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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最后boss是女帝 > 第219章 萧夙朝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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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裹挟着赛车场特有的橡胶焦味掠过,康令颐倚在休息室门框上,蓝白裙摆随着她故意晃动的小腿轻轻翻飞。她歪头看着剑拔弩张的兄弟俩,指尖绕着新戴上的鎏金手链,眼尾的朱砂痣在霓虹灯影里妖冶得近乎挑衅:“好啊,清胄哥哥抱。”声音甜得发腻,却暗藏刀锋。

萧清胄古铜色的脸庞瞬间泛起血色,破碎的玉佩在胸前急促起伏。他大步跨出时带起一阵风,将康令颐散落的发丝吹向身后:“来。”沙哑的嗓音裹着压抑多年的渴望,骨节分明的手掌已经伸到她面前。

“乖宝贝儿你敢抱他试试。”萧夙朝鎏金锁链如灵蛇般缠住康令颐的腰肢,帝王周身腾起幽蓝火焰,西装上暗纹化作盘旋的龙影。他俯身咬住她耳垂,滚烫的呼吸喷在她颈侧:“想清楚,你的舞,只能跳给朕一个人看。”

康令颐突然挣脱锁链桎梏,乌黑长发在夜风中扬起如墨色旌旗。她梗着脖子与萧夙朝对视,眼中跳动着狡黠的光:“试试就试试,清胄哥哥要抱抱。”话音未落,她已经扑进萧清胄怀里,蓝白裙摆如蝶翼般绽开,发间残留的鎏金锁链自动缠上萧清胄手腕。

萧清胄颤抖着揽住她的腰,指尖抚过她后背的蝴蝶骨,仿佛触碰易碎的琉璃。古铜色的胸膛剧烈起伏,将康令颐牢牢按进怀中:“来。”他的声音带着哭腔,低头时破碎的玉佩擦过她肩头,在皮肤上留下细微的红痕。远处的萧夙朝攥紧拳头,鎏金锁链将地面犁出狰狞的沟壑,暗金色瞳孔中翻涌着毁灭的风暴。

萧夙朝周身翻涌的幽蓝火焰骤然熄灭,鎏金锁链无力地垂落在地。帝王向来倨傲的脊背微微弯曲,暗金色瞳孔里第一次染上慌乱:“令颐乖,回来。”他的声音放得极软,像是怕惊飞了怀中的蝴蝶,冕旒化作的西装暗纹随着呼吸起伏,竟显出几分脆弱。

康令颐将脸埋在萧清胄颈窝,乌发垂落遮住狡黠的笑意,指尖却悄悄勾住对方的腰带。她闷声哼唧着,尾音带着撒娇的颤音:“我不,谁让你先试探我的。”蓝白裙摆下,萧清胄的手不自觉收紧,温热的掌心透过布料熨烫着她的腰肢。

萧夙朝步步逼近,鎏金锁链重新缠上手腕,却不再张扬。他在三步外停下,喉结艰难地滚动:“朕错了好不好?”声音低沉得近乎呢喃,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康令颐遗落的珍珠发夹,上面还沾着她发间的茉莉香。

康令颐突然仰起头,眼尾的朱砂痣艳若滴血。她故意环住萧清胄的脖颈,在帝王喷火的目光中扬了扬下巴:“不好。”语气娇蛮得过分,睫毛却在萧夙朝黯淡下去的眼神里轻轻颤动,偷偷扯了扯萧清胄的衣领示意他配合。

萧夙朝的喉结剧烈滚动,暗金色瞳孔倒映着康令颐挑衅的目光,鎏金锁链在腕间疯狂扭动,却终究化作温柔的丝带垂落。他放软语调,帝王的威严在这一刻尽数褪去:\"乖,朕陪你逛夜市。\"声音里带着从未有过的讨好,伸手时,指尖还残留着未散尽的幽蓝火焰。

康令颐歪着头,眼尾的朱砂痣随着笑容轻颤,故意将脸往萧清胄怀里蹭了蹭,蓝白裙摆如波浪般起伏:\"好,不许带别人。\"她的指尖划过萧清胄锁骨处的旧疤,语气甜腻得像裹着蜜的刀,\"就我们两个人。\"

