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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趣网 > 其他类型 > 最后boss是女帝 > 第251章 怨种谢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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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铭景抬手打了个响指,暗处立刻转出两名黑衣侍从,推着缀满金边的礼盒缓步上前。他修长的手指抚过天鹅绒礼盒表面,黑曜石袖扣在灯光下泛着冷光:“送你的礼物。”声音低沉如大提琴的尾音,带着令人心悸的蛊惑。

康令颐挑眉,指尖把玩着萧夙朝外套的流苏,十二厘米的恨天高在地面轻点出规律的节奏:“什么啊?”她歪头时,发间凤凰钗的珠串随着动作轻晃,折射出细碎的光。

礼盒掀开的瞬间,璀璨的光芒几乎照亮整个休息区。一件缀满深海蓝琉璃珠的高定礼服静静躺在绸缎上,裙摆蜿蜒如星河倾泻;旁边的铂金包棱角分明,鳄鱼皮纹路间镶嵌着碎钻,在灯光下流转着冷艳的光泽。傅铭景垂眸看着她微张的唇瓣,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弧度:“法国工坊空运的限量款,听说配你的眼睛正合适。”

康令颐指尖拂过冰凉的琉璃珠,突然轻笑出声。她直起身时,萧夙朝外套的墨金色与礼服的幽蓝交织成绮丽的画面:“谢谢。”尾音故意拖长,转身时故意凑近傅铭景耳畔,“不过比起礼物……”她顿了顿,眼尾泛起狡黠的光,“我更喜欢看萧帝吃醋的样子。”

傅铭景抬手整了整西装领口,黑曜石袖扣在灯光下折射出冷冽的光芒。他微微俯身,带着若有似无的檀香气息逼近康令颐,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行了,你好好玩。\"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不远处正皱眉盯着这边的萧夙朝,声音压低,带着几分挑衅,\"本王的目的达到了。回康铧了。\"

康令颐倚在萧夙朝怀里,指尖把玩着礼服上的琉璃珠,闻言挑了挑眉,露出个狡黠的笑。她故意往萧夙朝身边又靠了靠,十二厘米的恨天高在地面轻点,发出清脆的声响:\"好,拜拜。\"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娇懒。

傅铭景直起身,最后深深看了康令颐一眼,转身时衣摆扬起一道优雅的弧度。他步伐从容地穿过商场,黑色西装在人群中格外醒目,所到之处众人纷纷避让。直到他的身影消失在旋转门外,康令颐才从萧夙朝怀里抬起头,对上他微微眯起的双眼,忍不住笑出声来:\"陨哥哥,你该不会真的吃醋了吧?\"

萧夙朝喉间溢出一声冷笑,掌心突然收紧,将康令颐彻底桎梏在怀中。帝王鎏金袖扣抵住她后颈,带着体温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耳尖:“吃醋?”他修长的指尖挑起她一缕发丝,动作轻柔却暗含危险,“康令颐,你当朕的耐心是无穷尽的?”

康令颐仰起脸,眼尾的花钿随着笑意晕染开艳丽的弧度。她故意伸手勾住萧夙朝的脖颈,高跟鞋的细跟碾过他的鞋面:“陨哥哥明明在意得要命,还嘴硬。”话音未落,突然被人翻转手腕按在墙上,帝王龙袍铺天盖地笼罩下来,将她困在阴影之中。

“再说一遍?”萧夙朝的声音暗哑得可怕,鎏金龙纹在他身后翻涌如浪。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齿间力道不轻不重,“嗯?”

康令颐却笑得愈发肆意,伸手环住他的腰,指尖在他后背轻轻画圈:“傅铭景送我的礼服,陨哥哥想不想看?”她故意贴近他耳畔,吐气如兰,“听说上面的琉璃珠,都是深海里最罕见的品种……”

话未说完,萧夙朝突然扣住她的后颈,带着侵略性的吻狠狠落下。帝王腰间的九龙佩硌得她生疼,却抵不过唇齿间翻涌的炽热。远处传来萧清胄的咳嗽声,却被淹没在愈发激烈的呼吸声里。

良久,萧夙朝终于松开她,指腹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眼底翻涌的暗芒几乎要将人溺毙:“明日让裁缝进宫。”他突然将她横抱起,龙袍下摆扫过满地狼藉,“康令颐,记住——”他低头咬住她的锁骨,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你的每一寸,都只能属于朕。”

