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建面对易中海等人的严厉质问,甚至要威胁报警告他诬陷,非但没有丝毫畏惧之色,反而显得十分的从容不迫。他双手抱胸,以一种胸有成竹的姿态缓缓说道:“证据?别急,等会儿自然会有,我既然说是棒梗偷的,自然能拿出证据来。”言罢,他迈开步伐,径直走向缩在一旁的棒梗,眼神锐利如刀,直刺棒梗心底。他紧紧盯着棒梗的眼睛,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棒梗,我给你个自己坦白的机会,你自己说说,许大茂家的鸡到底是不是你偷的?要是等让我把证据拿出来的话,你小子这一顿打,可就绝对跑不了了。”
棒梗被陈建那仿佛能洞察人心的眼神吓得身子猛地一颤,眼神开始四处闪躲,根本不敢与之对视。这时,贾张氏虽然对陈建也心中也满是恐惧,但为了护住自己的大孙子,她还是硬着头皮把棒梗拉到身后,对着陈建厉声道:“陈建,你干什么?你不许吓棒梗!”说完,她又转头对棒梗低语:“棒梗,别怕,你告诉他,那鸡根本就不是你偷的,对不对。”
有了贾张氏的撑腰,棒梗的胆子似乎变得更大了一些,他不再像之前那样躲躲藏藏,而是壮起胆子从贾张氏的身后探出了脑袋,然后扯开嗓子大声喊道:“不是我偷的,就不是我偷的!”,在喊完这句话后,他竟然还挑衅地向陈建吐了吐舌头,似乎在嘲笑对方拿他没办法。
陈建见状,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让人难以捉摸的微笑。这笑容既不是愤怒,也不是嘲笑,反而透露出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随后,他慢慢地将头转向了秦淮茹,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她,仿佛能看穿她内心的每一个想法。
秦淮茹被陈建这突如其来的注视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她下意识地避开了对方的视线,但很快又觉得这样显得自己心虚,于是硬着头皮迎上了陈建的目光。然而,就在她与陈建对视的瞬间,她突然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力扑面而来,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呵呵,嘴硬是没有用的。”陈建的声音并不大,但却像一把重锤一样,狠狠地敲在了秦淮茹的心上。接着,他稍稍停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秦淮茹,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们家今天晚饭究竟吃的是什么?有没有肉?”
秦淮茹心里“咯噔”一下,她当然知道陈建为什么会这么问。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谁家要是能吃上一顿肉,那绝对是一件稀罕事,而且这种事情根本瞒不住,全院的人都能闻到肉香。所以,晚饭有没有肉根本就瞒不住。
想到这里,秦淮茹定了定神,然后故作镇定地回答道:“我家今天晚上吃的窝窝头,咸菜,我还炒了一个白菜,就这些,你还想知道什么?要去我家里看看吗?”
陈建呵呵一笑:“不用,既然你说你家的饭菜只有这些,那么你能把棒梗衣服脖领上的油,给我编一个来历了,可不要说是你家今天吃饭弄上的,毕竟你已经说了你家今天得晚饭是什么了。”
陈建的话音一落,秦淮茹的心里就咯噔一下,暗道不好,千防万防还是露出了马脚,没想到棒梗弄到身上的油点子会被陈建发现,而且还事先套出了自家的晚饭吃什么,拿这个做证据。
还没等秦淮茹想好该怎么说呢,许大茂就突然像打了鸡血一样,整个人都变得异常兴奋起来。他对贾家以及易中海等人可谓是恨之入骨。毕竟,他才是那个丢了鸡的受害者,可却被他们三言两语地说成了一个企图陷害孩子的大恶人,甚至还要他赔钱,这让他怎么受得了。
这要是真让别人相信了他是在陷害棒梗,那他在这片儿的名声可就彻底毁了。所以,当陈建的话音刚落,许大茂便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陈建身上,一个箭步冲到了贾张氏的身后。只见他身手敏捷,迅速伸手一捞,如同老鹰捉小鸡一般,轻而易举地就将棒梗给抓了过来。
“小兔崽子,你给我过来吧!”许大茂怒喝一声,声音震耳欲聋,仿佛要将心中的所有愤恨都发泄出来,这下我看你还怎么骗人。”
许大茂的动作很快,快得贾张氏都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棒梗已经到了许大茂的手里。棒梗被许大茂的动作吓坏了,抓着许大茂的手不停的打着:“你放开我,你个绝户。”
贾张氏立马就朝着许大茂扑了过去:“许大茂你个绝户,你快放开我孙子,你敢伤到棒梗,老娘就跟你拼了”
许大茂见贾张氏怒气冲冲地要扑上来挠自己,心中一惊,却并没有退缩,而是迅速将棒梗拉到身前,用棒梗这个小兔崽子作为盾牌,以此阻挡贾张氏的伤害。贾张氏看到棒梗挡在身前,前冲的脚步猛地一顿,眼中满是惊愕与愤怒,却硬生生地止住了身形。愤怒的冲着许大茂大吼道:“许大茂你个畜生,用棒梗挡在身前,你还是不是人,你快放开我大孙子”
许大茂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却故意放大,企图震慑住贾张氏:“贾张氏,你给我往后退,再敢过来,我就对棒梗不客气了。”
这时,四合院的“一大爷”易中海挺身而出,眉头紧锁,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许大茂,快放开棒梗,你这是在做什么?成何体统!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的。你怎么能对一个孩子动手?你还有没有点人性?”
秦淮茹也闻声赶来,泪光闪烁,声音中带着哭腔:“大茂,你快放开棒梗,他还是个孩子啊,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许大茂闻言,不屑地冷哼一声,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易中海,你少在这装好人。今天这事要是不弄个水落石出,我跟你们没完。”说着,他一把将棒梗拽到身前,弯腰凑近他的脖领处,仔细地闻了闻,然后猛地起身,指向秦淮茹和易中海:“秦淮茹,易中海,你们看看,棒梗衣服上的油还是鸡肉味的,这鸡就是棒梗偷的。现在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