\"都听你的,乖,先回来。\"萧夙朝向前半步,西装下摆扫过地上的鎏金锁链,冕旒化作的暗纹在霓虹下泛着微弱的光。他伸出的手悬在半空,像在等待迷途的蝴蝶归巢。

康令颐突然轻笑出声,乌发扫过萧清胄的下巴,眼波流转间尽是狡黠:\"可是清胄哥哥的怀里很暖,笑起来阳光。\"她故意拉长尾音,指尖无意识地绕着萧清胄卫衣的抽绳,\"哪像你,总是对我发脾气,还那么霸道。\"

萧夙朝的身形猛地一僵,鎏金锁链瞬间缠上自己的手腕,勒出深深的红痕。他深吸一口气,暗金色瞳孔里翻涌的风暴渐渐平息:\"朕尝试改。\"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

康令颐盯着他的眼睛,睫毛轻轻颤动。下一秒,她突然挣脱萧清胄的怀抱,像只归巢的雀鸟扑进萧夙朝怀里,蓝白裙摆飞扬间,腕间的鎏金锁链自动与帝王的缠绕在一起:\"陨哥哥要抱抱。\"她的声音闷闷的,却藏不住得逞的笑意,在萧夙朝骤然收紧的怀抱里,眼尾的朱砂痣艳得惊人。

霓虹灯光在萧清胄古铜色的脸上明明灭灭,他的指尖还残留着康令颐柔软的体温,却见她已像只雀鸟般重新飞回萧夙朝怀中。喉间泛起铁锈味的苦涩,少年扯松卫衣领口,露出狰狞的旧疤随着呼吸起伏:\"你跟本王在一起只是为了气皇兄?\"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磨过钢铁,腰间破碎的玉佩撞出细碎声响。

康令颐埋在萧夙朝颈窝的脸突然转过来,蓝白裙摆被夜风掀起,露出小腿上若隐若现的鎏金纹身。她眼尾的朱砂痣在夜色里猩红如血,睫毛上还沾着未干的水光:\"不是啊,我是真的恨你。\"她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压抑多年的委屈,腕间鎏金锁链突然化作荆棘缠绕在萧夙朝手臂上,\"我时常在想——\"乌发被风扬起遮住她泛红的眼眶,\"你是不是不爱我了,还是我哪里做错惹你不开心了,你不要我了。\"

萧清胄向前踉跄半步,古铜色的手掌在空中虚握,仿佛想抓住飘散的月光。记忆突然翻涌,十七岁那年暴雨夜,浑身是血的康令颐蜷缩在他怀里,颤抖着说\"只有你了\"的模样,与此刻泪眼婆娑的身影重叠。他喉结滚动,声音带着撕裂般的沙哑:\"没有不要你。\"破碎的玉佩突然发烫,在他胸口烙下灼痛,而远处萧夙朝的鎏金锁链正化作冠冕,温柔地覆在康令颐发间。

夜风裹挟着赛车场的喧嚣掠过,康令颐从萧夙朝怀中转身,蓝白裙摆下的鎏金锁链无风自动,缠绕在她纤细的脚踝上,宛如枷锁。她的眼神平静得可怕,眼尾的朱砂痣却红得刺目,仿佛是凝固的血痂。

“那一场夺嫡结束,我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天真的小女孩了。”她的声音很轻,却字字诛心,“我踩着无数人的尸体,手染鲜血才坐上女帝之位。”鎏金锁链在她腕间收紧,勒出苍白的痕迹,“我恨透了自己阴狠毒辣的样子,每一个深夜,那些亡魂都在我耳边嘶喊。”

萧清胄的脸瞬间失去血色,古铜色的肌肤下青筋暴起。他想开口,却发现喉咙里像是塞着一团浸透毒汁的棉絮。破碎的玉佩在胸前晃动,撞击声混着远处引擎的轰鸣,刺耳得令人窒息。

“萧清胄,到这儿为止好吗?”康令颐向前一步,乌发随风扬起,遮住了她眼中翻涌的痛苦,“当年你一走了之,有些话,刚才我已经说了。我想放过我自己。”她深吸一口气,声音突然变得决绝,“我们分手吧。我已经有陨哥哥了,抱歉。”