祁司礼抬手整了整金丝眼镜,镜片折射着咖啡厅暖黄的灯光,将他眼底的冷意掩去几分。他修长的手指敲击着黑檀木桌面,发出规律的哒哒声:\"朝哥,咖啡厅说。\"声音低沉而克制,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萧夙朝抱着双臂靠在皮质沙发上,玄色龙纹衬衫领口微敞,露出精致的锁骨。他微微颔首,余光瞥见康令颐正用吸管戳着面前的冰淇淋,时锦竹则低头刷着手机,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帝王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气压低得可怕。

踏入咖啡厅包厢,厚重的天鹅绒窗帘隔绝了外界的喧嚣。萧夙朝随手将鎏金袖扣拍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谁准你给傅铭景打电话的?\"他的声音冷得能结冰,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时锦竹和康令颐。

祁司礼端起黑咖啡轻抿一口,目光扫过两个心虚的姑娘:\"谁提出来的?\"他的声音波澜不惊,却让包厢内的温度骤降。

康令颐和时锦竹对视一眼,几乎异口同声:\"凌初染!\"声音清脆得像是受惊的小鸟。前者急忙往萧夙朝身边蹭了蹭,扯着他的衣角撒娇;后者则默默往祁司礼身后躲了躲,试图降低存在感。

突然,祁司礼的手机响起,谢砚之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凌初染朝哥礼哥不说你,他们两个打我,我被你害惨了!\"背景音里还夹杂着此起彼伏的哀嚎,显然正遭受着\"严刑拷打\"。

凌初染的声音立刻传了过来,甜得像是裹着蜜糖:\"对不起嘛老公~人家就是想看看热闹......\"尾音拖着撒娇的颤音,试图化解这剑拔弩张的气氛。

谢砚之的哭嚎声穿透听筒,在包厢里回荡,混着背景中桌椅挪动的声响。他的声音带着破音的颤抖:\"朝哥,礼哥,求饶过!\"尾音像被掐住脖子的猫,断断续续。电话那头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似乎是谁被踹了一脚。

萧夙朝指尖摩挲着鎏金袖扣,在桌面敲出令人心悸的节奏。他斜睨着手机,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滚过来买单。\"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的刀刃,却藏着几分玩味。帝王周身萦绕的威压,让包厢里的空气愈发凝滞。

\"行!\"谢砚之几乎是扯着嗓子应下,挂断电话前还能听见他慌乱的脚步声。祁司礼端起咖啡杯轻抿一口,咖啡的苦涩在舌尖蔓延,他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闪过一道冷光:\"顾修寒在萧国不用来凡间,跟叶望舒去约会。\"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说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电话那头传来顾修寒轻快的应答:\"好嘞,谢谢礼哥!\"声音里藏不住的雀跃,显然是逃过一劫。祁司礼将手机往桌上一放,修长的手指叩击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谢砚之,滚过来把凌初染、独孤徽诺带回萧国。\"每个字都带着寒意,仿佛下一秒就要化作实质的冰棱。

很快,谢砚之的哀嚎再次从手机里传来:\"好嘞!\"伴随着一声哀嚎,听筒里传来仓促的道歉声,显然他又遭受了一顿\"毒打\"。康令颐偷偷抬头看了眼萧夙朝的脸色,小心翼翼地往他怀里缩了缩,时锦竹则抿着唇憋笑,默默往祁司礼身后又挪了挪。整个包厢里,弥漫着紧张又微妙的氛围。

时锦竹歪着头,将手机倒扣在桌面上,指尖戳着冰淇淋边缘的巧克力碎,睫毛忽闪忽闪地望向祁司礼:\"池哥哥我还要吃冰淇淋小蛋糕。\"尾音软糯得像是融化的焦糖,刻意拉长的称呼让空气骤然变得黏腻。她故意用勺子舀起一勺奶油,在唇间轻轻抿了一口,目光带着几分挑衅。

祁司礼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扫过她狡黠的表情,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咖啡杯柄,杯沿在瓷碟上发出细微的刮擦声:\"别扯皮。\"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的手术刀,却在触及她撒娇的眼神时,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康令颐突然坐直身子,眼尾的花钿随着笑意晕开艳丽的红:\"呦——叫这么甜。\"她手肘撑在桌上,托着下巴来回打量两人,高跟鞋在地面点出轻快的节奏,\"祁大人什么时候改名叫池哥哥了?\"语气里藏不住的揶揄,惹得时锦竹耳尖泛红。

萧夙朝伸手扣住康令颐不安分的手腕,鎏金袖扣压在她脉搏处,掌心的温度透过肌肤传来:\"不许闹了。\"帝王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却在触及她湿漉漉的眼睛时,语气不自觉软了几分。

