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站在下面,饶有兴致地看着秦淮茹在那里表演。他心里暗自好笑,因为从秦淮茹的表情和言行举止中,他几乎可以肯定她是知道那只鸡是棒梗偷的。然而,尽管如此,秦淮茹却还能如此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这让陈建不禁觉得有些滑稽。
就在这时,许大茂听到了陈建的笑声,转过头来,看到是陈建后,他有些不满地说道:“我说陈兄弟,我丢了一只鸡,到现在都还没找出来,你觉得这件事有那么好笑吗?”
易中海见状,也趁机想要教训一下陈建。他板起脸,严肃地对陈建说:“陈建,你给我严肃点!大家都在帮忙想办法找鸡呢,你不但不帮忙,还在这儿看笑话,都是一个院儿里的人,你怎么能这样儿呢?你还有没有一点团结意识?你怎么能幸灾乐祸呢?”
陈建对易中海这种不放过任何机会找自己麻烦的行为感到十分恼火,暗道自己就想看个热闹,本不想搭理易中海,他还敢跳出来找自己麻烦,那自己就给他一个教训。他狠狠地瞪了易中海一眼,毫不客气地回怼道:“呵呵,老东西,哪都有你,你还真是无处不在啊!这几年没收拾你,你是不是忘了以前我是怎么弄你的了。你等着吧,待会儿有你哭的时候!”
陈建的这番话引起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大家都纷纷看向他,想要知道陈建这话是什么意思。就连易中海听到陈建的话也是一惊,陈建刚才的话,让他想起了那些自己不愿意回忆的日子,暗暗后悔,陈建这小畜生自从有了孩子了,就不在参与院里的事了,也没在找过自己的麻烦,自己才能过几年好日子,怎么自己这才刚好一点,一遇到陈建就又控制不住自己想要找他麻烦了呢,这下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只能希望陈建少折腾自己吧,自己可禁不住他在折腾了。
面对众人的目光,陈建并没有丝毫的怯场,反而面带笑容地对许大茂说道:“大茂哥,你别误会,我可不是在笑你丢了鸡这件事。我笑的是易中海和秦淮茹这两个人,他们俩可真是太有意思啦!”
看着众人那一脸茫然、疑惑不解的神情,陈建继续侃侃而谈道:“其实,关于你家的鸡到底是被谁偷走的这个问题,他们心里可是比谁都清楚啊!只不过呢,他们并不希望你能够查个水落石出罢了。你静下心来好好想一下,找一个偷鸡的小贼,真的会有那么困难吗?你再看这两个人却在这里一唱一和的,把事情搞得如此复杂,这难道不奇怪吗?更有意思的是,当你提出要去报警的时候,这两人竟然还绑着全院的人,死活都不让你去报警。你再仔细想想看,在这个院子里,究竟还有谁能够有这么大的能耐,让他们两个如此心甘情愿地为其做这些事儿呢?”
许大茂也不是个愚笨之人,陈建这么一点拨,他马上就回过味来,随即转头怒目而视,用手指着易中海和秦淮茹,大声喊道:“好啊!我就说怎么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呢,原来是棒梗这个小兔崽子偷了我的鸡!易中海,秦淮茹,你们两个竟然在这里联手欺骗我!”
许大茂的话音刚落,院子里的不少人也都如梦初醒,纷纷意识到这其中的端倪。要知道,这院子里可是有一个出了名的小贼娃子——棒梗。这孩子平日里就喜欢小偷小摸,不是顺走点这个,就是偷走点那个,大家看在秦淮茹孤儿寡母的份上,再加上有贾张氏那个不讲理的老太婆在,也就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过多计较。
然而,谁能料到这孩子如今竟然变本加厉,直接偷起鸡来了!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儿啊!一时间,院子里像炸开了锅一样,人们议论纷纷。
“哎,你们说,这鸡会不会真的是棒梗这小崽子偷的啊?秦淮茹她到底知不知道呢?”
“这可不好说啊,不过照理说,这院子里成天小偷小摸的,除了棒梗也没别人了吧。”
“孩子都被贾张氏带坏了,现在都敢偷鸡了,这可不是小事”
秦淮茹听到众人的议论,心中愈发焦急起来。她深知,如果棒梗偷鸡的事情被坐实,那么棒梗将会背负小偷的骂名,这不仅会影响他在学校的声誉,甚至可能导致他被学校开除。如此一来,棒梗的前途可就毁了。
情急之下,秦淮茹迅速转头看向崔大可,并向他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色。这个眼色究竟意味着什么,两人做了什么交易,恐怕只有秦淮茹和崔大可两人心知肚明,旁人无从知晓。
就在这时,崔大可似乎心领神会,他突然开口说道:“许大茂,你口口声声说是棒梗偷的鸡,可有什么确凿的证据?若是没有证据,你这样胡言乱语,岂不是诬陷好人?这可是会毁了一个孩子的前途啊!”
许大茂见崔大可竟然敢替秦淮茹说话,顿时火冒三丈,他立刻回怼道:“这还用得着证据?咱们这院子里又没来外人,那鸡肯定是院里人偷的。再看看咱们院里,就棒梗一个人喜欢小偷小摸,不是他还能是谁?只要把他叫出来,一问不就真相大白了嘛!”
崔大可立刻就说道:“你这不还是没有证据吗?不会是故意做的局吧!”
许大茂见崔大可在这胡搅蛮缠,也不在和他争辩,只是把头转向秦淮茹:“秦淮茹,我就怎么,你敢不敢把棒梗叫出来,我们对峙”
秦淮茹:“大茂,你看这都这么晚了,棒梗都睡了,能不能明天再说”
许大茂:“你可拉到把,谁家这么早睡觉你赶紧把棒梗叫出来,要是不叫出来,那就是你家棒梗偷的我现在去报警回来让他和警察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