萧清胄猛然上前,古铜色的手掌几乎要触到康令颐垂落的发丝,却在鎏金锁链凝成的荆棘屏障前骤然顿住。他喉结剧烈滚动,破碎的玉佩撞在胸口发出闷响:\"我们再谈谈,只有我们两个人。\"沙哑的声线里藏着近乎绝望的恳求,夜风卷起他卫衣下摆,露出后腰狰狞的旧伤——那是替她挡下暗箭留下的印记。

康令颐后退半步,蓝白裙摆扫过萧夙朝垂落的鎏金锁链,如同蝶翼掠过深潭。她仰头时,眼尾的朱砂痣在霓虹下泛起血色光晕:\"不了,萧清胄。\"乌发间突然滑落半枚褪色的银杏书签,\"你去问问,时锦竹也好,凌初染也罢,与我相熟的人谁不知道——\"她的声音突然发颤,腕间锁链应声收紧,在苍白肌肤上勒出红痕,\"我找了你近五年!\"

远处赛车引擎的轰鸣突然变得震耳欲聋,萧清胄看见她睫毛剧烈颤动,露出眼尾细细的泪痕。那些被时光掩埋的画面突然翻涌:十七岁生日宴上她攥着蛋糕许愿的模样,暴雨夜蜷缩在他怀里颤抖的温度,还有毕业典礼上空荡荡的观众席。

\"你明明知道我在哪!\"康令颐突然拔高声调,指尖死死揪住萧夙朝西装下摆,\"你为什么不来找我?就算你不来找我,你给我留张纸条也好,让人跟我说一声也罢!\"她哽咽着笑出声,泪水却砸在萧夙朝手背上,\"我等了你到高中毕业,那时候你哥在追我,我没答应...我只想找你。\"蓝白裙摆无风自动,露出小腿内侧褪色的纹身——是当年他送她的银杏叶图案。

萧清胄踉跄后退,后腰的旧伤突然剧痛难忍。破碎的玉佩在胸口发烫,烫得他眼眶发红。而萧夙朝的鎏金锁链温柔地缠绕上康令颐颤抖的手腕,暗金色瞳孔里翻涌着汹涌的护犊之意。

萧夙朝抬手轻擦去康令颐眼角的泪痕,鎏金锁链如流光般顺着他的手臂蜿蜒而下,在地面铺陈出繁复的图腾。帝王转身时,冕旒化作的西装暗纹泛起冷冽的光泽,暗金色瞳孔里凝结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清胄,做朕最疼爱的弟弟不好吗?\"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带着上位者与生俱来的掌控欲,\"权利、地位、女人,朕都可以给你——\"锁链突然暴涨,将萧清胄周身的空气都割裂成锋利的碎片,\"除了她。\"

萧清胄古铜色的脸庞涨得通红,破碎的玉佩在胸口剧烈晃动,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他梗着脖子迎上萧夙朝的目光,眼底燃烧着炽热的火焰:\"不好!\"少年突然扯开卫衣领口,露出锁骨处狰狞的旧疤,那是为康令颐挡下致命一击的印记,\"哥,我爱她!\"他的声音沙哑而坚定,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夜风掀起他凌乱的发丝,露出额角细密的汗珠。

萧夙朝抬手将康令颐护在身后,鎏金锁链如同活物般在周身盘旋,编织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屏障。暗金色瞳孔冷若寒潭,却在瞥见萧清胄颤抖的指尖时,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涟漪:\"你想要什么,朕给你。\"帝王的声音裹挟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地面的图腾随着锁链震颤,将萧清胄的影子割裂成斑驳的碎片。

萧清胄突然单膝跪地,古铜色的膝盖重重砸在柏油路面上,溅起细碎的火花。他扯下颈间破碎的玉佩,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哥,我不想要这段记忆了!\"少年仰头时,眼角滚落的泪滴砸在锁骨的旧疤上,\"每次看到她哭、看到她受伤,我心口就像被千刀万剐!\"他剧烈地喘息着,卫衣下的胸膛剧烈起伏,\"我错了,我负了她,害她等了我那么多年,害她心都死了......\"

夜风卷起满地的鎏金锁链,在三人之间掀起金色的漩涡。萧清胄哽咽着扯松衣领,露出更多狰狞的伤疤:\"我爱她,我不做别的!\"他突然抓住兄长垂落的衣摆,\"求你让我留在你身边,我不会再觊觎她了......\"沙哑的声音里浸满绝望,\"我连保护她的资格都没有,现在只想弥补她,哪怕她不要我,哪怕她选了你......\"