康令颐瞬间垂下眼睑,长睫在眼下投出颤抖的阴影。她抽回手腕,指尖捏着冰淇淋勺转了个圈,声音带着哭腔:\"你凶我,你欺负我。\"说着赌气似的将勺子重重拍在桌上,溅起的奶油星星点点落在萧夙朝的衬衫袖口。她别过脸去,发间的凤凰钗随着动作轻晃,珍珠流苏扫过锁骨,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委屈的光泽。

萧夙朝喉间溢出一声无奈的叹息,修长的手指拂过康令颐泛红的眼角,鎏金袖扣在暖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帝王俯身时,龙袍上暗绣的金线扫过她耳畔:\"朕哪凶你了?没凶你。\"声音低沉而缱绻,像是融化的蜜裹着滚烫的承诺。

康令颐立刻转忧为喜,眼尾花钿随着笑意绽成妖冶的蝶。她伸手勾住萧夙朝的脖颈,十二厘米的恨天高轻轻蹭着他的小腿,发间凤凰钗的珍珠流苏垂落肩头:\"我要吃奶茶水果捞,然后咱们吃烤鱼去好不好?\"尾音拖得九曲十八弯,带着猫儿般的娇嗔。

祁司礼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眸光扫过手机上跳动的未读消息,骨节分明的手指敲击桌面的节奏愈发急促:\"等收拾完谢砚之再说,这人忒慢了。\"咖啡杯里蒸腾的热气模糊了他冷硬的下颌线,却掩不住眉间若隐若现的烦躁。

时锦竹突然垮下肩膀,将脸埋进冰淇淋杯里,睫毛上还沾着融化的奶油:\"我不要等了,我饿了。\"软糯的声音闷在瓷杯里,像是被揉皱的绸缎。她偷偷抬眼望向祁司礼,指尖无意识揪着他西装袖口的暗纹。

康令颐立刻跟上,拽着萧夙朝的龙纹衬衫下摆晃了晃,发间珍珠流苏随着动作轻颤:\"我也是!\"她眨巴着湿漉漉的眼睛,故意把尾音拖得又长又委屈,\"陨哥哥上次说那家烤鱼的辣椒特别香......\"

\"现在说的是凌初染挑拨你俩打电话给朕与司礼情敌的事。\"萧夙朝屈指弹了弹康令颐的额头,鎏金袖扣擦过她泛红的脸颊,\"再说了不是给你俩买东西吃了吗?\"帝王的声音带着警告意味,可眼底却漫着化不开的纵容。

康令颐突然踮起脚,将冰凉的鼻尖贴上萧夙朝温热的颈侧,故意用带着哭腔的声音撒娇:\"可是陨哥哥人家想吃烤鱼了......\"她呼出的气息扫过萧夙朝耳后,睫毛在他皮肤上投下细碎的阴影。

时锦竹见状立刻跟上,绕过桌子蹭到祁司礼身边,手指卷着他垂落的领带:\"池哥哥~\"软糯的称呼像浸了蜜的,\"那家烤鱼店的梅子酒特别好喝......\"她仰头时,发梢扫过祁司礼的下巴,带起一阵若有似无的茉莉香。

两个姑娘异口同声的撒娇在包厢里回荡,康令颐发间的凤凰钗与珍珠流苏随着晃动碰撞出细碎声响,时锦竹睫毛上的奶油在暖光下泛着微光。萧夙朝与祁司礼对视一眼,一个无奈地捏了捏眉心,一个摘下眼镜擦拭镜片,却都藏不住唇角若隐若现的笑意。

萧夙朝屈指轻轻刮过康令颐泛红的鼻尖,鎏金袖扣映着暖光,在她脸颊投下细碎的阴影。帝王将切好的草莓蛋糕推到她面前,骨节分明的手指点了点瓷盘边缘:\"好了,你吃点东西垫垫肚子,等收拾完谢砚之再带你去吃烤鱼。\"语气虽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眼底却漾着春水般的温柔。

康令颐突然蜷起双腿跪坐在沙发上,天鹅绒裙摆顺着她的动作倾泻开来。她双手环住萧夙朝的脖颈,鼻尖蹭着他微凉的耳垂:\"老公。\"尾音像浸了蜜的丝线,缠得人心里发软。发间凤凰钗的珍珠流苏随着动作轻晃,在两人交叠的身影间划出朦胧光晕。

萧夙朝低笑一声,伸手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腹擦过她耳尖时带起一阵酥麻。他将康令颐整个人搂进怀里,龙袍下摆自然垂落,在地毯上铺开暗纹繁复的金浪:\"老公在,乖小宝贝,听话。\"滚烫的呼吸扫过她发顶,带着帝王独有的霸道与宠溺。

