸手抓住了方知砚,拉着他往楼下走去。

严静经过简短的沟通之后,突然意识到了。

原来邹森森,是个租二代!

方知也有点震惊。

这小子,平常不显山不露水,没想到家底这么厚实?

拆迁拆了五栋楼,三栋给了他姐姐,两栋给了他,暂时他爸妈代管。

严静也有些恍惚。

不是,你家这么有钱,你在医院装得那么低调干什么?

枉费自己还是个班花儿,瞧不起邹森森。

你早说你是拆二代,我也不至于瞧不起你啊,说不定都跟你谈上了。

别说,现在再看邹森森,整个人好像确实靠谱,有内涵了不少。

严静心中有些崩溃。

上大学的时候,瞧不起方知砚。

结果人家毕了业一飞冲天,做手术做到国际医学交流会上。

工作的时候看不起邹森森。

结果人家低调的租二代,家里拆迁了五栋楼,靠着收租就能躺平。

自己辛辛苦苦搬过来,挑了个一楼最便宜的租,却只是人家五栋楼中的一户。

严静五味陈杂,看着两人的表情都变得幽怨起来。

灯坏不是什么大问题,线路好着,所以换个灯泡就行。

邹森森拉下电闸,一边换灯泡一边道,“知砚,你真不考虑再回二院了?”

方知砚摇了摇头。

“回二院没意义。”

“难道齐施张能为了我开除苏玉不成?”

“况且,他们以为二院比中医院条件好,我就会留在二院。”

“可你看我在意这些吗?”

“之前巴乔夫邀请我移民,加入皇家医学会我都没理,区区一个二院?”

听到这话,邹森森扯了一下嘴角。

“要么还得是你呢,不过你能去的地方也很多。”

“宋锁主任那个团队,也邀请过你,丁校长也邀请你跟着他读研读博,你也不考虑?”

“我能走我自己的路。”

“读研读博对我而言太浪费时间,不值得。”

“先前心脏移植那场手术,我就准备写个论文,国内先投个中华医学杂志。”

“等这个论文差不多,我再把断肢再植的临床经验写个论文,国外发个柳叶刀看看。”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站在旁边的严静有种凌乱的茫然。

不是,你们在说什么啊?

移民?

皇家医学会?

闹呢?有这机会你不去?

跟着丁校长读研读博浪费时间?

大哥,你照顾点我的情绪啊。

我还在场呢,大家同一年毕业的,有必要拉开这么大的差距吗?

还有中华医学杂志,那是国内历史最悠久的医学期刊之一,最顶级的那种啊。

柳叶刀那更加不必说了,那是国际上顶级的啊。

你论文说发就发啊?

我毕业论文写的时候都没整明白呢。

严静麻木地盯着方知砚,大脑已经不知道如何思考了。

如果不是方知砚先前说的这些,她都亲眼见证过,严静是真不敢相信啊。

吹牛也不敢这么吹啊。

这也太离谱了。

相较而言,邹森森家里有五栋楼出租,似乎已经变得普通了。

正当她被震惊得麻木时,邹森森在她面前挥了挥手。

“严静,你发什么呆呢?灯换好了,我撤了。”

“啊。”严静应了一声,呆呆地看着两人。

不对,这两个,还是人吗?

邹森森还算是命好。

哪怕是在医院啥都不干,被开除了,还能回家收租。

方知砚那简直就是开挂了。

哪家医院舍得开除啊。

明明大家都是准备做牛马的命,怎么楞个神的功夫,你们现在都变成这样了?

实在不行,自己找个老头儿嫁了得了。

严静一脸的复杂。

那表情也看的方知砚跟邹森森有些不安起来。

“严静,你没事吧?发烧了?”方知砚忍不住问道。

严静嘴角勉强牵起一抹笑容。

“没事,我,就是太酸了。”

“你们俩,真牛,一个比一个牛。”

“是我以前有眼不识泰山,没认出你们两个大神。”

邹森森闻言连忙摆手。

“你说错了,我不是大神,知砚才是大神。”

“我就是家里有几栋楼。”

“你别说出去,房租我给你便宜点,不然回头我在医院里还不知道怎么跟你们相处呢。”

严静的表情再度僵硬了几分。

这话听得,更加伤人了。

原来只有自己是牛马的命。

“好了,不跟你多说了,我先回去了。”

“知砚今晚还得连夜赶回江安市,忙着呢,先撤了。”

两人摆摆手,转身上了楼。

严静一个人坐在屋子内,颇有些不是滋味儿。

以前上学的时候自己究竟在高傲啥啊。

就因为长得好看点,一直都没正眼看过方知砚跟邹森森。

结果人家现在一个是大神,另一个是拆二代!

但凡自己当初眼睛毒辣一点,挑一个谈对象,现在也不至于在急诊过苦日子啊。

严静长叹一声,只觉得错失了改变人生的机会。

另一边,方知砚跟着邹森森回了家,迅速收拾东西。

他来这里也就带了两套换洗衣服,放在随身的包里。

东西不多,收拾好了便准备打车离开。

邹森森一直把他送到小区外,看着他坐上出租车,这才折返。

打车回去不现实,太贵!

方知砚还是去了火车站,买了张硬座,五个小时就能到江安市。

刚买完票,便接到了中医院院长汪学文的电话。

“知砚,你怎么样了?我听说游轮侧翻,你在游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