萧夙朝的身形微微一僵,暗金色瞳孔深处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他沉默良久,终于抬手挥散萦绕的锁链,鎏金图腾化作点点星光消散在夜色中。帝王轻叹一声,从怀中掏出帕子扔给萧清胄:\"好,擦擦别哭了。\"声音难得地放软,却在触及康令颐瑟缩的肩膀时,重新恢复冷硬,\"但你要记住,从今往后,她的安危,朕一人足矣。\"

萧夙朝抬手将康令颐鬓角凌乱的发丝别到耳后,鎏金锁链顺着他的动作灵巧地缠上她纤细的手腕,在霓虹灯下泛着温柔的光泽。帝王唇角勾起一抹宠溺的弧度,暗金色瞳孔里盛满缱绻:\"走,朕带你玩赛车去。清胄,跟上。\"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却又暗藏着对弟弟的关切。

康令颐倚在萧夙朝怀里,蓝白裙摆随着她晃动的脚尖轻轻起伏,眼尾的朱砂痣在夜色中愈发娇艳。她打了个慵懒的哈欠,声音软糯得像团棉花:\"陨哥哥最好了,我想回去了,困了......\"话音未落,又突然来了精神,指尖兴奋地指向远处灯火通明的夜市,\"但我还想去夜市玩!\"

萧清胄站在原地,古铜色的脸庞上终于褪去了方才的阴霾,破碎的玉佩在胸前轻轻摇晃。他深吸一口气,释然地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来了。\"这一刻,少年眼中的执念化作了默默守护的温柔。

萧夙朝揽着康令颐走向停在赛道旁的超跑,鎏金锁链自动为他们拉开车门。帝王转头看向萧清胄,冕旒化作的西装暗纹在车灯下泛着冷冽的光:\"依你,先玩一圈带你过过瘾。清胄,单独一辆车可以吗?\"他的语气看似随意,实则带着兄长对弟弟的试探与关怀。

萧清胄快步走到另一辆赛车前,伸手抚摸着冰凉的车身,眼中燃起久违的斗志。他转头望向萧夙朝,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弧度:\"哥,咱俩比比?好久没跟你一起玩了。\"少年的声音里带着跃跃欲试的兴奋,仿佛回到了儿时在皇宫赛道上追逐的时光。

萧夙朝坐进驾驶座,发动引擎,轰鸣声震得地面微微颤抖。他透过车窗看向萧清胄,暗金色瞳孔里闪过一丝笑意:\"行。\"鎏金锁链在方向盘上蜿蜒成优雅的纹路,帝王一脚油门踩下,赛车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身后扬起一道金色的流光。萧清胄紧随其后,三辆赛车在霓虹闪烁的赛道上飞驰,引擎的轰鸣声响彻夜空,仿佛在诉说着兄弟间复杂而深厚的羁绊。

夜风卷着引擎的余韵掠过,萧清胄单膝跪在发烫的柏油路面上,古铜色手掌深深嵌入掌心的纹路。破碎的玉佩垂在颈间,随着他剧烈的喘息轻轻摇晃,撞出细碎而空洞的声响。他望着康令颐被萧夙朝护在怀中的身影,蓝白裙摆与鎏金锁链交织成温柔的光带,突然想起十七岁那年,她也是这样蜷在他怀里,眼尾还沾着未干的泪,却固执地往他掌心塞温热的烤红薯。

喉间泛起苦涩的铁锈味,他抬手扯下颈间玉佩。断裂的绳结在指尖摩挲,那是他们偷溜出宫时,她用缠发的红绳亲手编的。\"原来早就该断了。\"他低喃着,将玉佩碎片撒向夜空。金属坠子划过霓虹,折射出零星的冷光,宛如他们破碎的年少时光。

当萧夙朝揽着康令颐走向赛车时,鎏金锁链拖曳出细碎的流光。萧清胄缓缓起身,后腰的旧伤在夜风里隐隐作痛,提醒着他那些为她拼命的岁月。他望着兄长替康令颐系安全带时温柔的侧脸,突然笑了——那笑容里没有不甘,只有释然的怅惘。