祁司礼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眸光扫过时锦竹不安分的指尖。他突然扣住她手腕,将人拽到身前,黑檀木桌面磕得咖啡杯轻轻震颤:\"你坐好了——我还没找你算账。\"声音冷得像淬了冰的银针,却在触及她湿漉漉的小鹿眼时,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

时锦竹立刻软下身子,整个人蜷进祁司礼怀里,发梢蹭着他西装领口的暗扣:\"池哥哥,老公。\"软糯的撒娇混着茉莉香扑面而来,她故意用脸颊蹭了蹭祁司礼的胸膛,\"人家知道错了嘛......\"

包厢门突然被撞开,谢砚之跌跌撞撞冲进来,领口歪斜,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他扶着门框大口喘气,额发被汗水浸湿:\"我来了,累死我了,卧槽!\"话音未落,便被祁司礼精准的一脚踹在小腿肚上。

祁司礼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袖口,皮鞋碾过谢砚之蜷起的指尖:\"女孩子还在这儿注意点影响。\"他掏出黑卡甩在桌上,金属与大理石碰撞出清脆声响,\"前台结账,把凌初染和独孤徽诺带回萧国——晚上再找你算账。\"镜片后的眸光冰冷如刃,吓得谢砚之连滚带爬地抓起黑卡。

\"好嘞!\"谢砚之夹着尾巴似的往外跑,临走前还不忘回头冲两个姑娘挤眉弄眼,\"小祖宗们等着我回来给你们带伴手礼!\"门被重重甩上的瞬间,包厢里重新陷入微妙的安静,只剩下康令颐挖着蛋糕的勺子与瓷盘碰撞的轻响。

萧夙朝看着康令颐捧着冰凉的冰淇淋吃得欢快,修长的手指轻轻点了点她泛红的脸颊,鎏金袖扣在暖光下泛着温柔的光泽:\"又贪凉。\"语气里满是无奈的宠溺,龙袍上暗绣的金线随着动作微微起伏。

祁司礼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眸光落在时锦竹勺子上摇摇欲坠的冰淇淋球上。他伸手按住她欲往嘴里送的手腕,骨节分明的手指传来温热的力度:\"一个没看住你又吃冰淇淋。\"声音低沉而克制,却藏着不易察觉的担忧。

康令颐眨着湿漉漉的眼睛,用勺子舀起一大口冰淇淋送到萧夙朝嘴边:\"陨哥哥也吃嘛~\"时锦竹见状有样学样,故意将冰淇淋凑到祁司礼唇边,发间茉莉香混着奶香扑面而来。

萧夙朝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轻咬了一口冰淇淋,冰凉的触感让他眉心微蹙:\"吃完这个,一周不许贪凉。\"他伸手将康令颐散落在脸颊旁的发丝别到耳后,指尖擦过她泛红的耳垂,\"胃又该疼了。\"帝王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眼底却满是心疼。

祁司礼看着时锦竹委屈巴巴的模样,喉结动了动,最终只是捏了捏她的脸颊:\"歇会儿再吃烤鱼,省的拉肚子。\"他的拇指无意识摩挲着她脸颊细腻的肌肤,语气不自觉放软。

时锦竹哼了一声,歪头躲开祁司礼的手:\"知道了,少啰嗦。\"她赌气似的又挖了一大口冰淇淋塞进嘴里,却在感受到祁司礼投来的目光时,偷偷将勺子里的冰淇淋量减少了一半。康令颐见状捂嘴偷笑,发间凤凰钗的珍珠流苏随着晃动发出细碎声响,整个包厢里弥漫着甜蜜又温馨的气息。

萧夙朝忽然伸手扣住康令颐舀冰淇淋的手腕,鎏金袖扣压在她跳动的脉搏上,帝王周身腾起的寒意让空气瞬间凝滞。他的拇指摩挲着她腕间细腻的肌肤,黑曜石般的瞳孔里翻涌着暗芒:\"给傅铭景打电话,把傅铭景、沈赫霆、顾御琛通通拉黑。\"每个字都像是淬了冰的刀刃,尾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祁司礼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闪过一道冷光。他修长的手指突然按住时锦竹正在刷手机的手背,黑檀木桌面被压得发出细微的吱呀声:\"你把庄梵焱拉黑。\"声音低沉而克制,却藏着随时可能爆发的危险。

康令颐和时锦竹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往后缩了缩。前者发间凤凰钗的珍珠流苏轻轻晃动,后者睫毛上还沾着融化的奶油,两个姑娘眼底都闪过一丝慌乱。