\"走吧。\"他对着空气轻声说,古铜色的手掌无意识地抚过锁骨处狰狞的疤痕。远处引擎轰鸣,三辆赛车的车灯刺破夜色,而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那辆载着她的车上。鎏金锁链在车身上流转成图腾,宛如帝王为爱人筑起的金色牢笼,却让他第一次感到安心。

萧清胄坐进驾驶座,发动引擎的瞬间,后视镜里映出他平静的面容。曾经炽热的爱意,在这一刻终于沉淀成守护的温柔。当赛车如离弦之箭冲出去时,他在轰鸣声里闭上眼,任由夜风卷走最后一丝眷恋。那些未说出口的遗憾,未兑现的承诺,都随着飞驰的车轮碾成身后细碎的星光。

赛车场的霓虹灯在萧清胄眼前晃成模糊的光斑,他踉跄着推开驾驶舱,古铜色的脸庞泛起不正常的青白。破碎的玉佩在胸前摇晃,随着他剧烈起伏的胸膛撞出闷响。\"不行......不能再玩了......\"他扶着车身干呕,喉间涌上酸涩的胆汁,\"皮革味儿熏得我想吐......\"

萧夙朝快步上前,鎏金锁链如流光般卷来一瓶矿泉水。帝王西装暗纹下的肌肉紧绷,暗金色瞳孔里难得溢出几分兄长的担忧:\"喝点水。\"他拧开瓶盖的动作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鎏金图腾在瓶身上蜿蜒成细密的纹路。

萧清胄摆摆手,膝盖重重磕在地面,扬起细碎的灰尘。夜风裹着橡胶焦味扑进鼻腔,反而加剧了胃部的翻涌。他扯松卫衣领口,露出锁骨处狰狞的旧疤,呼吸急促而紊乱:\"没事......\"话音未落又一阵反胃,他撑着膝盖弯下腰,\"我吐一会就行......\"

康令颐从萧夙朝身后探出身,蓝白裙摆扫过地面的鎏金锁链。她咬着下唇,眼尾的朱砂痣随着担忧轻轻颤动。萧夙朝抬手拦住她欲上前的动作,鎏金锁链却悄然化作薄毯,温柔地垫在萧清胄膝下。帝王沉默片刻,伸手替弟弟顺了顺后背,冕旒化作的西装暗纹在夜色中泛起柔和的光泽。

萧夙朝半跪在萧清胄身旁,鎏金锁链如同有生命般轻轻缠绕在少年颤抖的手腕上,暗金色瞳孔里翻滚着少见的担忧与疼惜。他伸手抚过萧清胄汗湿的鬓角,帝王的声音不自觉放软:\"清胄,难受的紧咱们先回去。\"他转头看向康令颐,眼底的温柔与愧疚交织,\"乖宝贝儿咱们明天挑个时间再逛夜市好不好?朕不放心清胄一个人回去。\"鎏金锁链在地面蜿蜒成细密的图腾,仿佛在无声诉说着他的关切。

康令颐咬着下唇,眼尾的朱砂痣随着情绪轻轻颤动。她望着萧清胄苍白的脸色,蓝白裙摆下的小腿微微发颤,最终轻轻点头:\"好。\"声音里带着未说出口的担忧,指尖无意识地揪着裙摆。

萧清胄扶着车身勉强站直,古铜色的脸庞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他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破碎的玉佩在胸前轻轻摇晃:\"行,你别飙车我受不了。\"话音未落又是一阵反胃,他伸手扶住额头,喉结剧烈滚动。

萧夙朝转身将康令颐轻轻摁进副驾驶,鎏金锁链自动为她调整座椅。帝王俯身时,冕旒化作的西装暗纹几乎要贴上她的脸颊,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行,你上车。\"他修长的手指灵巧地穿过安全带,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当金属卡扣\"咔嗒\"扣上的瞬间,鎏金锁链如藤蔓般缠绕在安全带表面,编织成细密的防护网。萧夙朝直起身时,暗金色瞳孔里流转着复杂的情绪,既带着对爱人的宠溺,又藏着对弟弟的牵挂。

康令颐透过车窗,望着萧清胄独自坐进后座的身影。他的背影像一株被狂风折断的孤松,倔强地挺直,却难掩颓唐。车内弥漫着皮革与汗湿交织的气息,混着引擎冷却后的焦糊味,压得人喘不过气。

萧夙朝发动车子时,鎏金锁链顺着方向盘蜿蜒成精致的纹路。帝王余光扫过后视镜,看到萧清胄正用额头抵着冰凉的车窗,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忍一忍。\"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易察觉的沙哑,暗金色瞳孔里翻涌着某种难以名状的情绪。

车子平稳驶出赛车场,霓虹灯在挡风玻璃上拖曳成绚丽的光带。康令颐悄悄解开安全带,转身将备用的呕吐袋递给后座的萧清胄。少年接过时,指尖擦过她手腕的鎏金锁链,那温度凉得惊人。\"谢了。\"他挤出的笑意比哭还难看,破碎的玉佩在胸前轻轻晃动,像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伤口。

萧夙朝突然伸手按住康令颐的肩膀,将她按回座椅,鎏金锁链立刻化作安全带自动扣上。\"坐好。\"帝王的声音冷硬,却在触及她委屈的眼神时,不自觉放柔了语气,\"别乱动,小心摔着。\"

夜风从半开的车窗灌进来,掀起康令颐的蓝白裙摆。她望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突然轻声说:\"陨哥哥,明天我们去吃清胄最爱吃的那家糖炒栗子吧。\"后座传来细微的抽气声,萧清胄猛地抬头,古铜色的脸庞上还挂着未干的冷汗。

萧夙朝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鎏金锁链在掌心勒出红痕。他沉默许久,才低低应了声:\"好。\"后视镜里,兄弟俩的目光在虚空中短暂交汇,又迅速错开。而康令颐望着车窗外渐次亮起的万家灯火,眼尾的朱砂痣在光影中忽明忽暗,像一颗跳动的,温柔的心。

宾利碾过铺满月光的鹅卵石车道,车身鎏金图腾随着车灯明灭流转。萧夙朝修长手指按下电子手刹,暗金色瞳孔扫过后视镜,落在后座萧清胄泛白的指节上。他转头看向副驾的康令颐,喉结滚动时,西装领口的鎏金纹章泛起细碎冷光:\"到了,令颐先回房。\"帝王俯身时,冕旒化作的暗纹几乎贴上她泛红的耳尖,\"朕要验收成果的——你知道朕说的什么。朕送清胄回房。\"

康令颐的蓝白裙摆被空调风掀起一角,鎏金锁链顺着她手腕蜿蜒而上,在锁骨处盘成精致的花结。她下意识瞥向后座,眼尾朱砂痣随着慌乱轻轻颤动:\"还有人在呢......\"

萧夙朝突然扣住她的手腕,鎏金锁链应声收紧,将她整个人拽入怀中。雪松香水混着皮革气息扑面而来,帝王滚烫的呼吸扫过她颈侧:\"朕疼爱朕的皇后,谁敢说一句不是?\"他的拇指摩挲着她手腕内侧的脉搏,声音低哑得近乎呢喃,\"你说的,今晚让朕尽兴。\"后座传来轻微的咳嗽声,萧夙朝这才转头,声音瞬间恢复兄长的沉稳:\"清胄,慢点。\"

萧清胄扶着车门缓缓起身,古铜色脸庞还带着未褪的倦意,破碎的玉佩在卫衣领口若隐若现。他扯出一抹笑,故意晃了晃后颈的旧疤:\"哥我还在这儿呢,我能行。你去吧。\"夜风卷着他的话钻进车内,惊得康令颐脸颊更红。

萧夙朝的鎏金锁链悄然探出车窗,在萧清胄后腰虚虚托着,像道无形的保护网。他凝视着弟弟倔强挺直的脊背,暗金色瞳孔泛起涟漪:\"你确定没问题?\"

\"确定。\"萧清胄挥开那抹鎏金锁链,转身时卫衣下摆扬起,露出半截狰狞的旧伤,\"再墨迹下去,皇后娘娘该被你盯得融化了。\"他冲康令颐挤了挤眼,脚步却刻意走得稳健,直到消失在爬满紫藤的回廊转角。

车门重新关闭的瞬间,萧夙朝的鎏金锁链突然缠住康令颐的脚踝,将她整个人拉进帝王专属的怀抱。暗金色瞳孔彻底被欲望浸染,他咬住她耳垂,声音裹着滚烫的喘息:\"现在......该兑现你的承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