萧夙朝和祁司礼同时转头,目光在空中相撞,又默契地转回各自面前的姑娘。两人异口同声,一个带着帝王的霸气,一个裹着上位者的冷冽:\"手机给朕!手机给我!把人拉黑!\"

包厢里的温度骤降,萧夙朝龙袍上暗绣的金线随着呼吸起伏,祁司礼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面敲出令人心悸的节奏。康令颐和时锦竹偷偷交换了个眼神,慢吞吞地摸出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倒映着两对带着压迫感的目光。

康令颐猛地将手机藏到身后,发间凤凰钗的珍珠流苏剧烈晃动,在暖黄灯光下划出凌乱的光晕。她仰起脸,眼尾花钿随着怒意晕染得愈发艳丽:\"你要查我手机?这是我隐私!\"十二厘米的恨天高重重碾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像是在宣泄不满。

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际,包厢门被推开,谢砚之擦着额角的汗探进头来,领口歪斜得不成样子:\"朝哥!礼哥!结完账了!\"他小心翼翼地瞥了眼康令颐鼓成包子的脸颊,又缩了缩脖子,活像只受惊的鹌鹑。

祁司礼推了推金丝眼镜,指尖在西装裤上蹭去掌心的薄汗。他转向萧夙朝时,镜片折射出冷冽的光:\"朝哥,酒店订完了,两套总统套房。\"话音未落,便见萧夙朝已经扣住康令颐的手腕,龙袍下摆扫过茶几上凌乱的冰淇淋杯。

\"走。\"萧夙朝简短地下令,帝王鎏金袖扣在康令颐腕间压出淡淡的红痕。他侧身时,龙袍上暗绣的金线在光影里翻涌,恍若即将吞噬一切的暗潮。

祁司礼应了声\"行\",突然俯身将时锦竹拦腰抱起。黑色西装包裹的手臂肌肉紧绷,稳稳托住挣扎的姑娘。时锦竹的高跟鞋在空中胡乱踢蹬,带起一阵茉莉香风:\"祁司礼你放我下来!我的烤鱼!\"她捶打着祁司礼的肩膀,发梢扫过他泛着冷意的下颌。

谢砚之缩在门边看着这幕,喉结滚动了两下。他默默摸出手机,给凌初染发了条消息:\"救命!修罗场要升级了!\"走廊里,两对身影渐行渐远,康令颐的控诉声和时锦竹的抗议声交织着,在天鹅绒地毯上激起细碎的回响。

谢砚之望着四人走向电梯的背影,眼珠一转,突然扯着嗓子喊起来:“朝哥!礼哥!我定了城东那家最火的烤鱼,还加了酸梅汤!一起去啊!”他故意晃了晃手机,嘴角扬起得逞的坏笑,目光在康令颐和时锦竹放光的眼睛上打转。

话音未落,谢砚之的手机突然响起,顾修寒带着嗤笑的声音从听筒里炸出来:“谢砚之你是不是没长脑子?耽误了朝哥礼哥的正事,他俩揍你我可不管!”背景音里传来叶望舒的笑声,混着清脆的碰杯声,显然正在约会的兴头上。

谢砚之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后知后觉地看着萧夙朝逐渐阴沉的脸色和祁司礼镜片后冷下来的眸光。他干笑两声,连连后退:“我现在就回去!拜拜朝哥礼哥!”转身就要脚底抹油,皮鞋却在大理石地面打滑,差点摔了个趔趄。

萧夙朝抬手按住电梯按键,鎏金袖扣在金属面板上撞出清响。他慢条斯理地整理着龙纹衬衫袖口,眼尾斜睨着谢砚之,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不用回去了。江陌残——替朕好好招呼他。”帝王的威压如实质般铺开,走廊的水晶吊灯都跟着晃了晃。

阴影中,江陌残不知何时出现,玄色劲装裹着冷冽的杀气。他单膝跪地,刀柄上缠绕的红绸无风自动:“喏。”话音未落,谢砚之已经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被江陌残拎小鸡似的拖进安全通道。远处还能传来他断断续续的求饶声:“朝哥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康令颐缩在萧夙朝怀里,偷偷戳了戳他的腰:“陨哥哥,谢砚之会不会被打很惨啊?”时锦竹也探出脑袋,水汪汪的眼睛望着祁司礼。两位上位者对视一眼,一个冷哼一声按下电梯楼层,一个推了推眼镜:“不长记性,该。”电梯门缓缓合上,将走廊里的喧嚣隔绝在外。